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抱歉,這些本王是不該說的,不過太子也別見怪,本王只是想象一下罷了,太子可莫要多想啊!”雲軒寒來了這麼一句,讓原本找到洛韻惜是不是有失婦德這麼一個關鍵詞了,可是雲軒寒這麼一說就打破了木清靖這麼一幻想。
同時木清靖也知曉自己被雲軒寒耍了,這人話語張狂、不拘世俗,說這話只不過是爲了耍自己罷了,木清靖自然是有些薄怒了,但他忍了。
而洛韻惜卻有些好笑了,真的很好笑呢,雲軒寒有沒有碰過、看過自己的香肩她最清楚,雲軒寒有,但是雲軒寒卻語出之後跟木清靖一本正經的說這只是他的想象,哈哈哈,好玩,挺好玩的。
木清靖臉上的僵硬洛韻惜看不到,但是木清靖確實是因爲雲軒寒的話有些氣到,所以有些僵硬,氣息同樣也有了微妙的改變。
木清靖薄怒了,洛韻惜知曉,雲軒寒知曉,而這兩人總是喜歡添油加醋的:“既然太子說起洛小姐,我也有幸見過洛小姐,不算讚美,就算是內心感觸吧,洛小姐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脣,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人!”
洛韻惜一本正經的開口,更是融入了我是謫仙公子的角色裡,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一個男子,一個只見過洛韻惜數面的男子。
洛韻惜可是一點臉紅心跳都沒有呢,這樣誇讚自己,說真的,需要不好意思嗎,不需要真的不需要。
雲軒寒是有些內傷了,因爲他憋着笑憋出內傷來了,他第一次發現原來他的女人自誇這麼厲害,不錯不錯,當真不錯呢,得什麼時候讓她誇讚誇讚自己纔是。
木清靖的臉色自然是難看的不行了,本來以爲這兩個男人會有什麼牽連,或者是那種關係,不過如今木清靖不這麼認爲了,他倒是更願意相信這謫仙公子是傾慕洛韻惜的。
“既然夜深人靜,那本太子便在戰場恭候蓉王爺跟公子了,屆時蓉王爺可莫要忘了你我今夜的談話!”既然什麼都做不了了,木清靖自然是不會留下自取其辱。
話音剛落下,木清靖利落的身影已經一個旋轉便往窗戶口一陣風飄過便沒影了,而且木清靖還很有氣度的把窗戶關上了。
窗戶一關,雲軒寒便已經迫不及待進了細帳,然後坐在牀上,一臉魅惑的看着洛韻惜,然後學着洛韻惜的口吻開口:“既然太子說起洛小姐,我也有幸見過洛小姐,不算讚美,就算是內心感觸吧,洛小姐一雙漆黑清澈的大眼睛,柔軟飽滿的紅脣,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美細滑的香腮,吹彈得破的粉臉,活脫脫一個國色天香的絕代美人!”
雲軒寒在學洛韻惜,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洛韻惜知曉了,眼底盡是魅惑人心的神色,嘴角上揚,芊芊細指在自己滑嫩、白皙、絕美的臉頰上慢慢的滑落,做出魅惑的舉動來。
看着洛韻惜的舉動,看着洛韻惜似有似無的誘惑,雲軒寒喉嚨慢慢的滑下,然後慢慢慢慢的靠近了洛韻惜,然後,嘿嘿嘿嘿……
夜深人靜的夜晚,人們安息了、樹上的小鳥也在窩裡睡的舒舒服服的,只是這時,突然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啊……”
第二日,一大早百姓們都傳開了,說開戰了、交戰了。
洛韻惜跟雲軒寒早早的便起來了,一個精神氣爽,一個哀怨的看着另一個。
侍香、陌遷等人也從自己的房門出來,早就等在了一旁,等着主子們下令說去鴻武營。
只是洛韻惜跟雲軒寒可都沒這意思,洛韻惜是下樓吃早飯去了,雲軒寒是跟着洛韻惜下樓吃早飯。
侍香、陌遷等人見兩主子都這麼鎮定,他們自然也是不會說什麼,主子要做的事都是對的,他們只要聽出便是,這不,一大幫人就這樣浩浩蕩蕩的下樓,然後不動聲色的坐到了角落裡去,隨便叫了些吃的。
“你們聽說沒有,兩軍要交戰了呢?”上一次那個大漢又來說這些來了。
“蓉臻王跟那謫仙公子有沒有前去?”那書生也在,書生似乎很急切的想要知道呢。
當然,爲什麼這些人對角落裡的人視而不見,對雲軒寒跟洛韻惜有沒有去軍營很好奇,那是因爲莫雲在到的那一日便跟這裡的掌櫃聯繫上,然後簡單說了下他的需要,讓客棧人員配合一下。
洛韻惜跟雲軒寒等人出門、進門都是從後門進的,就像是下樓,洛韻惜跟雲軒寒也會不動聲色的下樓,不被任何人發現。
