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恬雙眼充滿了得意。
“顧小姐,這邊請。”
顧恬一聽,頓時就更是得意了,看着在場的保安以及總裁辦的人,十分洋洋得意的說:“看吧,我就跟你們說,讓你們小心點兒,席少一定會見我的,結果你們就是不聽,現在知道了吧?”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來做什麼,但是周立江也看的出來,這女人來這裡絕對沒什麼好事。
特別是在聽到她說的那麼得意之後,心中就更是憤怒了。
“顧小姐,在見總裁之前,我想有幾句話還是要跟顧小姐你提前說的。”
顧恬聞言,挑眉說道:“周助理請說。”
這人畢竟是席念琛身邊的人,所以她自然也懂得不能太過了。
所以她在聽到周立江說有話要說的時候,也就將剛剛的盛氣凌人收斂了幾分。
“顧小姐,近來這幾天我們總裁心情並不是很好,所以請顧小姐對自己的言行舉止都要做到謹慎,省的到時候出現一些問題需要我再去找顧小姐。”
這明顯警告的話,讓顧恬一聽就不高興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剛問完,也恰好走到總裁辦公室外。
“我什麼意思,我想顧小姐現在也已經瞭解了。”
周立江說着,還將門打開,十分來禮貌客氣而又疏遠的說:“顧小姐,請吧。”
“總裁,顧小姐來了。”周立江看着席念琛,微微頷首,說道。
席念琛看向周立江點點頭,他轉身就出出去了。
顧恬是第一次到席念琛的辦公室,所以一時之間就被這偌大辦公室的裝潢也驚訝到了。
“席少,原來這就是你的辦公室啊,真的是太氣派了,就跟外面的人說的一模一樣,低調奢華而又充滿了貴氣。”
“你來找我什麼事?”
席念琛並沒理會顧恬說的內容,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席少,我這好不容易纔能來一趟你的辦公室,你就先讓我好好看看唄,而且我們有的是時間說話,是不是?”
“再說了,一上來就說顧盛夏的事情,這讓我心情很糟糕啊,還有,席少,不是我說你,你當初到底是怎麼被顧盛夏給算計的?”
“我可告訴你啊,我跟顧盛夏一起長大的,那女人的手段絕對不是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席少,我想顧盛夏一定沒有告訴過你,她和蔣申成之間的關係吧?”
顧恬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都在看着席念琛的表情。
在看到他皺眉的時候,顧恬就知道,她心裡一開始的猜想是正確的。
“看吧,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沒臉說了,我也知道席少你對顧盛夏是真的很好,在海市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你了,但那時候見你爲了顧盛夏就那麼直接的拒絕了我,讓我心裡是真的很失落又失望。”
“可後來,我回到榮城之後,才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席少,你真的不能再對顧盛夏那麼好了,你知不知道你被她騙了,你對她那麼好,可她根本就不喜歡你,你怎麼還能對她那麼好?”
席念琛聽着,眉頭皺的越來越很。
“席少,我想你肯定不知道,顧盛夏真正喜歡的人一直都是蔣申成,但我想,她肯定是告訴你,她跟蔣申成之間只不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係,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的關係了。”
“可這根本就不是,這麼多年了,顧盛夏就只喊蔣申成一個人學長。”
“席少,這是顧盛夏上大學的時候的日記,你看完就知道了。”
顧恬說着,就從她的包裡面拿出了一本看起來有些年頭的筆記本。
“席少,我是真的不想眼睜睜的看着你再被這麼欺騙下去了,我覺得你真的是不應該對顧盛夏那個女人這麼好了。”
“席少,就算顧盛夏是我的妹妹,我也真的是看不過去了。”
“你都對她這麼好了,結果她的心裡還是隻有蔣申成一個人,這怎麼對得起你呢?”
顧恬看着席念琛越來越黑的臉,心中是越來越興奮了,不管如何,這件事情到現在也會按照她心裡一開始預想的那樣來了。
只要席少看了這本日記,那麼他們兩個肯定會玩兒完的。
而她,也只需要再耐心的等等就是了。
“席少,你看看,這裡面幾乎寫的每一篇都是顧盛夏對蔣申成的愛戀,這份兒愛戀佔據了顧盛夏的整個大學時光,這要是說他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據我所知,現在蔣申成可還是很喜歡顧盛夏的,您可千萬不要被他們給欺騙了,這段時間,席少你的公司是不是跟蔣申成的公司有個項目要競爭啊,你可千萬要小心了,說不定顧盛夏真的會站在蔣申成那邊,對你做些什麼的。”
“夠了。”席念琛低沉的嗓音,讓人有着不安,也有着一瞬間恐慌。
可即使感覺到了陰森森的恐懼,顧恬卻依舊我行我素的說:“席少,你看看啊,我真的不是說謊,你看完這本日記,就會明白,我爲什麼不喜歡顧盛夏,我相信,你在知道她的真面目之後,也一定會後悔當初在她身上付出的每一秒鐘。”
“顧盛夏根本就配不上你。”
“我說夠了。”
眼前的女人實在是太聒噪,也太煩人,讓席念琛好不容易隱忍下來的怒氣一瞬間就被激發了出來,他指着門的方向,說道:“現在立馬給我滾出去。”
“你以爲你是誰?你在我面前說這麼兩句和憑着這本夏夏大學時期的日記來跟我說這些,我就會相信你?”
“呵,我爲什麼要相信你而不相信夏夏?”
“知道我剛剛爲什麼要讓你進來嗎?”
席念琛那低沉的嗓音,變得越來越陰森。
“我沒有說謊,席少,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我真不想看到你被顧盛夏騙的一無所有。”
顧恬着急解釋說道,可在看到席念琛那雙漆黑的眼眸時,又禁不住的渾身打顫。
忽的,席念琛從墨色真皮轉椅上起來,氣質高雅的走到顧恬身前,俊挺的身子微傾,如墨的狹眸微眯,薄美的脣輕輕揚起,吐出低沉的話語,“再說一句侮辱我老婆的話,我會讓你立即消失。”
顧恬聽着,瞪大的眼睛寫滿了不可思議。
他爲什麼要這麼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