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楠被踢了很多下,每一腳都那麼結結實實的踢在自己的肚子上,她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感覺的到她肚子很疼,生疼生疼的那種,她甚至的看到了兩腿間之間流出來的紅色液體。
那一刻,陸楠整個人都顫抖着,她原本緊咬着的貝齒,突然鬆開了,一雙眼眸帶着從未有過的狠厲和猩紅,咬着牙道:“唐靜柔,這一份痛,我定要你付出千萬倍來償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陸楠被綁着的雙手緊緊的握着拳頭,她的眼淚全都忍在眼眶之中,那說出口的每一個字,幾乎都用盡了她的力氣,卻一字一頓的說讓人發寒!
“好,我等你怎麼讓我生不如死!”唐靜柔勾着嘴角,笑的張狂,特別在看到的陸楠腿間的紅色之後,心情更加的愉悅了!
“走了,沒時間了!”繃帶人催促着,看都沒有看陸楠一眼,因爲這根本就不在他的關心之內。
陸楠在一旁,狠狠的瞪着唐靜柔的背影,現在,她想殺了她衝動都有了,可是,現在受困的她,除了看着她得意的離開自己的視線,什麼都做不了。
肚子上那種讓人全部神經都在的叫囂着痛,陸楠只有繼續咬着自己的貝齒,才能的在疼痛中清醒。
突然,一陣強烈的撞擊聲傳入陸楠和顧小艾的耳朵,她們感覺整個房子都顫抖了一下,雖然他們在不同的房間,但是,卻有着同樣的感受。
而,就在下一瞬,一輛黑色的路虎就衝了進來,正好停在顧小艾的邊上。
吳澤擎下車,看到那倒在地上的人,一雙冷眸迸發出一股寒意,那一種深沉的冰冷,讓人看着的發顫。
顧小艾擡眸,看着那熟悉的身影朝着自己一步步的走近,已經流的差不多眼淚又突然全都流了出來,聲音有着濃厚的沙啞,“老公,你終於來了!”
吳澤擎幾個跨步就來了把顧小艾抱在了懷中,“艾艾,對不起,對不起,傷到哪裡了?”
他一邊流着淚,一邊心疼的詢問着。
說好保護她的,說好不會讓她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的,可是,他卻又沒有把她保護好,又讓她受傷了!
“腿!”顧小艾無力指了指自己的右腿,這條腿,真是多災多難啊!
與此同時,一輛軍用車緊隨而後,衝了進來,他的身後帶着一羣人,一身迷彩裝,穿着軍靴,帶着槍,表情嚴肅,步伐一致的走來進來。
“老大,大嫂沒事吧?”冷爵領頭,雖然他現在身上沒有軍裝,但是,那霸氣的卻依舊存在。
“這裡交個你,我帶艾艾去醫院!”吳澤擎抱起顧小艾就上車。
顧小艾坐在副駕駛座上,無力的看向冷爵,用僅剩力氣對着他說道:“楠楠也在,你找一下!”
“多謝大嫂!”冷爵的心其實的從未有過一刻的平靜,進來的時候,他就想問大嫂了,但是的大嫂的樣子,加上老大的臉色,冷爵沒有敢開口問。
所以,當此刻顧小艾告訴他的時候,他的內心有着太多的感激。
冷爵並沒有花費多大的時間,就找到了陸楠。
只是,找到人的那一刻,冷爵幾乎是瘋狂的,因爲他看到的是跌倒在地上,嘴角留着血絲,而****是滿目的猩紅!
“小楠!”冷爵衝過去抱住陸楠,那觸目驚心紅色,刺的冷爵的眼睛很痛很痛,比這些傷痛加之在他身上的還要痛。
陸楠的一雙眼眸狠狠的等着遠方,那強烈的恨意,幾乎淹沒了所有,她沒有給冷爵任何的迴應,就只是看着遠方,這樣子,就好像一個失去了靈魂的娃娃。
“小楠,你不要嚇我,小楠,你聽到我說話了嘛?我帶你去醫院!”冷爵焦急的喊着,可是,她就是聽不到陸楠的聲音。
陸楠直到上了車,還是一樣的沒有的說話,一雙眼眸依舊充滿的恨意,根本感覺不到身邊其他任何的事物。
“小楠,我是冷爵,我來了,沒事了,沒事的!”冷爵伸手撫着陸楠的臉頰,擦掉她額的汗水,動作輕柔,他在慢慢的喚醒她。
冷爵知道,她經歷了重大的變故,這個孩子,不用看冷爵就知道已經保不住了,失去孩子的痛,估計已經讓陸楠的內心產生了一股絕望,別人或許不知道,但是,冷爵知道,這個孩子對她來說有多重要,甚至,長時間以來,冷爵照顧着他們母子,這個孩子冷爵也是當親身的照顧!
結果……
敢動他的孩子,他讓一定那個人付出非人的代價!
冷爵緊握着的拳頭咯咯作響,足見他此刻心中的憤恨,不過,現在對他來說最重要的還是陸楠,至於動手的是什麼人,他會查出來的!
目光瞅着那一雙帶着除了憤恨之外沒有其他任何情緒的眼眸,冷爵知道,現在怎麼喚她,應該都是喚不醒的。
這一次失去的痛,對她的打擊應該很重!
冷爵抱着陸楠,下顎抵在陸楠的頭頂,手輕輕順着她的頭髮,默默道歉着:“小楠,對不起!”
這一聲對不起中承載了很多很多,最後都變的沉默,隨後,就見冷爵擡手在陸楠的頸項後面敲了下去,陸楠就這麼閉上眼眸無力的攤到在冷爵的懷中。
“開快點!”冷爵對着前座開車的人吩咐了一聲,然後小心翼翼抱着陸楠,逃出手機,給單北臣打了一個電話。
“老三,你到城中郊外竹林別院去一趟,大嫂和楠楠在那裡找到的,我的人在哪裡守着,老大帶着大嫂已經去了醫院,我帶着楠楠也正過去,你去把剩下事情查實了!”
冷爵其實心底有人想,只是不想這麼早斷論。
“好,我明白了!”單北臣手捏着電話,周身盤旋着說不出的戾氣。
天空,在這個時候下起大雨,狂風消失之後的暴雨,特別的兇猛,這一夜動盪看似已經停歇了,可是,知道的人非常清楚,這一夜動盪離結束還差很多很多!
單北臣掛了電話,將得知的消息告訴兩方的父母,她們的焦急,單北臣都知道,其實,他還是想讓陳雅寬心。
在所有人都轉移去醫院之後,單北臣帶着他的人趕往了冷爵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