就像現在,悠閒着吃着早餐,悠閒的聽着這些人把那些傳聞、傳言什麼的說一遍。
“沒有呢,自從昨日蓉王爺跟謫仙公子幫助了那些貧民窟裡的乞丐離去後便沒有出現了,至今都不知道蓉王爺跟公子在哪呢!”大漢再次出聲,話語裡也盡是疑惑。
“那依你如此之說,怕是蓉王爺跟公子……”後面的話書生沒有說下去,因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唉,算了算了,吃東西吃東西,這些事不需要我們想這麼多!”大漢見說到了這份上也沒東西可說了,隨便嘀咕了幾句便低頭吃自己的東西了。
書生本來就無話可說,現在更是不知道該說什麼,自然就是吃自己的東西去了,其餘的人也默默吃自己的東西。
總之,不管誰贏誰輸,這裡楓桐鎮的百姓只要不惹事就能跟以往一樣生活,不會遭到殺戮,因此這些百姓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現在的楓桐鎮除了不能像往常一樣進進出出,不能貿易來往,商客不能隨意進入外,跟往常根本沒什麼區別呢。
洛韻惜跟雲軒寒吃着自己的早餐,然後再回自己的房間去。
侍香跟陌遷等人雖然不明白都這個時候了他們的主子爲何還不前往西城門指揮,但是他們無所謂,跟着主子就是正確的。
北城門百姓還是一日裡有一個時辰進進出出,南城門的局勢就變的緊張了,南城門前一百米,木
青國的三萬士兵已經在前門叫戰了。
而城門上,陳赫帶領他的人藐視着下面木青國的人,陳赫更是狂妄道:“叫嚷着做什麼,本將軍說哪隻狗在門前亂叫,原來是木青國的狗啊,哈哈哈……”
“哈哈哈哈……”陳赫誇張的大笑着,他身後的那些士兵也配合着陳赫在大笑,在嘲笑木青國的人。
“哼,口出狂妄的小子,有種你他媽的給老子下來,老子定要你有去無回,有種你下來跟老子單挑,看老子不降了你要你的狗命!”城下的阮將軍被陳赫激怒,更重要的是他一直熱衷打仗打仗,如今陳赫在叫器,他自然是要把人約下來狠狠的揍他一頓,已解怨氣。
“哼,你叫本將軍下來本將軍就下來,那本將軍的顏面何存啊,哼,只會亂叫的狗!”陳赫當然不會下去,只會在城門上大叫、亂叫。
“你……”阮將軍自然是要勃然大怒的,只是大怒之後阮將軍便想到了該如何做:“哼,本將軍看你是不敢,就你這樣的小毛頭、只會亂叫的狗,怕是隻有嘴上功夫,一點真材實料都沒有,一看就是中看不中用的狗!”
“你……”“你陳赫面色稍暗,沒有絲毫一個將軍該有的感覺,看起來有種滄桑操勞之感。眼泡微腫,微垂的眼睫下有淡淡的黑影,顴骨也有些高聳突兀,襯得整張面龐更加瘦骨嶙峋。特別是那雙手——膚色暗淡泛黃的雙手,有些乾枯消瘦,像是幾近枯萎的枝幹令人心生厭惡,你該不會是得了花柳病,這纔會弄成一副鬼不鬼人不人的狗樣,哈哈哈哈……”這回輪到阮將軍大笑出聲了,話語裡更是嘲諷陳赫的,而且阮將軍說的跟陳赫現在的摸樣可是八九不離十呢。
“哈哈哈哈,花柳病,哈哈哈,花柳病,哈哈哈哈哈哈哈……”這回木青國的士兵都在大笑了,還一直說着花柳病花柳病的。
陳赫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這是他這幾個月來的心病,自己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自然是別提有多煩心了,可是病因也查不出來,儘管表面看起來像是得了花柳病的人,但是陳赫這病還真的不是花柳病。
陳赫氣的說不上話了,周圍的都尉、副尉、騎尉、副將、參將等人都眉頭緊蹙,看向陳赫,個個人眼底都是一寫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當然,鄙視陳赫的人肯定有,有的人更甚至覺得自己的將軍居然得了花柳病還來指揮戰事,這不是給他們丟臉嗎,真是,真是有夠丟臉的。
在這些地方,女人出牆丟臉,男人戴綠帽子丟臉,男人得花柳病更是丟臉啊,這麼丟臉的事,怕是隻有陳赫了。
“胡說八道,本將軍何時得了你這狗會得的病,莫要你自己得了花柳病還胡亂栽贓本將軍,你這隻狗不就是想要跟本將軍對戰嗎,好,本將軍應戰,你讓你那些走狗都退出一千米之外!”陳赫怕阮將軍說出更難聽的話,怕自己的臉面要就此丟盡,這才應了阮將軍的挑戰。
“好!”阮將軍可不趁口舌之威了,人下來,到時候把陳赫這隻狗孃養的打個半死就可以出一口惡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