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這個女人在他的感覺裡,完全就是那麼一種不知好歹的人。不過話說她還沒有完全踏入自己的底線。
否則再往前,她再得寸進尺的話,他可就容不得她了!
所以說他這好心可是來提醒她的,可別誤入歧途走錯了路。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夜緋絕,你以爲你這樣說可以威脅得到誰?”歐陽楠楠瞅着對方,也冷冷地回話說道,他表現出來的這一種惡劣的本質,一時間,讓她都緊緊的吸住了眉頭。
只是可惜白若兮沒有看到他這一份本質,還在繼續被他的這種表象的僞裝所迷惑。
否則的話,白若兮早就應該離他遠遠的了。更加不應該因爲了這個男人而跟東方御產生矛盾。
而東方御愛白若兮,愛的有多麼深,她可是清清楚楚的。正因爲是這種愛所以說才容不得白若兮的心有一點點的偏差。
他這種考慮,確實是爲了白若兮好,但是白若兮卻還未有了解到東方御的良苦用心。
好吧,不管怎樣,自己也不能夠看着他們兩個人被這個男人在中間給攪和。
不過相信真愛是不會輕易的被什麼東西給破壞掉的。尤其是那一些本來就不懷好意的人。
夜緋絕聽她這樣一說,那一刻。一張蒼白的嘴角邊也勾勒出了一道笑容來,不由得一手擡起,很自然的就取下了自己眼睛上面的墨鏡,那一道勾人攝魄的藍眸,直接就望到了對方的眼,更是像兩把利劍穿透了對方的眼,刺到了對方的靈魂當中。
不過那一刻,歐陽楠楠絲毫沒有任何的怯意,反而勇敢的迎向了對方的目光。
“我告訴你。你是不可能破壞東方御和白若兮之間的感情的!”歐陽楠楠很明確地望着他說道,那一刻,一雙視線裡面也帶着一份銳利的光華。
夜緋絕再次笑了,那一份瑰麗的色彩浸透在了眼底中間。帶着一份陰柔的感覺。讓人看着不由得覺得妖孽至極。
“笑話,我可從來沒想到破壞他們的感情。只不過不像某人一樣的,明明想要踏入進來插一槓子。又還要虛僞的裝清高?你可真高啊!這就像……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歐陽楠楠?你可真厲害呀!我簡直都不得不對你刮目相看了!”夜緋絕笑着說道,望着對方這一張美麗的臉孔,此時此刻,她眼睛裡的那一份過度靈動的眼的確是比白若兮的眼還要靈活。
但是的話,她確是一點也不討喜。
相反的,這一總過度靈光的感覺,更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
好吧,他真的不想要將這些話說道很明白。既然這女人這麼聰明想必也會有所覺悟。不用自己多費脣舌了。
“你……”歐陽楠楠氣得說不出話來,一雙手都捏起了拳頭。這種隨意侮辱別人的人,還會是什麼好東西?
只怪白若兮沒有看到他夜緋絕的本質,否則的話,只怕也會跟自己一樣,痛恨這個人渣!!
“別給我你啊你的,我告訴你,歐陽楠楠!識相的呢……就繼續的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勾不勾得住東方御是你的本事。可不要在白若兮面前給我胡言亂語!我這個人一向人好心善,可以容忍別人一次兩次,但是不會容忍一輩子!”夜緋絕笑了,笑的極其陰謀有餘。
再一次瀟灑的將手中的墨鏡戴在了眼睛上面,側過了視線,望向那一片廣闊的湖面,那一片湖面風平浪靜,但是的話,他完全可以預見得了那湖底的驚濤駭浪!
夜緋絕退後了兩步,那一份笑容也高傲地再一次的盪漾在了那一張清秀的有一些妖孽的臉孔,“記住下一次可別站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否則你要真掉下去。可沒人能夠救得了你哦!”
接着說完以後,夜緋絕也不再理會對方,快步的朝着自己的車子而去,沒一會兒上了自己的豪車,發動了車子,片刻就已經駛離了這一片地方。
歐陽楠楠還站在原處,那一刻氣得咬牙切齒,一雙手都捏起了拳頭。
“夜緋絕,你以爲,你真的可以拆散得了白若兮和東方御嗎?你以爲你真的可以讓白若兮愛上你嗎?哼,愚蠢的傢伙!”歐陽楠楠冷冷的自語說道,那一刻,一雙目光裡面都透露着一份冰冷的光華。
此時此刻,夜緋絕的威脅不僅沒有讓她退縮半步,反而她更是堅定了要牢牢的守護白若兮和東方御的感情。
他們的感情是真愛,是一定不能夠被夜緋絕這種人渣給破壞掉的!
……
幾天後一處幽暗的地方,顯得十分的僻靜,同時又十分的神秘。
這是一個遠離鳳都的地方,在一片山裡。除了撲騰起來的烏鴉和各種鳥兒相伴以外,剩下的就什麼都沒有。
可是就在這樣的山裡,卻是聳立着一棟4層古樓,而這種歐式建築的古樓立在半山腰中,顯得十分的隱蔽。因爲,外面的牆壁都被爬山虎給籠罩住了。不注意看根本就看不出來這裡還有一棟樓。
一雙千細的手臂推開了這一古樓的門,忽而裡面的烏鴉撲騰撲騰的飛了得起。帶起一片陰森感來。
沒一會兒全部都朝着這個穿着紅衣的女人攻擊而來。
但是這個女人長長的袖子一甩間,那些烏鴉就全部從她的袖子下面晃了過去。女人笑了,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筆直的就走進了這空無一物的屋子。
直接就上了2樓。
來到了一處房間,她將眼前的門給推開了,望着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朝着他走了過去,目光微微地低了下來。
“睡了這麼久了,你也該醒了。”這紅衣女人說着,帶着一種鬼魅的感覺。
那眼線勾得特別的長。一份紫色的瞳孔裡面更是帶着那妖嬈的魅惑感。似乎看一眼就會將對方的整個靈魂都給蠱惑過去。
同時那一頭爆炸式的紅色頭髮,誕生出來的那抹強大的氣場,分分鐘似乎就已經將這個屋子的所有空氣都給凝固住了。
那地上的男人聽到這女人的召喚,那一刻似乎神經都觸動了一下,莫名的那眼睛也緩緩的張開了。可在看到了這面前的女人的樣子的時候,他的眉心緊緊的蹙了一下。
“冰女王,是你?”那地上的男人吃力的撐起了身子,左額頭處有些疼痛,那是一道被劃破皮膚的長長印記。
不過他更快的是一手扶在了胸口上面,然後望向這個女人,那一刻所有的回憶都已經撲騰在了腦子裡,像一團漸漸被理清的亂麻線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