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吉布森很快就帶着冉晟走了,冉晟是心甘情願跟着簡·吉布森離開的,只是藍兮的心裡,更加的難過了。
冉晟是心甘情願爲藍兮付出的,可就是這份情,讓藍兮覺得更加難以還了。
南宮厲把藍兮帶回中心花園後,藍兮一直沉默着,不說一句話。
“兮兮,我知道你心裡難過,冉晟倒是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他對你的那片赤子之心,真的讓我感動了。”南宮厲握着藍兮的手,低低的和藍兮說着話,想讓藍兮不那麼難受。
“南宮厲,對不起,我知道自己卑鄙了,對於冉晟,我真的是卑鄙了。”藍兮低低的哭出聲,怎麼也壓不住自己心裡的難受。
“南宮厲,我多麼希望,冉晟能夠罵我打我,而不是這樣乖乖的什麼怨言都沒有的就跟着簡·吉布森離開了。”
“南宮厲,你知道嗎?冉晟越是這樣,我心裡就越難受。”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兮兮,該走的還是要走的,就好像當初,冉晟也是突然闖進我們的生活裡面的。”南宮厲緊緊的抱着藍兮,只覺得心裡有些難受。
“兮兮,我知道你對冉晟內疚,我們以後有機會了,和簡·吉布森約好,然後在去看看冉晟好不好。”
“南宮厲,我只怕,簡·吉布森不會那麼輕易的讓我們見冉晟了。”藍兮抑制不住,細碎的哭聲從嗓間溢出來。
“會的,簡·吉布森其實也沒有那麼壞。”南宮厲輕輕的拍打着藍兮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樣的哄着藍兮。
藍兮難受了很久,最後還是南宮厲讓傭人把孩子抱過來,南宮宸爬到藍兮的身上,藍兮才慢慢的止住哭泣。
和南宮宸玩了一會兒,藍兮才慢慢的把心情調整好,“南宮厲,我們去看看我媽媽吧!”
“好。”南宮厲自然是毫不猶豫的答應。
“帶着宸兒一起。”藍兮說着,讓傭人給自己拿來了揹帶,把南宮宸背好,兩人就直接出了門。
一路來到醫院,藍兮心情漸漸的又變的沉重起來,南宮厲握緊藍兮的,一步一步朝着加護病房走去。
進到病房裡面,藍兮看着病牀/上躺着的人,安靜的不像話,要不是一旁的儀器上面還顯示着有心跳。藍兮真的會以爲,這個人已經其實已經死了。
背在前面的南宮宸,咿咿呀呀的學語,小手不停的抓住,似乎對什麼都很感興趣。
“宸兒,我們來看外婆了,你看,外婆就躺在牀/上。我們一起把外婆叫醒好不好。”藍兮握住南宮宸亂抓的小手,低低的對懷裡的孩子說着。
南宮厲跟着醫生去了辦公室,瞭解着洛兮病情的進展。
情況是越來越好,只要洛兮能撐過去,就還有機會醒過來。
南宮厲從醫生辦公室回到病房,上前輕輕握住了藍兮的手,“兮兮,你媽媽一定會醒過來的。我們就安靜的等待就好了。”
“好。”藍兮滿心的苦澀,“南宮厲,我不知道自己還要等多久,媽媽才能醒過來。”
“兮兮,也許要不來多久,奇蹟就出現了。”
“但願吧!”藍兮走到病牀前坐下,拿起洛兮的手,低低的開口。
“媽媽,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兮兮還在等着你回家呢!”
“媽媽,兮兮帶了孩子來看你,你難道真的那麼狠心,都不肯睜開眼睛看看寶寶和兮兮嗎?”
“媽媽,兮兮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可是女兒總覺得,自己欠了一個美好的單純少年。”
“媽媽,女兒多想回到從前,那種無憂無慮的日子。”
藍兮說着,眼眶微微的紅了。
“媽媽,你還記得嗎啊?女兒出事後,你那麼護着女兒,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女兒一直以爲,你已經不在人世了。”
“還好,還好,女兒還能見到你,還能見媽媽。”
南宮厲站在窗戶前一言不發,南宮宸被藍兮抱在懷裡,小手去抓着洛兮的手。
藍兮把南宮宸的小手放進洛兮的手裡面,溫柔的說道,“媽媽,你看,連宸兒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外婆握手了。”
不管藍兮說什麼,病牀/上的洛兮,就是一動也不動的躺着,眼睛緊緊的閉着,呼吸極其的微弱。
“媽媽,不管等多久你才能醒過來,女兒都會一直等下去的。”
藍兮說着,抱着南宮宸站起身,“南宮厲,我們走吧!”
