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就只有一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了,那邊說雲軒寒懂孫子兵法,應該是說看全了,不過他教王參謀的卻只是其中一兩個罷了,更是不會告訴任何人,他有這樣的一套兵法,不然早被人搶走了。
這般想着,洛韻惜突然有些不懷好意的打量起了雲軒寒。
而同樣在打量洛韻惜的雲軒寒,此刻看到洛韻惜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後背一涼,頓時覺得被人盯上的感覺了,這感覺不是那麼好啊。
不過雲軒寒並未說什麼表示什麼,要說什麼,表示什麼,那也得只有兩人獨處之時,他有很多問題想問洛韻惜了。
而且一直一直以來,雲軒寒一直一直一直都知道洛韻惜是個寶,是個大寶藏,源源不斷的寶藏,卻不知道,這個寶藏的價值越來越大了,而且雲軒寒響起了洛韻惜的異能,想起了那些傳言,這般想着,洛韻惜身上擁有的寶藏、才能都解釋的通了,因爲只有異能者纔有這麼的雄韜偉略,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印證那個千百年來的傳言,才能……
但是想到這些,雲軒寒擔憂了,不是擔憂他不能把洛韻惜牢牢的捆在自己的身邊,而是擔憂洛韻惜的身份若是有一日被揭穿,那麼洛韻惜必定就會成爲衆人搶奪、追逐的對象,屆時洛韻惜的安全便不是他能掌控的了了,他不能讓洛韻惜的身份被世人知曉,他會好好保護她,用生命保護。
雲軒寒眉頭輕輕蹙起,眉宇間都有了憂愁,這讓洛韻惜也跟着眉頭輕蹙了,想要知曉雲軒寒想些什麼,卻知道不是這個時候問。
這般想着,洛韻惜看向了那些還未回神的人,明白他們是被自己嚇到了,畢竟孫子兵法確實了得,而且洛韻惜想起王參謀那麼的‘用心良苦’解釋給自己聽,自己若不回敬回敬,那豈不是失禮了。
這般想着,洛韻惜也來個解釋了:“地形有“通”、“掛”、“支”、“隘”、“險”、“遠”等六種。凡是我們可以去,敵人也可以來的地域,叫做“通”;在“通”形地域上,應搶先佔開闊向陽的高地,保持糧道暢通,這樣作戰就有利。凡是可以前進,難以返回的地域,稱作“掛”;在掛形的地域上,假如敵人沒有防備,我們就能突擊取勝。假如敵人有防備,出擊又不能取勝,而且難以回師,這就不利了。凡是我軍出擊不利,敵人出擊不利的地域叫做“支”。在“支”形地域上,敵人雖然以利相誘,我們也不要出擊,而應該率軍假裝退卻,誘使敵人出擊一半時再回師反擊,這樣就有利。在“隘”形地域上,我們應該搶先佔領,並用重兵封鎖隘口,以等待敵人的到來;如果敵人已先佔據了隘口,並用重兵把守,我們就不要去進攻;如果敵人沒有用重兵據守隘口,那麼就可以進攻。在“險”形地域上,如果我軍先敵佔領,就必須控制開闊向陽的高地,以等待敵人來犯;如果敵人先我佔領,就應該率軍撤離,不要去攻打它。在“遠”形地域上,敵我雙方地勢均同,就不宜去挑戰,勉強求戰,很是不利。以上六點,是利用地形的原則。這是將帥的重大責任所在,不可不認真考察研究!”
洛韻惜也學着王參謀,說到一段便停下了,然後給王
參謀思考的時間,給王參謀緩解緩解,理清理清。
而王參謀,在聽到洛韻惜能說出這麼一段的時候,早已經忘了反應,再聽到洛韻惜的解釋,更是覺得自己白活了,這,這女子還是不是人啊?這女子真的就是王侯將相之才啊,他一根指頭都比不上啊。
陌遷、袁恆、閔蟬同樣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因爲這,這真的是太震撼了,洛韻惜是人嗎?洛韻惜是女人嗎?洛韻惜真的是洛丞相府的嫡小姐嗎?
周副將、君先鋒同樣心中的疑問一個接着一個,心中更是不安的很,不對,應該是慚愧的很,這個女人,他們真的看走眼了。
洛韻惜倒是一點都不在乎周圍之人的眼神,而且看向雲軒寒,雲軒寒此刻已經收起了臉上的疑惑、探究,有的欣賞、得意。
欣賞,欣賞洛韻惜的才能,得意,因爲洛韻惜是他雲軒寒的女人。
雲軒寒的意思洛韻惜明白,而她沒有想要拒絕的意思,因爲雲軒寒是她的男人。
自然,洛韻惜是繼續開口的,總是要說完的,只不過是孫子兵法而已:“軍隊打敗仗有“走”、“馳”、“陷”、“崩”、“亂”、“北”六種情況。這六種情況的發生,不是天時地理的災害,而是將帥自身的過錯。地勢均同的情況下,以一擊十而導致失敗的,叫做“走”。士卒強捍,軍官懦弱而造成失敗的,叫做“馳”。將帥強悍,士卒儒弱而失敗的,叫做“陷”。偏將怨仇不服從指揮,遇到敵人擅自出戰,主將又不瞭解他們能力,因而失敗的,叫做“崩”。將帥懦弱缺乏威嚴,治軍沒有章法,官兵關係混亂緊張,列兵佈陣雜亂無常,因此而致敗的,叫做“亂”。將帥不能正確判斷敵情,以少擊衆,以弱擊強,作戰又沒有精銳先鋒部隊,因而落敗的,叫做“北”。以上六種情況,均是導致失敗的原因。這是將帥的重大責任之所在,是不可不認真考察研究的!”
