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冉用勁一甩,卻是掙脫不開,雲染在旁邊也是急了,“先生,麻煩你放開,你這樣,我可要報警了。”作勢就要拿出手機。
從小爭執已經到喧譁的地步。
雯娜急着走來,跑的有些急。
廖晉堯淡淡的擡眸問道,“怎麼回事?”
“總裁,那邊有人跟vivian小姐起了爭執。”話音剛落,一個身影已經先一步起身。
廖晉堯也起身向那邊走去,雯娜緊跟其後。
人羣裡,週中天始終不鬆手,喬冉跟她對峙着,她沒讓雲染報警,她不想這個畫展會變成明天的頭條,那不是她所預想的。
李澤奕上前撥開男人的手,帶着點狠戾,與平時那溫潤的模樣判若兩人,他將喬冉攬入懷中,低聲詢問,“沒事吧?”
喬冉搖搖頭。
那纖細的手腕上已經有一圈紅印。
那週中天被李澤奕甩的肥胖的身軀踉蹌了一下,又見周圍那麼多人看着,肥碩的臉上更是通紅,“你這個小子是哪裡冒出來的?”
李澤奕離開川城三年,他自然是不認識的。
廖綿綿也擔憂的詢問。“冉冉你沒事吧?”美眸瞪着週中天罵道,“你個混蛋。”
“周總,這是鬧的哪出啊?”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人羣自然讓開了一條道來。
廖晉堯看着被男人圈在懷裡的女人,不經意看見那白稚的肌膚上有一圈紅印,不悅的蹙起眉頭。
那週中天自然是認識他的,“廖總。”他穩了穩身子,將西裝理好笑着對他說,“都是小事情,喬小姐,不願出售這幅畫……”
“哦?”
他將視線投向那副彩繪,那是一個女人睡顏圖,女人睡在白色牀褥上,一雙眸子緊閉,羽睫纖長如蝶衣,陽光細碎的投射在她的白稚較好的臉龐上,雖然沒有裸、露任何部位,卻是淡然美麗的不可方物。
廖晉堯眸光微閃,對着週中天的時候依舊是一副冷然的臉,“周總也是個斯文的人,既然喬小姐不願意,那就不要強人所難。”
週中天不悅卻也不敢顯露出來,雖然中天在川城也是小有成就,但是跟博遠比起來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以卵擊石的道理他是懂的,立刻賠笑着,“是……是”
雖然他傾心得到這幅畫,但是沒想到喬冉那麼不給面子,有人給他臺階,他自然是順着臺階下來。
週中天繼續笑道,“那麼久不打擾廖總觀畫了。”
“等等。”
“廖總還有什麼吩咐?”他小心的問道。
男人寡淡的眸子看了他一眼,淡漠的提醒,“周總似乎忘記了一件事。”
畢竟在是商場上行走多年的男人,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看向喬冉,“剛纔是周某人失禮了,還請喬小姐莫要見怪。”
喬冉看着人羣中突兀的男人,一頭利落的黑髮,筆挺的身材,她心裡泛起微妙的感覺,接觸到他的黑眸她急忙收回目光。
對着週中天眉梢都透着淡淡的嘲諷,“哼”了一聲。
週中天的臉上頓時青一陣紅一陣,又顧着廖晉堯在不敢發作,這女人真是給臉不要臉了?下次落到他手裡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頓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廖綿綿看着他還杵着不走,叫道,“還不快滾。”
週中天擡眸看着廖晉堯,見他面無表情,連忙點頭,“是是是……”頓時好像得到救贖一般急匆匆的離去。
周圍的人看沒熱鬧看了,頓時散去。
待人羣散去,喬冉抿着脣看着他,“謝謝。”
“不用謝啦,冉冉大家都是自己人。”廖綿綿看着她手腕上的紅印,“冉冉,你這個回去的好好用冷冷敷敷。”
她經常碰出傷來,用冷水是最管用的。
自己人?這個詞他喜歡,廖晉堯眉眼深處帶着淺薄的笑意,“應該的。”
李澤奕看他們旁若無人的交談攬着她的手力道加重了幾分。
喬冉收回目光側頭看向他,溫聲道,“澤奕,我們回去吧?”
接觸到女人的目光,他的溫潤的眼神顯得格外的溫柔寵溺,他說好,那乾淨儒雅的眉目都帶着笑意。
走到他身側的時候,廖晉堯意味不明的對着她輕聲道,“喬小姐,再會。”
喬冉步伐一頓,微微頷首。
廖綿綿眼看着他們要走,不滿的的看着他,“哎……哥,你就這樣讓他們走啊?”
看着他們消失的背影,廖晉堯眸光加深,“急什麼,來日方長,很快還會見面的。”又對着立在身側的雯娜道,“看看中天最近有什麼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