“兮兮,你不陪你媽媽多呆一會兒嗎?”南宮厲轉過身子,定定的看着藍兮。
“以後我每天都會過來陪我媽媽的,病房裡面的藥水味太重了,我怕對宸兒不好。”藍兮說着,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病牀/上的洛兮。
“媽媽,兮兮先回去了,等到明天,女兒在過來看你。”
藍兮說完後,才衝着南宮厲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南宮厲,我們走吧!”
“好。”
江城市,簡·吉布森把人帶回來後,直接就把人關進了自己特製的牢籠裡面。
南宮厲不但給了他人,還給了當初所有的證據,包括監控視頻,依舊當初對他弟弟實施暴行的所有工具。
簡·吉布森坐在進口的高級沙發上,冷眼看着面前牢籠裡面的幾分。牢籠的邊上,就栓着一條巨大的藏獒。
藏獒不停的衝着牢籠裡面的幾人發出低吼,那種架勢,恨不得撲上去撕碎了幾人。
幾人已經把全部的事情都交代了,只是想要求一個痛快的死法,簡·吉布森卻可不會答應。
手裡舉着高腳杯,杯子裡面猩紅的液體不停的晃悠着。簡·吉布森在看向眼前的幾人的時候,嘴角那抹邪魅的笑容,顯得無比的殘忍。
“說,你們當初是怎麼推到南宮厲的頭上的。”
“你讓我們死吧,讓我們死。”牢籠裡面的男人不停的哀求着簡·吉布森,“當初我們就是隨口報下自己是南宮厲的人的,因爲南宮厲在外面也結仇不少,所以說了是南宮厲,反而沒有人敢找我們的麻煩。”
“呵呵……”簡·吉布森低笑出聲,“所以這麼多年,你們一直都是打着南宮厲的旗號,過的逍遙自在了。”
“不是的,不是的,過了那件事情後,我們就隱姓埋名了,直到事情過了這麼久,我們覺得沒什麼事情了,纔敢出來的。”
“那最好,既然你們已經承認了當初所有的事情,那就接受懲罰吧!”簡·吉布森一口飲盡杯裡的酒,衝着一旁的手下拍了拍手。
“放狗進去,別把人玩死,就這樣死了,那以後可就不好玩了。”簡·吉布森把玩着手裡的酒杯,衝着裡面的人露出了殘忍至極的笑容。
“是,吉布森先生。”手下恭敬的答應,衝着另一人使了個眼色,對方馬上就把牢籠的門打開了。
手下牽着藏獒上前,吹了聲口哨,藏獒馬上就怒吼着撲了進去。
“啊!!!”
“啊啊啊!!!”
牢籠裡面傳來刺破耳膜的尖叫聲,簡·吉布森卻依舊無動於衷的靜靜欣賞着。
“弟弟,哥哥給你報仇了,看到這些人的下場,你滿意嗎?”簡·吉布森幽幽的說着,眼睛的顏色,漸漸的變成了猩紅色。
等到慘叫聲徹底結束後,簡·吉布森才離開這間充滿了血腥味的屋子。
一直到回了自己的酒店,簡·吉布森纔打了電話把冉晟叫到自己的房裡。
冉晟看着眼前充滿着暴戾氣息的簡·吉布森,心裡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
簡·吉布森幽幽的看着冉晟,過了許久,才低低的開口,“脫。”
“什麼?”冉晟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簡·吉布森。
“我讓你脫,脫衣服。”簡·吉布森提高聲音,已經不耐煩了。
“吉布森先生,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冉晟害怕起來,腳步不穩的往後退。
“脫。”簡·吉布森站起身,幾個大步走到冉晟面前,一把扯過冉晟,大手狠狠的就把冉晟的衣服給撕碎了。
“給我滾到牀/上去趴着。”
“不要,吉布森先生,我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冉晟顫抖着聲音,拼命的想要跑出去。
“給我滾進去。”簡·吉布森不耐煩起來,一把扛起冉晟,直接丟到了自己的大牀/上。
“給他紋身。”簡·吉布森衝着一旁站着的男人冷冷開口,隨即走到一旁的沙發前坐下。
“是,吉布森先生。”男子走上前,攤開手裡的工具,吩咐兩邊的男子壓住冉晟,“別亂動,不然會更痛的。”
冉晟嚇的淚水都流出來了,只是隨即心裡才慢慢的放鬆下來,還好還好,簡·吉布森不是想對他做那種事情。
只是接下來的紋身時間裡面,讓冉晟簡直痛到想死。
簡·吉布森不讓人給他打麻藥,就那樣直接紋,每刺一下,都讓冉晟痛苦到想死。
好不容易咬着牙堅持到紋身結束,冉晟已經滿頭是汗了。身子虛僞的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退下吧!”簡·吉布森上前對着男子說道,居高臨下的看着冉晟背上的紋身。
冉晟咬着牙,就那樣軟趴趴的趴在大牀/上,一動也不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