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洪恩林的目光一直落在蘇瑞瑞的身上,戰龍顯得有些不悅,他咳嗽了下,勾住老婆的腰低語對她說,“我們先上樓。”
他看了陸蘭德一眼,“麻煩是你招惹的,你處理了。”
靳祁也走到他身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一切都交給你了,我要去安慰陸羽,乃懂滴。”
接着,靳祁和泉陸羽一起朝電梯口走去。
陳明成幫忙拎行李,蘇沐然和葉芝蘭跟着他朝另一頭的電梯口走去。
衆人散去,唯獨留下陸蘭德一人面對洪恩林和方茹婷。
陸蘭德耷拉着腦袋,一臉的催頭喪氣,他腫麼總是這麼倒黴總是遇上這麼衰尾的事兒和人。
洪恩林見衆人都走了,便也覺得無趣越過陸蘭德身邊時他對陸蘭德說,“蘇小姐他似乎有事要找你。”
“你找我有事?”陸蘭德一臉的疑惑,她找自己能有什麼事,總之不會是好事就對了。
方茹婷有些靦腆,臉色顯得很不自然,猶豫了下說,“聽說你的醫術了得?”
“嗯?”陸蘭德一怔。
卻聽得她繼續說,“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
“我在y市有個朋友,她生了一種病,在腦中……”方茹婷說着眼眶微微發紅,像是要哭的樣子,“我聽說你們陸家世代行醫,尤其以銀針名揚天下,所以我想……”
“想請我幫你的朋友治療?”陸蘭德覺得頭皮發麻,“這事兒你找錯人了。”
“爲什麼,你不是曾治療過瑞瑞麼,她那時也是頭部有淤血。”方茹婷很激動,她以爲陸蘭德這是差別待遇,“我知道我這個要求是有點過分,但我真的不忍心看着她因爲這樣而失明,她還那麼小,還有那麼美好的人生……”
說着她潸然淚下,楚楚可憐。
“哎,別別……”陸蘭德最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美女,尤其是在這樣的大庭觀衆之下,衆目睽睽之中,他的形象啊!
陸蘭德連忙上前扶住她,拉到一旁,安慰說,“我說姑奶奶你有話好好說,別動不動就哭啊,你哭能解決什麼問題呢。”
這一話果然有效果,方茹婷止了哭,看向他,眼裡閃動着光芒,“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陸蘭德一頭黑線壓下,他那裡是答應了,他這不過是場面上的話。
“陸先生,你真是個好人!”方茹婷緊握住他的手,眼裡寫滿感激。
事實證明,恭維的話總是很受用,尤其是從美女嘴裡說出的恭維的話更是讓人受用無比。當即陸蘭德覺得一陣春風迎面而來,那清爽的風吹過每個細胞,令人精神倍爽。
陸蘭德顯然很享受這種待遇,立刻來了精神,他咳嗽了幾下,“雖然你這麼說,但我還是要和你說實話,其實不是我不願意,也不是我能力不足,而是我的權限不夠。”
“什麼,意思?”方茹婷眨了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陸蘭德有些尷尬,他想了會兒說,“因爲這是祖傳的寶貝,一直由我爺爺保管,沒有他老人家的允許,就連我也沒有權利動。”
“你不是陸家的子孫麼,你爺爺不是陸家人麼,你們都是陸家人,怎麼沒有權利?”方茹婷所知,陸家就陸蘭德這麼一個孫子,他的父母早亡,就留他跟他爺爺相依爲命,照理說他們爺兩的關係應該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