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段恨的那張嘴是霸道的話,那他的手簡直就是強橫,就在段恨的手接觸到王雪巖身體的一霎那,王雪巖的腦袋嗡的一下炸開了,剩下的只是一片空白。
伴隨着那雙色爪子的突擊,段恨的整個身體都壓在了王雪巖的身上,他的嘴就好像要悶死王雪巖一樣的緊貼着她的脣,雙手也胡亂的王雪巖的身體上游走着,直到感覺身下的王雪巖快要憋壞了的時候,他的嘴才稍微的離開了幾秒鐘。
好在段恨也是無目的的亂摸,並沒有觸及王雪巖的敏感區,他的嘴剛一離開,王雪巖便本能的急喘着氣,可是還不待恢復過來段恨的脣就又覆了上去,王雪巖現在已經沒有了要逃脫的念頭,她只希望能用身體的冰冷來喚醒段恨的理智,可是她錯了,就算她刻意的不去想,可也並沒有辦法去阻止身體的漸漸升溫。
王雪巖依舊強行的在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她很明白只要自己有一絲的不堅定,那麼今夜必然就是自己的失身夜,王雪巖想把段恨推開,可是全身卻提不起半點的力氣,就在這時,段恨的那條滑舌抵在了自己的玉關之前,王雪巖緊咬牙關不想給它任何的機會,怎料,自己的保壘區突然失守,段恨的手已經覆在了她的玉女峰上,王雪巖只感覺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起來,而就是這一下微顫,那條滑舌已然成功的打開了那排貝齒,進入了王雪巖的甜徑中。
王雪巖雖然還未經過男女之事,但她以前在和段恨配合演戲中,吻戲也演了很多場,可以說每次到最終她都是很投入,可是每次卻也都是段恨在佔着主導,甚至她們的接吻也只限於脣與脣的撕磨,王雪巖的甜徑還從未被人佔領過。
可是從未有過,不代表就不會有感覺,從前的演戲中王雪巖也不是並沒有動情過,只是她都剋制住了,再加上段恨也都沒有再進一步的挑逗她。這一次不同,段恨的吻是那麼的霸道,他的手又是遊走在自己最爲敏感的雙峰上,就算王雪巖不想,但她也必需得承認,這一刻她有一點的迷失了,身體沒有了想象中的僵直,而是如綢一樣的柔軟。
段恨的舌啓開了王雪巖的貝齒便一路衝鋒,想要一舉捕獲她的香舌,可是王雪巖卻不住的閃躲着,不是縮回最深處就是壓在最低根本不動,段恨明白並不是她不懂風情,只是她初嘗此事,根本就不會配合,此時的段恨也放棄了進攻的念頭,只是不住的挑逗她,他的心思已經全部都轉移到了那雙手上。
段恨的雙手撫摸着王雪巖的兩座山峰,雖然是隔着睡衣但仍感覺到她的柔滑、尖挺,段恨已經想不到那麼多,雙手一扯,王雪巖的睡衣便離她而去,在她的身上依舊只剩下了那條半遮半掩的浴巾,而且經過了如此的蹂躪也已經失去了它本身的作用,段恨的雙手毫無阻擋,完全的抓住了王雪巖的兩顆秀乳。
嬌乳並不是巨無霸類型,一隻手雖然無法掌握但也撫摸到了大半,入手滑膩,尖挺飽滿,而且在最前端的蓓蕾也開始有了些發脹,段恨明白這個時候的王雪巖也已
經有些了情動,也儘管她是極忍着,可是那濃重的喘息卻出賣了她自己。在使它變幻了幾個形狀之後,段恨的嘴貪吃般的咬在了那一顆蓓蕾之上,而就在這時王雪巖也終於忍不住的低吟了一聲,王雪巖知道今夜自己的身子算是保不住了。
王雪巖想出聲阻止段恨,可是發現發出的每一個音節裡似乎都帶着對媚音,隨着段恨的每一個動作,她的心都會跟着的顫抖一下;她也想過要用大叫來打斷段恨,可是她的嘴好似不聽用了一樣,似乎除了喘粗氣外根本沒有了發大音的功能。
就在王雪巖在慾望與理智中間苦苦爭扎的時候,她身上僅有了一件浴巾也離她而去了,一絲清涼過後,王雪巖發現自己真的一絲不掛的躺在了他的面前,羞澀與莫名的興奮讓她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身體上也泛起了一層潮紅,王雪巖已經想開了,既然自己始終都逃不過這一天,那麼就讓它來的坦然一點吧。
赤裸的嬌軀,高聳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纖細的小腿,再加上那一片桃園林,這對段恨的誘惑又豈止是一點點,段恨感覺一腔熱血都要暴發了出來,段恨低吼了一聲,猛然起身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可是他卻忽略了自己身處的位置,王雪巖本就是躺在牀一邊的而他自然的也比王雪巖短了一截,從王雪巖的身上猛然爬起他也沒有在乎從她的身上滑下來,只是他卻沒有考慮到在她的下面已然是接近最牀邊了,這樣所導致的效果就是:段恨在玩仰身90度,結果偏差太大,角度不準,導致身體直接倒滑了下去,只聽卟的一聲摔到了地上。
