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軒宇回答的乾脆利落,不在他的印象中,說明這個人沒有利用價值,只是雲軒宇不明白洛韻惜爲何提起這個人。
見雲軒宇不認識了,洛韻惜不知道是該爲那個女人笑還是悲了,她倒是聽說那個女人心心念念要嫁給雲軒宇呢,至於御史大夫家的態度是什麼,現在還不好說呢,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那錢甜允定是會想到辦法說法御史大夫一家。
“那不知道三皇子還記不記得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想,我可以簡單的給三皇子複述一遍!”洛韻惜此刻倒是好心情呢,還有心爲雲軒宇好好回憶回憶。
不過雲軒宇也不是傻子,知曉洛韻惜這般說,定然是有目的的,當下便道:“不必了,本皇子還是有些記憶,便不勞煩洛小姐了!”
可是雲軒宇不想聽,洛韻惜卻要替雲軒宇好好回憶回憶,更是讓周圍的百姓都知道知道,更是讓雲軒宇明白,莫要找自己的麻煩,否則,你會更麻煩的。
“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你們想要銀子我讓我父親給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想活着,放了我吧,我怕,我怕……”洛韻惜突然開口說了這麼一段話,周圍的百姓一驚,都以爲這是發生了什麼。
雲軒宇眉頭緊蹙,正要開口,洛韻惜卻再次開口:“別緊張,我只是在幫三皇子回憶呢,當日有個女子是這般求饒的額,還有哦!”
洛韻惜的話給衆人解釋了,周圍的百姓這才放鬆,接着聽當日發生之事。
而云軒宇的臉色很不好了,那日是他的恥辱,而這個恥辱這個女人竟然敢就這麼大膽的說出來,難道不怕他動手殺了她嗎?
雲軒宇是這麼想的,只是接下來,雲軒宇便知道洛韻惜是敢還是不敢了。
“放開我,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快點放開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爹爹又是誰?你們要是還不放過我,我定要爹爹殺了你們,殺你們全家。聽到沒有,快放開我,否則我要爹爹殺你們全家……”洛韻惜又說了一句話,是當日錢甜允說的話。
百姓們是不瞭解那日發生了什麼,可雲軒宇已經在洛韻惜的這兩段話裡,隱隱約約想起來了。
雲軒宇記得,那日他們在對持着,而幾個黑衣人從一旁的窗戶上竄了進來,每人手上都抓着一個女人。
只聽聞有些女人在大聲求饒,有些女人則是放聲大罵。
“求求你們了,放了我吧,你們想要銀子我讓我父親給你們,放了我吧,我不想死,我真的不想死,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想活着,放了我吧,我怕,我怕……”
“放開我,你們這些該死的混蛋,快點放開我,你們可知道我是誰?我爹爹又是誰?你們要是還不放過我,我定要爹爹殺了你們,殺你們全家。聽到沒有,快放開我,否則我要爹爹殺你們全家……”
這個時候,有些人還是忘不了大小姐的架子,就算是被人刀架着脖子,還是伸長了脖子在怒吼、在咆哮,絲毫都不知道現在的她有多愚
蠢。還殺人,第一個死的人就是你啊,傻子。
至於求饒的那些人,是傻瓜嗎,銀子,要銀子的人就不會是殺人了,而是綁架啊,無腦的人。
只是這些無腦的人卻不能見死不救,畢竟這些人都是朝廷重臣的子女,若是見死不救被他人知曉,那麼這些遭遇子女死訊的朝廷重臣都會對雲軒寒嗤之以鼻,更甚至是會聯合起來對付雲軒寒,所以,就算這些女子是傻子,也還是要救的。
當時就是這般吧,雲軒寒也在,雲軒宇也在,只不過雲軒宇那個時候是在暗處,他們目的不同,但是這些人都是要救的。
想到這裡,雲軒宇便沒有繼續想下去,洛韻惜說的這些都不是他的事,跟他無關。
只是這事是無關嗎,呵呵,若是,那麼接下來洛韻惜說的話便不是了:“三皇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看戲嗎?別忘了這些公子哥、小姐是你帶來的,而且這塊轄區是你管轄的!”
洛韻惜突然就這麼說出了一句話,而這話讓雲軒宇的臉色瞬間變得難堪,若說之前洛韻惜說的跟他可以是八竿子打不到一撇,但是現在,洛韻惜竟然學着雲軒寒的語氣這般跟他說了,而且這語氣、這神態都像極了當日發生的一切。
也真是因爲如此,雲軒宇更能清晰的響起那日所發生的事,洛韻惜說的這話又是從何來來。
這是當時那些女子求饒、大罵後,雲軒寒爲了麻痹木清鴻而說的話。
當時的情景是這樣的,雲軒宇已經像是回到了當日一般,看的清清楚楚、記得清清楚楚。
那日是屈辱,雲軒宇自然是記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忘不了那日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當時雲軒寒是一臉的無奈之色,而且很生氣,看着木清鴻還要再試探自己,雲軒寒心中盡是冷笑,冰冷凌厲的眸子除了看地便沒有看任何人,像是什麼都不在乎一般。
不過雲軒寒擡頭看向了木清鴻,眼底盡是冷色,嘴角同樣揚起一抹冷笑,然後便朝着自己身後的船艙門大聲道:“三皇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看戲嗎?別忘了這些公子哥、小姐是你帶來的,而且這塊轄區是你管轄的!”
