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沒聽錯吧?”
“剛剛他說什麼?”
“說我們做好準備了嗎!”
“他真天真。”
“這是誰家的孩子,有點小手段就跑出來了?”
“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上,給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沒有能力就不要出來混。”
“出來混,就要低頭。”
這五位身着制服的男子瞬間衝了上去。
他們是基因戰士,但也只是剛剛成爲基因戰士的水準。
他們已經透支了自己身體的潛力,是不可能再有所提高了。
這也是他們甘心在這裡守大門的原因。
然而,僅僅如此,他們就敢這麼囂張,完全是以爲自己背後靠着宮殿議會這個大旗而已。
但僅僅這一點,也足夠了。
城外生活的這羣人之中又有幾人能夠成爲基因戰士呢?
這裡不像城內,有城防護衛軍,有學院在。
這兩大勢力內基因戰士如雲,每一位出來的人都是基因戰士中的精英。
面對五個人同時打向自己的警棍,易陽公沒有躲閃。
而是任由這警棍打在自己的身上。
“啊!”
外面看熱鬧的人有的不忍心看下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有的更是尖叫了出來。
但他們認爲會出現的血腥場面沒有出現。
那警棍也僅僅是打在了易陽公的身上,沒有對易陽公造成任何的傷害。
這就好比一個小孩子拿着小木棍打一位成年人一般,會造成傷害嗎?
答案是否。
易陽公是大人,這羣所謂的警衛是小孩子。
他們根本不認識易陽公,更別說知道易陽公的強大了。
“不好,他是基因戰士。”
爲首者剛剛的囂張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果斷後退。
但令他震驚的是,那警棍好像粘在了易陽公的身上。
而他們的手也沒有辦法離開警棍。
他們就這樣被固定在了這裡。
五個人齊刷刷的面色大變。
“我說過,你們做好和我戰鬥的準備了嗎?”
“既然你們沒有做好,那又爲何攻擊我呢?”
“你們都成爲了基因戰士,都有了悠久的生命了,難道說你們嫌棄活的時間太長了嗎?”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們吧!”
噗噗噗噗噗!
五道聲音響起,那五個警棍瞬間洞穿了五位警衛的眉心。
沒有任何的商量。
對於這羣敢於扯着宮殿議會的大旗大肆斂財的存在,易陽公的處理手段一向都是殺伐果斷。
就是他的弟弟也是如此處理,不會有任何的手軟。
如果不殺一儆百,那麼這樣的風氣就會在集市內橫行。
早期還好,但是隨着時間的推進,壓榨越來越多,會引起人們的反抗的。
早期他們還能夠鎮壓,但越往後是越不可能鎮壓的了的。
爲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之前他們就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
“哎!何必呢!”
嘆息了一聲,五具石頭消失不見。
易陽公擡起頭,看向看熱鬧的這羣人,身形閃爍,消失不見。
他本想體會一下這裡的人生百態的,但這五個不長眼睛的打擾了他的興趣,在繼續體會,肯定不會安穩了。
所有看熱鬧的人都愣住了。
剛剛還是五打一呢!怎麼突然之間五個人就死了?
地上還沒幹涸的血跡告訴他們,事情是真實的,那五個人是真的死了。
“剛剛那人是誰?”
“別管是誰了,我們趕緊撤吧!”
“警衛死了,宮殿議會不會善罷甘休的,一定會追查到底的。”
“到時候追查到我們身上,就是我們沒參與,也要被扒層皮的。”
“趕緊跑,越遠越好。”
這羣人一鬨而散。
而宮殿議會大門口,易陽公的身形顯現。
議會內必須要步行,不能用任何基因戰士的能力,這規矩還是他定下來的。
有那個儀器存在,這裡的規則就不容反抗。
哪怕是現任議會的執權者也不能違背規則。
易陽公的出現引起了宮殿警衛的注意。
他們一擁而上,將易陽公包圍了起來。
如臨大敵一般,所有人對易陽公都保持着警惕。
自從議會集市存在之後還沒有人敢於如此明目張膽的出現在議會周圍。
這是挑釁,甚至是要對議會發起進攻。
此時的宮殿內,一羣人依然在爭論着易陽公的事件。
雖然有一錘定音者,但是卻架不住他們私底下討論。
人類的存在就是這樣,只要有羣體在,那麼聲音就一定有無數個。
如果沒有足夠強勢的人在,那麼他們就很難做到統一意見。
這羣還留下來的人就是在討論着要怎麼對付易陽公的。
砰!
他們討論的正熱烈的時候,議會大門被人狠狠的踹開了。
足足有十五個警衛被踹的倒飛,重重的砸在了宮殿內的地上。
幾個人還想掙扎着站起來,卻都失敗了,只能倒在地上。
劇烈起伏的胸口表明着他們在遭受重擊之後呼吸的困難。
至於宮殿內那羣討論着要對付易陽公的人則是一個個面色大變。
他們看向門口,充滿着敵意。
居然有人敢硬闖議會,這在議會建立之前從來就沒有出現過。
他們想看一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你們誰是岑涔?”
當看到易陽公極爲年輕的面龐之時,所有人都面色凝重。
當聽到易陽公提起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岑涔站了出來。
他並不是一個老人,易陽公在的時候他也只是一個議會底層的工作人員,自然是很少見到易陽公的。
他當然不認識易陽公。
“我是岑涔,你是誰?爲什麼硬闖議會?”
“你知道硬闖議會的代價是什麼嗎?”
“你知道硬闖議會是什麼罪嗎?”
岑涔上來就是四連問,顯然,他的思維能力極強,也極爲冷靜。
在如此情況之下能有這麼快的反應,就是易陽公都對他內心讚歎。
“這是你徒弟吧!”
啪!
易陽公扔出了一具屍體,正是在城寨筒子樓區與他戰鬥的那個男子。
他身上還穿着鎧甲,但身上的幾處傷痕表明着戰鬥很激烈。
當看到地上的屍體時,岑涔的眼睛瞬間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