地板上有些涼,也終於的給了段恨一些清醒的媒介,段恨的臉貼在地板上,好一會的才擡起了頭,而這時他的眼中已經沒有了血紅色,雖然段恨清醒了不少但他也不敢把頭擡過牀底,一是他有些不敢看王雪巖現在的這副樣子怕會舊火復燃,壓下去這一次就挺不容易的了,再來一次,老天可能不會再給他一次摔下去的機會。
再一個,現在鬧成了這個樣子,段恨也不知道該怎麼搪塞過去,很顯然直接吃掉她無疑是一個對自己很不錯的決策,可那樣也會直接的傷了她,最好的方案自然就是算自己原本打算的,有點曖昧但又不太過,現在看來曖昧是有了,可似乎也有了點過,全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是不可能的,畢竟這和毀了人家清白沒什麼兩樣,段恨的腦袋在無聲的轉着念頭,他在想着一個兩好的辦法。
在段恨想着辦法的同時,王雪巖也漸漸的從迷失中走了出來,雖然她已經恢復了清醒也重新獲得了能夠完全掌控自己身體的理智,可是王雪巖卻沒有給自己披任何衣物,依舊是赤裸着身體的坐了起來,她不相信這一下能把段恨摔死,儘管她心裡閃過了這麼個念頭。
經過了短暫的前後思考,段恨已經想出了應對的策略,一擡頭,卻是迎上了王雪巖那完美無瑕的嬌軀,兩座山峰依舊是傲然聳立,皮膚也依舊有些嫣紅,只是眼神有些冷。
“怎麼起來了?”段恨沒話找話的問了一句。
“我很納
悶,怎麼都做到現在了你卻突然停止了呢?”王雪巖的話裡沒有任何的感覺色彩,段恨這樣對她,她只是感覺有些心寒,卻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
“Shit,你以爲我願意停止啊,只是剛纔那一摔把我給摔醒了而已。”段恨站了起來打了打身上的灰,並沒有去看王雪巖,而是先關了燈和電視後才摸着黑的坐到了牀的一邊,說是黑也並不是完全的黑,電腦顯示器的指示燈也有那麼一點的光亮,段恨只是在以防不側而已。
“那你想怎麼樣,是想讓我主動的把自己獻給你嗎?”王雪巖沒有明白段恨這麼做是什麼意思,她已經做好了付出的準備,可是他卻好像沒有慾望了一樣連看都不看一她眼,她哪知道並不是段恨不想看,只是不敢看,要不然他也不會把光源都熄來了。
知道剛纔的自己已經傷到了她,段恨有意的把這個問題柔軟化,段恨問道:“你真心的說,如果我剛纔真的想要,你會給我嗎?”他知道生硬的討論只會讓王雪巖爲她的定論找依據,那就是自己想用她的身體做爲利益交換的條件。
“會,怎麼不會?只要你要了我,那麼我也就有了與你交換利益的條件,你安排好了那些事卻故意的不告訴我,不就是想在等着我奉上自己呢嗎?”王雪巖回答的很乾脆,她在儘量的掩飾自己的情緒波動,其實王雪巖很明白,剛纔的自己並沒有把這當成是一場利益交換。
“那你再回答我,你是真心的想給我嗎?”段恨緊逼着問道。
“我,不想。”王雪巖頓了一下,說出了違心的話,儘管她知道如果說想的話會對自己更有利,但她不想他太得意。
“那不就得了。”黑幕中,段恨依舊是露出了笑容,他已經確定這事可以完美解決了。聽到王雪巖沒有說話,段恨接着道:“不得不承認我是很想佔有你,但並不是你說的那種利益交換,我要的是那種真心的,自認爲唯一的,既然你都不是真心的要給我,那我要是就要了你的話,那我今後還不就有把柄落在了你的手裡,說實話,我本來可是要拿你的把柄的。”段恨得意的笑着,看了一眼蒙朧中的美人,依舊心跳加速不止。
“拿我的把柄?你掌控着我的公司難道還不足夠嗎?”論起玩腦袋王雪巖哪會是段恨的對手,說來說去還是讓人家給繞進去了。
“記住,我是想得到你,但也只會專攻你的心,絕對不會拿你的公司擺事,想知道我要拿的什麼把柄嗎,現在我的每一個問題你都要認真回答。”黑影裡段恨陰邪的笑了下,然後一點點的湊到了王雪巖的面前,向王雪巖吹了一口氣才道:“以前有哪個男人這樣的輕薄過你嗎?”
“沒有。”王雪巖想也沒想的就回答道,以前和男孩子接觸都少更別說這個了。
“嗯,我是第一個。”段恨笑着的又吹了口氣,又道:“以前有哪個男人這樣的親過你嗎?”說着段恨低下頭照着王雪巖的小嘴輕啄了一下,要說這力度,要不是他在軍隊有過這方面的訓練還真找不準目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