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餐廳喝牛奶,也就是突發奇想地想看看娛樂報紙。
二狗趴在一旁無精打采的,興許是冬天來了,它比最初安言看到它的時候還要胖了點兒,給它洗澡時也發現了這廝不是虛胖,是真的胖。
安言衝一邊的李媽喊道,“李媽,今天早晨沒有送報紙過來麼?”
李媽不知道在做什麼,聽到安言的喊聲,她趕緊從丟下手頭的東西,走到安言的面前,“太太,今天的報紙不知道怎麼 回事呢,可能沒送到吧。”
沒送到?
一般都不可能有這種情況的啊,她蹙眉,“那先生要看的報紙早上送來了嗎?”
李媽怔了下,笑了笑,“這個……太太,早上我也沒太注意,應該他也沒看吧。”
事實上就是,蕭景在看了報紙之後,叫她們把今天的報紙給收起來不準安言看的。
安言掃了一眼面前還剩下大半杯的牛奶,直接從椅子裡面起身。
李媽看着她面前的大半杯牛奶,勸道,“太太,牛奶對身體好,營養價值高,您……”
“……”
營養價值高……
她現在最聽不得就是營養幾個字,不耐煩地擺擺手,“不喝了不喝了,上回流鼻血就是因爲你們都聽他的話,也不管我能不能吸收,全部都往我身體裡塞,乾脆中午就叫廚房給我弄大白菜吃好了。”
說完,安言很無奈地看了李媽兩眼。
李媽自然不能勉強她,很多時候自己只能夠盡力地去勸,勸不動也是很正常的時。
她上樓之後就鑽進書房裡去了, 沒過多久,又下來了。
換了身更加方便又休閒的衣服,李媽看着她一手抱着本書另外一隻手提着圍裙,朝着花房去了。
今天天氣不錯,上午溫暖的陽光早就出來了,安言在書房裡翻了本園藝方面的書籍出來,拿着就朝樓下花房奔去了。
於是今天上午的時間算是就這樣混過了。
下午出去逛街。
一個人。
當然,以這男人打電話回來查崗的頻率她是瞞不住他的,所以直接跟他說了她下午要出去逛街。
他沒反對,沉吟了一會兒回答她,“好,叫司機跟着你,等會兒我再叫個保鏢。”
彼時,安言正在衣帽間挑選服,聞言,眉頭一皺,“你還真的要找保鏢跟着我啊?”
“安言,別鬧,不叫人跟着你我不放心,要麼就我等會兒出來陪你。”
“……你陪我你覺得合適嗎?”
他清了清嗓子,嗓音低沉,比往常任何時候都富有磁性,“我陪你逛街你覺得不適合嗎?安言,我是你丈夫。”
你暫時還不是。
安言低頭看着自己裝在毛絨拖鞋裡面瑩白的腳趾,語氣頗是漫不經心,“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公司的老闆,怎麼可能想翹班就翹班。”
她恍惚了下,衣帽間明亮的燈光均勻地灑在她發頂跟肩頭,她記得,她從前不是這樣的。
能陪她逛街已經很不錯了,就不要去計較是不是翹班來的,但現在好像要在乎這方面了。
耳邊傳來他很是理所當然的嗓音,“我是老闆,自然可以隨隨便便想翹班就翹班。”
安言眯起眼睛想,怎麼好像這個邏輯也沒錯。
於是捏着電話漫不經心地道,“那乾脆我來當老闆好了,你是員工,這樣就不准你隨時想翹班就翹班了。”
他笑,順口就回答,“好。”
安言沒當回事,手指扒拉着掛着的衣服,呼出一口氣,繼續回到剛開始的話題,“我讓司機載我到你公司附近的商場,我有事就給你打電話,就別讓保鏢跟着我了,我不習慣,好不好?”
“順便, 我掐着時間,你下班之前叫司機載我過來,我們一起回家。”她細白的手指捏着電話補充道。
迴應他的是似笑似諷的笑,“喬洛以前跟了你那麼久,一個保鏢跟你待在一起的時間比我都長,你怎麼沒說不習慣?”
其實說去這個話題,蕭景就後悔了。
擱老早之前,喬洛還寸步不離地跟着她的時候,他們關係不好。
關係冷淡的時候,兩個人能大半個月不見面。
想說點什麼,但安言已經先出聲,“你都說是跟了那麼久,我就逛個街而已,都說了離你很近,這樣你都不同意嗎?”
蕭景想說,他很冤枉。
他不是不同意,他是太在乎她了。
當然,他繼續跟她執拗下去的下場對他絕對很不利,反正嘛,他只能聽她的話。
於是最後,他千叮嚀萬囑咐,說,“不喜歡司機跟着你逛街的話你就叫他離你遠點兒,但要跟着你,你別一個人;買的東西要是太過於大件了,直接叫人送到家裡來;你久不外出,別去人太多的地方,這個季節,空氣乾燥,人羣多的地方病菌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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