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安宥見到過幾個熟人,都是像他一樣曠課睡覺沒去上課的人。他和他們聊了幾句,無非是一些平常不過的問候,或者開一下不痛不癢的玩笑,大家互相調侃幾句。最後也只有不自禁的感嘆,這大學的生活還真是千遍一律,不會有多大的改變啊!
風輕輕的吹在臉上,溫柔的撥弄着安宥的髮絲,那感覺如同沐浴在愛的海洋,暖心的溫柔。旁邊經過的幾個女生,嘴裡嘰嘰喳喳的歡笑着,似乎是在討論什麼開心的事。
安宥看那表情也猜到,肯定是在談論某個帥哥。女孩子的眉飛色舞,往往都是來自於花癡的一面。在她們所認爲的帥哥面前,智商往往都是等於零的。有很多的實事證明,女生是感性的動物,而男生則是理性的動物。世界上的女生,除了那些人們口中所謂的女強人以外,其他的一般都是將感情放在第一位。不然就不會有女生問自己的男朋友“你媽和我同時掉入水裡,你先救誰?”這樣的白癡問題。
而男生則不同了,大多數的男生往往都是將自己的事業放在第一位的。若是要將事業,親情,友情,愛情等級劃分,愛情只能是放在第四位。所以,會有人說“對於愛情而言,女人是專業的,而男人則是業餘的。”但不管是專業的還是業餘的,都需要屬於一段自己的愛情。每個男人女人都希望自己擁有着只屬於自己的那一人。
正所謂“一個女人兩隻鴨,兩個女人一羣鴨”,女生之間的話題永遠都是沒完沒了的。安宥走了一路,也就聽了一路,說過來說過去,更多的還是關於某某男生怎樣怎樣,某某明星有多美,這樣的無聊話題。就像男生之間的話題,不管是談論什麼,最後總是有一段是關於談論女生的,永遠也少不了。只是有的高雅風趣,有的只是低級庸俗。
上帝是公平的,對誰都是一樣,沒有高低之分。而人與人之間卻是不平等的,也許是先天也許是後天。就算我們大力的呼籲人人平等,那也只能是口頭上的高呼,現實的等級劃分一直都是存在的。
在人的生活中往往會形成某人與某人之間有很大的差別。比如生活層次的優劣,學識的高低等等有很多。這也就出現了對於某些話題談論的高雅和低俗的區別了。有的男人看女人,純粹是爲了欣賞,而那種一般都是能得到美女歡笑,也就是所謂的女爲悅己者容。而有的男人看女人,卻是爲了滿足自己的意淫,在他的眼神裡表達出來的也只是那種**裸的慾望,而那種叫做猥褻。
人是地球上最高級的動物,但同時也有着最原始的獸性,所以這世界就出現了強姦犯。
安宥到食堂時,食堂裡還是和往常一樣,沒什麼多大的變化。人還是和往常一樣的多。看着成羣結隊的學生,安宥莫名的覺得這是一件可笑的事。什麼感覺都是那麼的突如其來,根本就沒給人思考的機會。有時候,思維太過於開闊也不是什麼好事,反而覺得自己像神經病一樣,往常看來正常的東西,都覺得有些的莫名其妙了。
安宥的感覺裡,在食堂吃飯,其實也是一種享受。他覺得最爲享受的,就是看漂亮女生吃飯的樣子。有的動作輕盈優雅,吃飯好像是在跳舞一樣,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吸引人的眼球。她們給安宥的感覺,那就是自己好像在欣賞着一件藝術品。看她們細嚼慢嚥的優雅姿態,自己的食慾也會根着大開。
而有的女生吃飯速度特別的快,甚至還快過於男生吃飯的速度。可她們同樣的能保持自己的優雅姿態,不失形象。這種安宥稱爲女生吃飯的最高境界。有時候他也會莫名其妙的想,錢鍾書老先生是不是也經常的看女生吃飯,所以才寫出他的《吃飯》。不過這好像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繫,他也只能是胡亂的想着。
而在食堂吃飯安宥覺得最難受的,就是看情侶們吃飯的樣子了。看着他們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的親密姿態,安宥就想吐,他心裡大罵大煞風景。並不是他有着傳統的思想,只是覺得他們的行爲觸動他心裡的不想去碰的某個地方。再說了,現在雖然是開放的年代,但感情這東西還是含蓄點比較好。沒必要這麼**裸的在比人的面前表露出來。你可以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喜歡誰,但你沒有必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那天和自己的情人親密。
可能是今天運氣好的緣故吧,安宥很幸運的沒有看到自己最討厭的場景。只是他看女生的時候被發現,被她們狠狠的瞪了幾眼。
欣賞美女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所以安宥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對於美女,他一直有着這樣的思想,見到了她們就要行注目禮,那是在表示對美女的尊重。容貌這東西是爹媽給的,誰也沒有自己選擇的機會,所以對美女行注目禮,那也是一種間接性表示對她父母的尊重。
很確定的說一句,世上的男人沒有幾個是不喜歡美女的,就算沒什麼文化的人看到了美女,也會變成是高尚的欣賞家。有一句話是這樣說的:“人無所謂高尚,也無所謂忠誠;高尚是因爲受到的誘惑不夠大,忠誠是因爲背叛的籌碼不夠高。”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並不是美女的錯,若說紅顏禍水,還說不定是英雄誤國。
一個人的美與醜並不在於他或她自己的容貌,而在於他的心靈美不美。容貌和身軀是父母給予的,我們無權評判什麼,也無權埋怨什麼。因爲那是神聖的,是不可侮辱的。我們可以無盡的唾罵心靈醜陋的人,但不能唾罵相貌有缺的人。我們可以把心靈美的人稱爲聖人,但不能將相貌美麗的人稱爲聖人。
你可以說你有對自己容易修改的權利,所以你可以去整容什麼的。這種行爲在安宥的眼裡,那是對自己父母的不尊重,是對自己身體的間接性殘害。
要是把這問題擺在一個民族大義的高度少來講,那就是這樣了。你一個好好的中國人,爲何沒事就學着那高麗棒子,搞這種腦殘的行爲來。別人好的東西你不會學,偏要學一些間接性殘害自己的東西來。你這不是犯賤嗎?
有很多的時候,美與醜、善與惡,並不是可以用語言來說清楚的。我們看到的未必是美,也未必是醜。我們聽到的未必是善,沒聽到的未必也惡。不僅是我們的眼睛會騙人,我們的耳朵也不騙人的。只有我們用心感受到的纔是真的。
有很多的東西都是要我們親身體驗後才知道的,表面的現象那都是騙人的東西。要相信,就要相信事物的本質。用安宥的話來說,那就是:“現在的人都可以造假,沒有什麼是不可以造假的,你要是相信美麗的表面事物,那你就等着上當受騙吧。比如說美女吧,你要是知道這路上走的某一個美女前幾天才做過整容手術,你還會不會用現在這種純粹的眼光來欣賞?你會不會在心裡暗罵一句髒話什麼的。”這話雖有些偏差,可那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