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執野輕描淡寫地說道:“畢業舞會而已,要準備什麼?”
“嗬!”沐一曦嘆一聲,想想她家狐狸老公大四畢業那年,多麼重視啊,早早地就去ELSA品牌名店挑禮服,讓造型師設計造型了。
這會研究生畢業,怎麼這隻狐狸一點動靜沒有呢?
沐一曦想想,心裡突然有了異樣的感覺,裝作不在意地說道:“我確實不用準備什麼,你邀請的舞伴,又不非要是我。”
宇執野聽出了沐一曦語氣裡的酸溜溜,帥氣的狐狸眼眼尾一挑,問道:“老婆,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纔不吃醋!”
“你提到我的舞伴時,明明有吃醋。”
“嘁,你愛找誰做舞伴就找誰做舞伴,我纔不在意你!”沐一曦無所謂的樣子,不過心裡酸得都可以蘸餃子了。
沐一曦耷拉着眼瞼,捲翹的長睫毛很沉重的感覺,唉,看來她的狐狸哥哥,是找別人做舞伴了,想着他和別的女孩子像他們當年那樣去試禮服,沐一曦怎麼想怎麼憤慨!
“老婆……”宇執野故意逗沐一曦,“你怎麼啦?”
“沒什麼,”沐一曦心灰意懶的樣子,“你自己把行李提下去裝車上吧,我要回宿舍了。”
“老婆你不幫我提東西怎麼行?”
“你找你的舞伴幫你提唄,有我什麼事?”
沐一曦的雙手,抵在宇執野的胸口,要推開他。
宇執野卻將沐一曦抱得更緊,輕聲笑道:“所以,老婆你吃醋了,都酸到我這裡來了。”
“好,我酸着呢,”沐一曦已經不想跟宇執野對話了,“你放手,我回宿舍了。”
“那我找我的舞伴提東西咯。”
沐一曦咬牙:“你放手,趕緊地找你的舞伴去。”
宇執野笑得更有意思了:“老婆,我的舞伴就是你啊,所以你要幫我提東西!”
“哼,提東西就是你的舞伴了,等我把東西提下去,你的舞伴又該換成別人了,你真是會‘心疼’——別、人啊!”
宇執野“嘿嘿嘿”地笑:“老婆,你好可愛誒!竟然自己吃自己的醋,而且還能吃到自己生自己氣的境界,也就只有我老婆了!”
“哼!”沐一曦拉着俏臉,撇過一邊不理宇執野了。
“老婆,”宇執野哄道,“我的舞伴除了你,絕對不會是別人!”
沐一曦沉聲說道:“你現在才把舞伴換成我,晚了!”
“什麼換成你?”宇執野叫喚道,“我的舞伴就一直是我老婆,好不好?”
沐一曦唉聲嘆氣:“想當年在畢業舞會上,男女通殺的子游哥拒絕任何人,說他只跟自己的女朋友跳舞,想想都好感動。風雲校草什麼的都是浮雲,我覺得那年的風雲校草是子游哥纔對,不像某些人,舞伴隨便挑着,唉……”
“老婆!”宇執野捧住沐一曦白皙粉嫩的臉頰,唬着聲音說道,“原來我在你的心目中,是浮雲啊?我的舞伴除了你,我也不跟其她女生跳舞啊,你怎麼不爲我感動感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