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被冷軒宇冷血無情的話深深的紮了心臟一刀,原本高漲的興致如同被針戳破的氣球,那點子氣全部泄完了,再無半點興趣。
將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盤上,往身後的車廂一靠,有氣無力的道:“行吧,行吧,阿宇你贏了!”
唉!!!!
沈清覺得自己真的沒有下棋的天賦,不管是什麼棋,就連現代小學生都會玩的五子棋,自己只是教了阿宇一遍,也就是那一局自己贏了,等阿宇懂了規則之後,後面的每一局就都沒有再贏過。
冷軒宇將沈清丟在棋盤中的棋子一一撿回棋盒中,強忍着笑意安慰道:“阿清,還玩嗎?”
沈清朝冷軒宇無力的擺擺手後,揭開馬車的窗簾看向窗外,後腦勺對着冷軒宇,懶懶的道:“不玩了,再也不玩了,怎麼都贏不了阿宇你的話,還不如不下呢。”
“阿清除了棋藝一這塊不怎麼好,其他方面還是很厲害的。就比如......”說到這裡,冷軒宇想到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眼中神色加深,把頭搭在沈清的肩的上,同時雙手環着她的細腰,對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氣,誘惑道:“就好比在牀上時......讓阿宇我愛不釋手!”
“哈、哈哈...哈哈,阿、阿宇,別弄,耳朵癢...”
沈清的耳朵被冷軒宇弄得瘙癢無比,不停的哈哈大笑,右左躲避着他對自己耳朵的靠近,可她本人被圈住了腰,再怎麼躲避,也逃不出冷軒宇的魔掌,反而被折騰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最後沈清喘着氣躺冷軒宇懷裡,用手抵着他的胸膛,無力的道:“阿宇,別再撓我癢癢肉了,受不了。”
感受着手下的柔軟,把頭埋在沈清脖頸間深吸一口氣,沈清獨有的體香在鼻間環繞,心中盡是滿足,這樣的日子真好。
他滿足了,什麼話都好說,最後對沈清大發仁慈:“不鬧了。”
......
沈清氣息稍稍平靜後,擡頭對上冷軒宇那光潔的下巴,雙眼哀怨的望着他的下巴道:“阿宇,你變了...”
冷軒宇望着沈清那哀怨的小眼神,神不自禁的在上面落下一吻,低笑着道:“那阿清你說說,我怎麼變了?”
他沒有變,從來都沒有變過,只是對她的偏執更加的嚴重了,只要她離開自己超過一刻鐘以上,便會變得急躁不已,只有她在懷中,感受到她的一切,心中才會安靜下來。
沈清眼神哀怨,控訴他:“你以前的溫潤如玉、翩翩公子形象呢?現在這麼這、這般輕浮...”
沈清在心底嘀咕不停,難道真的像書上所說的那樣了,成了親之後,就會肆無忌憚的暴露本性?
“輕浮?”
沈清的話取悅了冷軒宇,他低聲大笑,爽朗的笑聲在胸腔裡不停的迴盪,震得在他胸前的沈清一陣陣失神。
回過神來,沈清見冷軒宇笑個不停,不樂意了,質疑道:“很好笑嗎?難道我說錯了嗎?”
冷軒宇笑夠停了下來,眼裡盡是笑意,意猶未盡的對沈清道:“不好笑,阿清,你說得不錯,我最近是有點輕浮。不過,我只對你一人輕浮。”
沈清被冷軒宇突如其來的表白鬧了個大紅臉,不知道怎麼回,最後只得紅着臉小聲的喏喏道:“哼!不光輕浮,你還臉皮厚,比牛皮還厚!”
冷軒宇懷擁着沈清笑着不語,只是滿眼笑意的低頭看着沈清發頂,聽着她小聲的打發着對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