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是什麼意思?”
“恐怕耿先生誤會了,我的意思很簡單,當然是要這個人,因爲他傷了我的女人,難道我不該找他報仇嗎?”顧北笙慵懶的靠在沙發上面,鎮定的說道,完全沒有被主人發現之後的窘迫。
而被扔在地上的艾威緩緩的擡起了頭,那天晚上他開槍傷了蘇暖暖之後,立刻趁着夜色逃跑了,也是他通知耿先生的。原本耿先生將他安排好了,他相信自己一定會躲過這一劫,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總裁,人要怎麼辦?”卓木輕聲的問道。
“送出去,外面飛來飛去的子彈很多,還是不要浪費我們的了,也算是爲艾威先生最後最的一件事情。
我的女人可是因爲發射的子彈受傷了,不過一顆,那就你嘗試一下幾百顆的感覺。
將人給我綁在正門口,結束之前一定要將他打成篩子。”冰冷的語氣,十分的低沉,可是裡面的霸氣卻是不容忽視。就連一向折磨人十分強悍的耿先生也不由的挑眉看了一眼顧北笙。
“還楞着幹什麼,我相信耿先生一定不會介意的。”顧北笙輕聲的斥責道,兩個人立刻拖着艾威走了出去。
“你們兩個站住,這裡是什麼地方,能讓你們做主。”耿一看見自己的父親被人欺負,剛纔的不愉快立刻忘記了,只顧着維護耿家的面子,大聲的喊道,完全忘記了,此時自己被兩個保鏢拽着。
頓時卓木和黑巖都停了下來,回頭望着大言不慚的耿一,艾威也突然跪在了地上,將自己爲耿家這些年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一一說了出來,希望耿一能夠爲他求情。
“既然耿一先生也如此的身捨不得艾威先生,那就陪着他把——”顧北笙輕輕的揮了揮手,卓木立刻上前拉着耿一。兩個保鏢沒有接到耿先生的命令,自然不敢放人,縱使此時的耿一很重要。
可是坐在輪椅上面的耿先生,任由耿一不斷的呼喊,仍舊沒有要出來說話的樣子。
直到耿一不可置信的被拉走,依舊想不通,爲什麼自己的爸爸不說話,只是淡淡的看着自己。
“爸爸,我知道錯了,您原諒我,我是您唯一的女兒,爸爸。”看着耿一被無情的拉走。
原本已經快要崩潰的耿飄飄突然跪到了地上,朝着耿先生的方向爬去,臉上帶着淚水,痛苦的喊道。
就在衆人都失去警惕的時候,突然耿飄飄從懷裡面掏出了一把匕首,朝着耿先生的胸膛狠狠的刺了過去,眼睛裡面的狠辣十足,彷彿此時在她面前的不是他的父親,而是她的仇人,他必須要死。
寒光一閃,張叔立刻一腳將耿飄飄手中的匕首踢飛了,身後的保鏢瞬間一腳將趴在地上的耿飄飄踩的嘴角流出了鮮血。
耿先生似乎已經預料到了,輕聲的說道:“你錯了,這一生我只有一個孩子,你和耿一都是那個賤人和別人生的孩子。只不過耿家終究要有人繼承,你們若是都死了,恐怕着二十幾年我也活不下去。還好有你們在,我才能見到我的親生兒子。”
淡漠的聲音帶着很絕,還有殘忍,耿飄飄完全傻了眼,她已經沒有哭的力氣,只是死死的看着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