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這條蛇是你的寵物嗎?而且你還和蛇在t臺上表演過,那麼,你就現場給我表演一下你的拿手絕活吧!”韓旭烈不緊不慢的說着,望着這個女人,那一刻他的眼眸子裡面也透露着一抹淡淡的光暈。
說實話,對於這女人本身來說的話,他並不怎麼看重對方的外貌,因爲漂亮的女人都看的太多了,所以說他已經對美女免疫。
關鍵的是,對方的這一份個性和膽量倒是讓他有一些意外,畢竟,這個時代玩蛇的女人還是挺少的。
尤其是玩蟒蛇那就更少了,像這麼大的一條蟒蛇,這女人居然當寵物來養?還真的不得不讓男人刮目相看,好吧,就算連男人也沒有多少敢養蟒蛇爲寵物的。
那麼這個嬌弱的女子又是怎麼做的呢?這一點倒是讓自己頗爲新鮮和新奇呢!
白若兮愣了一下,看向那大板椅上坐着的韓旭烈,對方的那一張英俊的臉孔上面,帶着一份淡淡的柔和,那微長的髮絲搭在了他的耳垂下,微帶着捲曲的弧度。
好吧。她不得不說他的這一種微有一點凌亂的發特別適合他的臉型,看起來。剛毅中帶着一絲柔和,凌冽中帶着一份冷意,讓人不知不覺間都有一點不寒而慄,
她明白,自從她知道她的身份以後,他是不會輕易的來處理自己的。
然而自己的這一枚項鍊也成了她的一個護身符。不管是怎樣,她至少現在可以保住性命,但是她也要儘快的回到東方御的身邊才行。
白若兮想到這些以後,很快地望向對方,想了想地說道:“軍長大人,我能不能提個要求呢?”
韓旭烈望向她的目光,微微的眯了眯,但是沒有立即回話,他端起了桌邊的烏龍井輕輕地抿了一口,這才放下了茶,看向對方,慢悠悠的說道:“從來就沒有人跟我提過要求,你是第一個,鑑於我對你還保留着一份興趣,你說吧。”
白若兮望着他,目光放的十分的平穩,很平靜的說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東方御的消息或者聯絡方式都可以的,只要你願意告訴我,我真的會爲你做任何事情來代表我對你的報答。甚至我也會爲你表演的。”
好吧,這算是一個很公平的說法,但是,在對方來看的話,卻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了,也許他會認爲自己很狡猾。
可是,此時此刻她真的一刻都不想留在這裡,她想要快一點的找到東方御,因爲她知道只要找到他以後,也許她的記憶纔會恢復過來吧。
韓旭烈聽了,脣角邊微微的勾勒了起來。他倒是沒想到這女人居然跟他提這樣的條件?
很有趣呢!確實很有趣!
他佩服她的勇氣,也佩服她的膽量。
“你願意爲我做任何事情來報答我?金寶貝?你可真能說,可是,你知道我會讓你做什麼嗎?你又怎麼能知道你會願意爲我做呢?”韓旭烈笑着說着,接着望向對方,更是漫不經心的開口說道:“若是我讓你陪我一個晚上,陪我睡一夜,你願意嗎?”
白若兮吃了一驚,沒想到對方居然會提出這樣的無恥要求來?
可是,可是她明明知道自己和東方御是有着不同尋常的關係的,那他這樣做,明顯就是在讓自己難堪,也讓東方御難堪,可惡!還真是可惡!
韓旭烈也已然清楚的看到了她的態度,從她的臉龐上面看到了那一陣不快,韓旭烈的脣角再一次的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既然沒那個勇氣和魄力,也沒那種想法,那以後,就不要說什麼會爲我做一切事情的話、那會顯得你自己很愚蠢,很幼稚,也很白癡!”
韓旭烈說這句話的時候,那眼梢邊上微微的挑了挑,那褐色的眼瞳子裡更是透露着一道微微的紅光,不算太強烈,還是十分的平穩。
那英俊的臉龐上面更是帶着幾分霜意,似乎對白若兮也只不過是不冷不熱。
白若兮望他吸了一口冷氣,接着緩緩的說道:“好吧,那就是不行了,那我也不勉強的。至於說要看錶演的話,這裡,既不是ktv,你也不是觀衆,我也不是表演者,我覺得沒必要。”
這句話直接說得韓旭烈迷住了眼睛,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敢跟他說這些話?
她難道就不知道她的命就掌握在他手中嗎?靠着他,她纔可以這樣苟延殘喘的活下去!否則只要他一個不快,她馬上和她的那條蛇一命嗚呼。
“這麼說的話你只是願意在KTV裡面表演,而不願意在本座的面前表演呢?”韓旭烈問道,話語裡帶着一份陰冷的意味兒,那狹長的眼眸子裡面跳起了一抹弧度,帶着十足的寒意和冰冷。
好吧,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面前這樣說話,這女人是第一個,就憑着她這一份膽色,倒真的是值得自己讚賞一兩分。
白若兮望着他眼神,糾結着一份疼痛,她不知道,他到底要怎樣才能夠把東方御的消息告訴她?
“對不起啊!我只是想……”白若兮的話沒有說完。
對方就很快接下來她的話,直接就淡淡地嘲笑她:“你只不過是想法太天真太單純了,金寶貝,你以爲你有幾條命?今天,你要是不給本座表演的話,不只是你的命,就連這條蛇,我也讓人當場給你切成碎塊,然後,讓我這裡的兄弟們一起來嘗一嘗這新鮮的蛇肉是多麼的美味?”
白若兮聽得一驚,心底那一刻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雙手都捏起了拳頭,沒想到,這個人是這麼的卑鄙的,要以這種方法來強迫自己爲他表演嗎?
可是此時此刻她真的沒有半分表演的心思。
若是他不告訴她東方御的下落,那麼她真的在這裡一刻都呆不下去。
好吧,她現在知道了這個脖頸上照片的人是東方御,那她有一雙手有一雙腳,還有一張口,她也可以去找他,也可以一路問過去,向其它人打聽他的消息。
她就不相信她找不到東方御,她就不相信非要靠這個男人才可以去找到東方御?
那麼現在的確不是呈英雄的時候了,既然這條路走不通,那麼,ok,走下條路,她就不相信,只要自己還有機會就不會有路走?
白若兮也沒再這麼固執地自尋死路,很快的靈機一動的說道:“軍長大人,對不起,剛纔是我太失禮了,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生氣,相信軍長大人是大人有大量,是不會與我這樣一個女人太多計較的。但是我有一個請求,不知軍長大人能否答應呢?”
這句話直接說的韓旭烈又笑了。
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就這樣的死心的。
她就像那一座很奇怪的山丘,彷彿這山丘可以變幻出很多種形狀,更有一種帶有柔勁的感覺,總之,突然讓人覺得有一種很想把她掏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