洛韻惜的聲音淡然,沒有絲毫起伏,瘦弱的樣子倒是絲毫未變,但在洛韻惜說這些的時候,那便是個將才,一個王者該有的氣度。
無人說話了,看向洛韻惜,不再是看不起的眼神,更沒有因爲洛韻惜是個女子,而覺得女子不如男的。
除了雲軒寒,這些人總算是知道爲何洛韻惜說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都一樣,現在他們知道了,有才幹之人,不管男女,那都是相當的優秀,只要有能力,女人一樣可以比男人做的好。
洛韻惜並不想讓這些人立馬就接受所謂的男女平等,應該在這個社會上,想讓所有人都有這樣的意識,不可能,做不到,她能做的只是讓自己的人做到罷了。
男女平等,呵呵,只不過是說說罷了,就算21世紀,真的是男女平等嗎?那爲何中國國家總理都是男的?爲何還是那句‘男主外女主內’?爲何男人養情人那叫男人本色,女人有外遇那便是下賤之人?呵呵,平等,還真沒看得出哪裡平等了。
現在,洛韻惜要的只是不辜負雲軒寒的好意,收服這三個人,收服外面的士兵,到時必定有用。
輕咳了聲,洛韻惜再次開口:“地形是用兵
打仗的輔助條件。正確判斷敵情,考察地形險易,計算道路遠近,這是高明的將領必須掌握的方法,懂得這些道理去指揮作戰的,必定能夠勝利;不瞭解這些道理去指揮作戰的,必定失敗。所以,根據分析有必勝把握的,即使國君主張不打,堅持打也是可以的;根據分析沒有必勝把握的,即使國君主張打,不打也是可以的。所以,戰不謀求勝利的名聲,退不迴避失利的罪責,只求保全百姓,符合國君利益,這樣的將帥,纔是國家的寶貴財富!”
這次,不管是陌遷、袁恆、閔蟬還是周副將、王參謀、君先鋒,都認認真真的聽着洛韻惜說話了,然後靜下心來思考,靜下心來把洛韻惜的解釋融化進自己的腦海裡,好日後利用。
洛韻惜也不急,見這些人都認真的開始想着自己說的話,自然便也是高興的,這些教她們又何妨,雲軒寒的兵,自己不教,雲軒寒也會教,那還不如自己做好人得了。
好人不好做,洛韻惜從來不稀罕做這個好人,不過雲軒寒需要她現在做,那便做吧,反正雲軒寒是她洛韻惜的男人。
這般想着,洛韻惜看向雲軒寒,眼底不懷好意之色再次看向雲軒寒,雲軒寒一直看着洛韻惜,自然在洛韻惜看過來的第一眼,他便看到了。
這不懷好意的神色是什麼意思啊?這,這該不會是想……
今日,這是洛韻惜第二次拿着這不懷好意的眼神打量他了,什麼意思?他的女人學壞了?不對,他的女人向來清冷、淡然,這不懷好意是什麼意思啊?難道自己女人給自己暗送秋波了?難道自己女人開竅了,暗示自己把西廂院落那一晚補上?
哈哈哈,真的嗎,哈哈哈,太高興了,補,馬上補,離開補,把那一晚的最後一步趕緊補上啊,補補補補補補……
雲軒寒想的很遠去了,雲軒寒自然要多想多想遠一點的,不過洛韻惜可想的不是這些,洛韻惜想的是:‘今日收服你的人,若是你不聽話了,那我便拐着你的人走了’。
嘿嘿,這是洛韻惜想的,當然,開玩笑跟不開玩笑,這都另當別論了。
當然,洛韻惜也不會想到雲軒寒想的是那一晚,在西廂院落的那一晚,肌膚之親、就差最後一步了吧。
雲軒寒想的洛韻惜沒想,洛韻惜想的雲軒寒也沒想,因爲某人的心思不正了,這才猜不透洛韻惜想的是什麼,而某人心思太正了,自然也就猜不透雲軒寒想的是什麼了。
接着,洛韻惜自然是再次開口了:“對待士卒象對待嬰兒,士卒就可以同他共患難:對待士卒象對待自己的兒子,士卒就可以跟他同生共死。如果對士卒厚待卻不能使用,溺愛卻不能指揮,違法而不能懲治,那就如同驕慣了的子女,是不可以用來同敵作戰的。只瞭解自己的部隊可以打,而不瞭解敵人不可打,取勝的可能只有一半;只瞭解敵人可以打,而不瞭解自己的部隊不可以打,取勝的可能也只有一半。知道敵人可以打,也知道自己的部隊能打,但是不瞭解地形不利於作戰,取勝的可能性仍然只有一半。所以,懂得用兵的人,他行動起來不會迷惑,他的戰術變化無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