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御帶着威脅的話說了出來。那一刻,他說完也不在這裡停留,轉過身就快速得離開了這環境。
不過就當他邁出大門的這一會。
而另一道同樣霸氣無比的聲音響在了這片空氣當中,“東方御,你實在是太霸道了吧?!讓她3天內離開鳳都?她就是不要離開你又能怎麼樣?我姐姐的事情我會自己去問她,還有,你要是敢往秦穎紅腦袋裡面打子彈,我也往你心臟裡面打一個子彈!讓你知道,同樣有些事情也是不可忍受的!”
雪漓痕很冷酷地說道,那一刻,他真的是有些受不了這東方御。
東方御自以爲是朱雀軍區的軍長就了不起了,想着自己,還是皇甫家族的繼承人呢,他也未必就會怕了對方。
不過,他真是很討厭他,他總在這裡威脅恐嚇他的女人?
讓他非常的不舒服,非常地不爽!
這雖然說秦穎紅是自己的女人還太早了,但是他相信,總有一天,他一定會把秦穎紅變成自己的女人的!
天知道爲什麼這一刻他就是這樣的信任她呢?
只要她說了一個,沒有,他竟然就全然的相信她!
這大概就是一種潛意識的喜歡吧!
東方御根本就沒有在理對方,很快步出了她的這房間,但是那一刻心底的冷意卻是更上了一籌。
東方御走後,這屋子裡的空氣總算是平靜了下來。
雪漓痕看着秦氏兩姐妹,突然很想去安慰一下她們,可話到口邊卻說不出來。
秦穎紅望着雪漓痕,卻是,說了一句話,“你爲什麼要相信我?我是一個很壞的女人,你不應該相信我!”
雪漓痕聽到這句話以後愣了下,隨後又笑了笑,完全無所謂的答道,“哈哈,是嗎?你要是壞女人,那我就來改造你好了,我也一定會把你改造成一個好女人的!”
秦穎紅聽了也微微的蹙了下眉頭,心底仍是有些遲疑,她再一次地看向他,“你真的相信,我沒有傷害你姐姐嗎?畢竟之前我確實傷害過你的姐姐,或許你不應該相信我,你應該像東方御一樣,一槍把我給崩了!這樣替你姐姐報仇雪恨!”
她的這話說出來,聽着男人的耳裡,卻是另外一番滋味兒了。
“你自己不是說了嗎?你沒有去傷害我姐姐,我爲什麼不信呢?我既然選擇信你我就不會懷疑你,秦穎紅,我相信你對得起我的這份給你的信任!好了,別再亂七八糟的想呢,這一晚上,確實是讓人很不好受呢!好好休息吧!”雪漓痕說完,望向了那旁邊呆着的小女孩秦可欣,笑着說的,“小丫頭你也趕快去睡吧,不要在這裡打擾你姐姐了。”
秦可欣望着雪漓痕,雖然有一些不太瞭解這好看的哥哥爲何要幫助姐姐?但是從他的話語裡,她也能夠感覺的出來什麼?不由得也調皮地一笑,“哈,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讓我留在這裡嗎?你就早說嘛,姐,那我就不留在這裡了,你們聊我先走了。”
秦可欣說完,很快速地便離開了這間房間。將這邊環境,徹底的交給了他們兩人。
秦穎紅沒有說話,但是那一刻她的心情卻是十分的沉重。
“我也走了,好好歇着。”雪漓痕望着她,倒也不好意思再留在這裡了,好吧,他很想留下跟她多多溝通與瞭解。
秦穎紅沒說話,眼神也沒看他,視線一直是望着屋內的某景緻。彷彿對方此刻就是一陣空氣。
雪漓痕走到門口時,忽而又回過頭來朝着她痞氣地一笑,“對了,秦穎紅,你睡覺的時候別戴面具了知道嗎?那樣不利於皮膚的滋潤和舒展。還有,你那個小美臉上記得定期做面膜,好好地保養保養喲!”
雪漓痕說完,已然毅然離開了這片空間。
而那房間裡的女人獨自望着這片已經空蕩下來的空間,一時間,思緒起伏了起來,好久好久,都無法再平靜。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是誰冒了我的名去行刺白若兮?”秦穎紅深深地眯縫起了眼瞳,那一份狠光凌厲地劃過了瞳仁深處。一份思慮更是千頭萬緒。
待抓到那個人,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斷!
而這會兒,某一道視線卻是在這一時間狠狠的兮了一下。
那屋頂上的同樣戴着老鷹面具的女人,此時她的手心都拽得起來,忍不住惱火了一句,“尼瑪的,真是可惡!居然又讓那女人躲過了一劫?”
不過此刻,她也不想去思索這個問題了,先閃了再說。
這戴着面具的女人直接就閃離了皇家園林,然後直接就走到一處皇朝酒吧的那最裡面的那間包房裡。
一會兒一位服務生進來了,在給這女人倒酒的時候,直接就一道黑槍從背後遞了出來,對着那女人的胸膛就啪地準備開一槍。
豈料,那面具女人反應夠快,一把就抓起了那個玻璃缸,砸在了服務生的臉上。
嘩啦啦,服務生的臉龐上被澆了一臉酒,但是更嚴重的是,對方的臉這會可是全被劃破了。
而那黑衣女人則更是快速的手臂朝前一抓,掰住對方的一條手臂,狂折了下,對方痛叫一聲,手臂脫臼,槍脫手。
黑衣女人則趁機很快將他手中的槍給奪了過來。
“可惡,誰派你來的?”這黑衣女人惡狠狠地說道。
但是服務生根本就沒有應對方的話,不知怎麼着撲嗵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王八蛋,定是有人出賣了我!”女人冷酷的說道。接的也懶得去理會這男人,趕快一下子就出了這個皇朝酒吧,朝着某一處的地方速度而去。
環宇帝國大廈的頂樓。
女人來到這裡後,一個縱身,便從一處窗戶裡面躍進了這房間。
但是腳跟還沒有站穩,只見一道黑洞洞的槍口便對準了她的後腦勺。
“九尾狐,夠厲害了,居然還能夠活着到這裡呢!?”一道冰冷的男人聲音很清淡地滲透在空氣當中,帶起來這邊空氣的因子都有些微微的凝固感。
“別,別開槍!”這位叫九尾狐的面具女人心底一驚,但此時反應有些晚了。
她只得微微的擡起了手,她的腳步很緩慢的移動着,她面具下透出的雙眼有一些惶恐不安,似乎在找一個契機,一個似乎能夠立刻反抗對方的機會。
但這會兒,對方再一次的把槍朝着她腦袋低了點,“在動的話,我這個槍可對你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