雲軒寒的聲音剛落下,一陣急速的腳步聲便從遠到進響起,只見雲軒宇帶着他的屬下從船艙門外走了進來。
雲軒宇的臉色十分不好看,只見此時的雲軒宇滿面冰霜,臉上還沾上了血跡,身上更是染上不少鮮血,一眼便可知曉這是從戰場中浴血奮戰出來的。而且那雙鷹目一眨也不眨的、憤憤的、直直的盯着木清鴻,像是要把木清鴻當場凌遲處死,千刀萬剮一般了。
看着雲軒宇的出現,又帶着侍衛,木清鴻心中不禁有了懼意、懊惱,這就單單一個雲軒寒就難對付了,現在還多出一個雲軒宇,該死。不過木清鴻雖然心中沒了把握,卻還是時時刻刻不忘他的高傲,時時刻刻不把他自己的身價擡高,藐視着看向雲軒寒跟雲軒宇。
想到這裡,雲軒宇不知道洛韻惜說這些是何意,是要把當日事情的全部過程都讓老百姓們清清楚楚的知道嗎,可爲何只說
這麼一點,不該從頭說起嗎?
還有,洛韻惜難道不怕死嗎?難道洛韻惜是傻子嗎?敢在他雲軒宇的面前說?
這些可不是雲軒宇該顧慮的,因爲洛韻惜都不怕他怕什麼。
“洛小姐,你究竟是何意,還是說,洛小姐閒來無事,想要把當日的場景一字不落的背下來。不過說來也奇怪,爲何洛小姐對當日之事竟然能一字不落的記下來,還真是讓本皇子好奇呢!”雲軒宇雖然不知道洛韻惜的目的,但是他不準備讓洛韻惜說下去了,不管洛韻惜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總之當日之事是他的恥辱,他不願讓更多的人知曉。
只是洛韻惜想做的事,誰都攔不住,更何況現在是雲軒宇自己先惹得洛韻惜,洛韻惜既然已經開口,那麼便不會就此罷休了,而且她的目的還沒到呢。
“三皇子說的是哪裡話,若是那日的記憶不猶新,那我還真不知道什麼樣的記憶才該猶新了。哦對了,三皇子還是好好聽我說下去吧,這樣才能幫助三皇子記起那人是誰,我這也是好意啊!”洛韻惜嘴角帶着淡然的笑意,根本不理會雲軒宇那已經變暗的眼神。
周圍的百姓更是聽得津津有味,都伸長了脖子,都等着洛韻惜接着說呢。
江潮此刻倒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主子,若是換做以往,這個說話的人早就被自己主子大卸八塊了,可是現在爲什麼主子還能忍呢,而且並沒有動怒,雖然已經不悅,但動怒還真沒有。
至於憐心跟侍書當日不在場,也都聽得津津有味,侍香當日在場,想起當日的場景,侍香不由緊緊的揣着心了,也隨着洛韻惜的話在回憶。
“洛小姐,你……”“嘖嘖嘖,本皇子的面子就是大,蓉臻王來了,三皇子也來了,哈哈哈哈,這樣最好不過了,一起來省的本皇子還得一個一個去找人。蓉臻王、三皇子,本皇子並非是無事生非,更不是閒來沒事千里迢迢過來,今日會來,只是希望蓉臻王跟三皇子把我國的威武將軍交出來。只要威武將軍還回來,這些人,本皇子一個不少還給你們!”洛韻惜出聲打斷了雲軒宇要說的話,更是一席話出來,讓衆人聽得一愣,然後個個都瞪大了眼。
而云軒宇,眼睛半眯,看向洛韻惜,想要知曉洛韻惜是不是在幫雲軒寒想要除掉自己,但是他從洛韻惜的眼色中根本看不到任何這樣的意思,更是看不懂洛韻惜究竟寓意何爲。
雲軒宇半眯着眼睛,沒有開口,而是聽着洛韻惜的這話想到了那日接下來發生的事。
那日說這句話的是穆卿宏,而穆卿宏當日是這般的。
當然穆卿宏更是依舊大放厥詞,好像手中有人質,雲軒寒跟雲軒宇都會不敢對他做什麼了:“嘖嘖嘖,本皇子的面子就是大,蓉臻王來了,三皇子也來了,哈哈哈哈,這樣最好不過了,一起來省的本皇子還得一個一個去找人。蓉臻王、三皇子,本皇子並非是無事生非,更不是閒來沒事千里迢迢過來,今日會來,只是希望蓉臻王跟三皇子把我國的威武將軍交出來。只要威武將軍還回來,這些人,本皇子一個不少還給你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