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很年輕,很多事情看不開,等等到了我這個年紀就知道什麼是最珍貴的,其他的事情都是放屁的。
所以現在我只想救出夜航,不論讓我做什麼,顧先生覺得呢——”左月嬌話鋒一轉,靜默的看着顧北笙,輕聲的問道。
顧北笙點了點頭,左月嬌的一席話,更加的讓他佩服眼前的這個‘女’人,他似乎有一絲的懂得夜航爲什麼不離開這個讓自己痛苦的‘女’人了。
“左總裁放心,夜航的事情,我一定會處理好,等我結婚的時候,您一定要到場,那天夜航一定會出現,不知道這個答案,左總裁滿意不——”顧北笙‘挺’直了腰背,看着左月嬌真誠的說道。
“好,既然顧先生已經有了決斷,我就等着顧先生的好消息,顧先生結婚我一定大禮奉上,還希望顧先生到時候不要覺得俗氣就好了——”左月嬌端起杯子,好爽的看着顧北笙,暢快的說道。
兩個人彼此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端起酒杯,一欽而盡。夜‘色’朦朧,A市也下起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蘇暖暖一個人穿着厚厚的羽絨服,走在大街上,透過昏黃的燈光還可以看見那片片小小的雪‘花’。
突然間想到魯迅先生曾經在《在酒樓上面》寫過的那段話,大致的意思是,北方的雪是洋洋灑灑的,乾淨利落的,不帶一絲的牽掛。而南方的雪卻是細膩的,總是要和地上的東西融爲一體,而北方的雪總是獨立的出現在我的衣服上,有時候想一顆顆細小的沙子,一吹就不見了。
此時看着地上厚厚的積雪,一個有一個陌生的腳印,卻沒有一個自己該走的,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從來就是一個人。
“喂,你在什麼地方呢,臭丫頭——”高洛敏拿着電話,窩在被窩裡面,氣鼓鼓的喊道。
“我,沒幹什麼,一個無聊,就出來走走——”蘇暖暖拿着電話,輕聲的回答道。
“好吧,我還以爲你想不開呢,你家男人那麼厲害,一定能將夜航就出來,對了你這幾天看新聞了沒有——”高洛敏大大咧咧的問道。
“什麼新聞——”
“你沒有看嗎,你男人好像在美國出席什麼會議,每個畫面上面都帶着一位黃頭髮的外國‘女’人,長得‘挺’漂亮的。
對了她是什麼人,是你家親戚,還是,還有顧氏集團已經宣佈婚禮了,你怎麼也不通知一下,好歹我們是什麼關係,你也太不夠意思了,有了男人就忘了朋友。蘇暖暖你可不要這個樣子,否則本小姐立刻殺進你的家裡面,哼哼——”高洛敏抱着電話,威脅的說道,小臉鼓鼓的。
“好,我知道了,一定什麼事情都讓你一個人知道,好不好——”蘇暖暖帶着笑意無奈的說道。
不過高洛敏的話卻是讓他的心裡面沒有了底,她一直都知道顧北笙在美國出差,可是具體是幹什麼,她一直都沒問。她的自尊要求她,這件事情不能主動,況且那天明明是他打了她,不道歉就算了,也別想自己找他。不過這婚訊也太突然了,自己要結婚了,竟然連本人都不知道,恐怕世界上最糟糕的新娘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