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舉率領鎮武軍向着南昌府的北面湖北省前進,這一刻鎮武軍八萬多士兵,向着北方前行,這一刻李仲舉有種天下我有的感覺,李仲舉相信自己這次一定能夠攻破北京城,那時候滿清對於華夏民族的統治,將會徹底的終結,沒有絲毫可能繼續存在的可能。
鎮武軍進入第三天的時候,大軍距離湖北省的武昌府的府城只有五里的時候,李仲舉等人發現,一個身着正二品的滿清官員,帶領數十人出城來,向着李仲舉和衆軍這裡走來。
李仲舉下令大軍停止前進,一瞬間大軍迅速的停止了,李仲舉等人看着這個滿清正二品大員,瞬間就猜出來了,這是湖北省的巡撫。
辮子官員騎馬來到李仲舉等人前邊,對着李仲舉道,“請問,您是鎮南王李仲舉嗎?”
李仲舉擡起頭,緊緊盯着湖北巡撫,同時李仲舉下馬來,“本王就是李仲舉,你是湖北巡撫?”
辮子官員馬上跪下來,“湖北巡撫高嵐參見王爺,我們湖北願意投誠,希望王爺能夠接納。”
李仲舉大笑道,“當然沒問題。你也起來吧。”
隨後那個辮子官員站了起來,“謝王爺。”
隨後辮子官員獻上湖北省的戶籍和人口,李仲舉也全都收好,這可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同時也代表着湖北,從此之後湖北也會納入鎮南王的統治。鎮南王的統治地盤也是增大了一些。
李仲舉大軍也是進入武昌城中,隨後大軍通過武昌城,也是進入湖北更北的地方,要從湖北繼續向北方前進。但是在這之前,李仲舉一定要牢牢的把湖北省握在手中,才能繼續發兵。
十天後,李仲舉處理完湖北省的一切,同時也對湖北省的軍隊進行編制,李仲舉已經牢牢握住湖北省,那麼接下來就是繼續北進。於此同時,李仲舉也是調來李耀山全權處理後勤事物極其湖北和將要進攻的河南政務。
隨後,李仲舉下令鎮武軍繼續向北前進,這次一定要拿下河南,這當然對於李仲舉來說,沒有多少難度。
於此同時,清廷也是接到了八百里急報,反賊李仲舉也是拿下了湖北省,他們準備進攻河南聲,進而威逼神都北京城。
慈禧太后看着下方站着的官員,自己也是急得滿頭大汗,同時慈禧太后大聲道,“你們全都說說,到底怎麼做,人家馬上都打到家門口了,你們都在做什麼?你們有什麼辦法?恩?都起來說說!”
恭親王弈忻馬上道,“太后,吾皇,臣願意率領新軍,馬上進入河南,地方反賊李仲舉的繼續進攻,請太后和吾皇允許。”
慈禧太后點點頭,“弈忻,你去吧,這次一定要讓反賊李仲舉受到嚴懲,決不能讓李仲舉繼續狂妄。”
恭親王馬上保證道,“臣遵旨,臣一定辦到。”
隨後慈禧太后宣佈,明日她將和皇上去奉天城,同時下令由李鴻章負責處理朝廷事物。衆臣當然沒有什麼意見,
而李翔率領的海軍,也是用極其快的速度,向着北方航行,李翔看着眼前的大海,藍色的海洋,也是非常的壯觀,李翔是非常認真的觀察着大海,和自己的艦隊情況。
這支龐大的海軍在海上航行着,真是一時間,驚起萬層浪花。李翔也是一直和鎮南王李仲舉聯繫着。
海軍繼續前進着,他們所有人懷着一個夢想,一個想要付出自己最大的努力,而王爺創造更好的條件。
李仲舉率領大軍進入河南省,除了一個府的知州選擇投降外,其餘各府也都進行了抵抗,雖然他們的抵抗顯得有些無力,但是他們也是對李仲舉的鎮武軍造成了一定的損失,這當然也是鎮武軍必須要承受的。
李仲舉大軍在河南的速度明顯有些下降,但是那又如何?只要大軍繼續前進,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再說這個速度對於李仲舉來說,是有些慢,但是在敵人的眼中,那也是非常恐懼的,這樣一支軍隊的速度,也是非常可怕和驚人的。
河南省開封府,此時已經駐滿大軍,此時的開封府足足有二十萬大軍,其中十萬大軍是滿清八旗的主力軍隊。其餘十萬大軍,有恭親王弈忻的三萬新軍,河南省的兩萬大軍,以及從別處而來的六萬大軍,總共二十萬大軍。
恭親王弈忻此時也就是這二十萬大軍的總指揮官,也就是這支軍隊的大將軍,統帥二十萬大軍,準備迎戰李仲舉的大軍。
在恭親王心中,他們二十萬大軍一定可以擋住李仲舉的八萬大軍,哼!李仲舉有什麼可以吹噓的,本王根本就不會怕他,同時一旦這場戰爭勝利之後,那麼那個高高在上的位置,自己也就能夠坐上去了。
恭親王弈忻心中一直不服,爲什麼自己強過那個皇位上的人很多,爲什麼自己不能坐上那個位置,漸漸地,恭親王弈忻也是明白了,是因爲慈禧老賊婆想要掌控大權,但是這次恭親王弈忻卻是不怕。
此時恭親王弈忻二十萬大軍在手,他覺得自己一切也都是有了,只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他能夠戰勝李仲舉,否則一切都是虛的,一切都是無用的。
恭親王靜靜地站在開封城的南門,目光眺向南方,李仲舉,這次就是我們一決雌雄的時候,我知道,我們誰勝,誰就會進入頂峰,成爲真正的萬萬人之上,坐到那個紫禁城最高位置,那樣的話,自己的一生也就無任何遺憾了。
恭親王弈忻身後站着十幾人,都是他的親信,雖然滿洲八旗十萬大軍中,真正忠心於他的只有正白旗和襄紅旗,不過那也夠了,因爲八旗兵力現在已經落伍了。
恭親王弈忻也是非常樂觀的想到,其實慈禧太后心中一直都很清楚,慈禧太后要是沒有後手,會允許他統帥這麼多大軍嗎?
也就說就算恭親王弈忻這次,他勝利了,他也不會坐上皇位,雖然這看起來沒有絲毫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