“可是……可是兒媳婦不是不樂意有妹妹嗎?我們再考慮考慮!”
沈清韻推開了宇朗正的懷抱,噌噌噌地上樓去了。
“老婆!”宇朗正這個大漢子想哭,心裡像有隻小貓撓一樣燥了一個晚上,老婆竟然溜了!
接下來好幾天,沈清韻感覺兒子有些反常,雖然他每天依然體貼細緻地送曦曦去學校,可是,他似乎話少了,尤其是不喜歡跟她這個媽媽交流,以前兩個人開開玩笑,互相調侃,針鋒相對,又其樂融融的場景沒有了!
晚上在房間裡,沈清韻不禁對宇朗正說道:“朗正,你有沒有發現執野哪裡不對啊?”
“沒有啊,”宇朗正換了睡衣,靠在牀頭,從牀頭櫃上拿過一本歷史書,“執野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哪裡是這樣?”沈清韻也坐到牀上,不過一巴掌拍在宇朗正的書上不讓他看,“你不覺得執野現在不愛說話了嗎?他以前很活潑很開朗的,可以一蹦蹦到房頂那麼高,現在有種跟我玩自閉的感覺!”
宇朗正覺得不是大事:“你不一直嫌棄執野太鬧騰了嗎?可能他帶了曦曦一段時間,有了責任感,思想比以前成熟了吧!執野變得穩重,不是你想要的嗎?”
沈清韻皺着秀眉:“我怎麼覺得還是以前好一點,現在死氣沉沉的,好像有心事似的!特別是,好像他不願意理我了!”
“老婆你想太多了!”宇朗正把書放回牀頭櫃,大手攬上沈清韻的細腰。
沈清韻思慮地說道:“我明天打個電話給周老師,問問執野在學校的情況。”
沈清韻第二天果然打電話給宇執野的班主任周老師瞭解情況,周老師說宇執野在學校表現得挺好的,成績依然優秀,也不調皮搗蛋了,感覺沉穩了吧。
沈清韻掛了電話,自言自語:“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宇執野長大了?成熟了?真還是一時接受不了!”
週五傍晚,宇執野放學回來,走路一瘸一拐的,沐一曦吧嗒吧嗒跑到廚房,急切地叫道:“清韻阿姨,狐狸哥哥剛纔踢球,腳受傷了!”
正在做菜的沈清韻連忙在圍裙上擦一把手,快步走到客廳,看到宇執野坐在沙發上,右腿伸直了擺在茶几上查看。
沈清韻過來看了看說道:“你踢球就不會小心一點嗎?莽莽撞撞的!你爸爸和周老師還說你穩重了呢,我看你還是毛躁的樣子!老老實實坐着,我去拿跌打油來給你擦一擦!”
沈清韻很快從藥箱裡拿了一瓶跌打油來,她要給宇執野擦藥,宇執野卻拿過跌打油,站了起來,聲音暗沉地說道:“我去洗澡,待會我自己擦。”
宇執野悶聲悶氣地走上樓去了,腿傷了,似乎很痛,走得很吃力,沐一曦看到了,跑過去,兩條小細腿一個階梯一個階梯地蹭上去了。
估摸着宇執野洗好澡了,沈清韻去了他的房間,看到他坐在牀上準備擦藥。
沈清韻說道:“我來擦吧。”
宇執野沒有擡起頭,悶悶地說道:“都說我自己擦了,我又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