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靖已經跟雲軒宇達成了一致,就算你得到了成思雨又如何,成思雨只不過是個女人,成王府不會因爲一個女人而幫你,你趁早趕回去或許還來得及,別錯失良機!”雲軒寒冷冷的聲音響起,就算是給木清鴻一個小小的提示,以免他狗急跳牆。
“謝蓉王爺吉言,本皇子處理一些事後定會早些回去!”木清鴻臉色雖然很不好,但還是點了點頭,不管如何,還是向雲軒寒拱了拱手。
在走出門口時,木清鴻轉頭看向一旁的洛韻惜,帶着怒意的聲音響起:“洛小姐,第一次見面本皇子拿你當了人質,第二面正式交鋒你騙本皇子演了一場好戲,讓本皇子成爲了衆人的笑柄,本皇子記住你了,若是有幸再見,本皇子會好好招待你,畢竟相識一場。若有興趣,本王在木青國等你,你想來玩,本皇子定會讓洛小姐玩好、吃好!”
木清鴻說着這話絕對是咬牙切齒的,想殺了洛韻惜,可惜不能啊。
“好說好說,我也正好想起這毒該取什麼名,就叫慘叫‘鴻’亮!”洛韻惜嘴角盡是邪魅的笑意,在木清鴻不以爲意、嘴角揚起笑意時,洛韻惜又非常好心的開口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我用的鴻正好是十皇子的鴻,今日十皇子的慘叫聲當真是‘鴻’亮呢!”
洛韻惜故意把‘鴻’字說的特別的響亮,特別是聲音‘鴻’亮。
果不其然,木清鴻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而侍香、魅影更是不客氣的笑出了聲,元卿掩着嘴笑,雲軒寒的臉色也緩和了些。
於忠的臉色自然不好看,因爲洛韻惜在侮辱他的主子,那麼也就是在侮辱他,像他們這樣的人怎麼能忍。
“你這個人,你……”“夠了,回去!”木清鴻打斷憤怒的於忠,轉身便離開了,離開前狠狠的看了眼洛韻惜,於忠也跟上了。
“再見,如果還能再見,希望十皇子別忘了慘叫‘鴻’亮!”洛韻惜嘴角盡是玩味的笑意,還不忘又帶着諷刺道。
木清鴻、於忠走了,房間的氣氛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輕鬆也沒有沉重,今日得到了這樣的消息總是好的,比沒有要好,而且木清鴻也不敢說出去,這就是最不好中的好了吧。
“走吧,我們回府,怕是又有事需要做了呢,聽說崑崙派的人不安生了!”洛韻惜懶洋洋的聲音響起,想着媚盈早就回去,那她們也可以回去了。
“好,我們回去,崑崙派的事不急,我們回去想想!”雲軒寒伸手摟住洛韻惜的腰,二話不說就抱着洛韻惜飛身而出,讓人像是看到了幻覺一樣。
“崑崙派,侍香,你是蒼冥派的,看樣子該你出手的時候了!”元卿看向侍香,扔下這麼一句話,也學着雲軒寒的方式,從窗戶上飛身而出了。
侍香跟魅影都沒有說什麼,也效仿者前三人,從窗戶上飛身而出了。
今日,雖然浪費了洛韻惜跟雲軒寒等人一個夜晚的時間,不過也不能說浪費啊,三十萬兩的黃金誒,還有,得到一個消息,不錯,還挺賺的。
這一夜,這邊是落下
了帷幕,而云軒宇的太子府邸,書房裡,雲軒宇對面坐着的男子不是木清靖還能是誰,這兩人合作了,也沒什麼新奇的。
“宇太子,如今蓉王爺跟洛小姐在一起,兩人的感情似乎不是誰都能切斷、破壞的,看樣子這是一個非常棘手的事情呢!”先開口的木清靖,木清靖懶散的看着雲軒宇,看不透他臉上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神情。
“不管雲軒寒跟洛韻惜之間是什麼關係,雲軒寒是雲軒寒,洛韻惜是洛韻惜,我雲軒宇也依舊是雲軒宇,包括靖太子也依舊還是靖太子!”雲軒宇的一句話像是繞口令,繞來繞去似乎還挺有意思呢。
聽着雲軒宇這麼說,木清靖臉上染上了笑意,這才道:“哈哈哈,好,果然是宇太子,你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動手,就看看效果吧!”
“好,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雲軒宇舉起酒杯,對飲木清靖。
“合作愉快!”木清靖也舉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之後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卻已經達成了共識,成了合作伙伴。
第二日平靜,第三日平靜,第四日,凡空去找了洛韻惜,跟洛韻惜談了一炷香的時間才離去。
當然,凡空在蓉王府的事沒幾個人知道,若是被西金國的公主西吹雪知道,那可不得了,因此凡空在蓉王府的事無人說出。
再說雲軒寒那邊,在凌雲國的皇宮御書房裡,此刻只有雲軒寒跟惠武帝二人,不過氣氛卻相當的沉悶。兩人誰也沒有開口,不過一個是依舊一臉冰冷,一個卻是橫眉豎眼,一臉怒容,兩人之間的殺意毫不掩飾的表露了出來。
“雲軒寒,你這是謀朝篡位!”最後,惠武帝憤怒的聲音響了起來,話語裡帶着顫抖的音調。
“再拖下去也毫無意義,你讓,我奪,你選吧!”雲軒寒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絲毫不避諱什麼,就算篡位又如何,他不在乎名聲。
“你,你,你這個逆子!”惠武帝氣的從龍椅上站了起來,伸手怒指着雲軒寒,從龍椅上走到了殿下。
“選!”雲軒寒懶得多說,冷冷道。
皇位遲早都是他雲軒寒的,那又如何還要再拖,沒必要了。
“好,好,朕願意讓位,但朕絕不允許你只娶洛韻惜,洛韻惜雖然是異能者,但是她的存在會威脅到凌雲國的百年基業,你不能只娶她一人,更是在必要的時候,她活不得!”惠武帝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能力,把皇位交給他自己也放心,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那個洛韻惜,他決不允許有人要毀了他的皇朝。
雖然洛韻惜是異能者,但是得異能者得天下,這樣的一個女子絕非是簡單的絕色,若是日後只有洛韻惜生下的孩子,那,那雲氏的江山怕是要不保了,他不能讓這樣的事發生。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惜兒是我唯一的妻子,你沒的選擇!”雲軒寒冷冷的聲音響起,眼裡盡是凌厲之色,話語裡盡是不容置疑之意。
“你,你想要亡國嗎?你想要毀了祖上辛辛苦苦建立的基業嗎?”惠武帝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怒視着
雲軒寒。
“寫詔書,我奪位!”雲軒寒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說出來的話氣的惠武帝就要暈厥了。
“你,你這個該死的逆子,你,你要逼死朕嗎,你,你……”惠武帝氣的身子都站不穩了,搖搖晃晃,就是不同意雲軒寒只娶洛韻惜。
“你想死,我送你”雲軒寒說的話很簡潔,話語盡是冰冷、無情。
“你,你,雲軒寒,就當我求你了,凌雲國不能毀了,就當我求你了!”惠武帝的聲音裡盡是哀求,連朕都不用了,可見他已經知道對雲軒寒用硬是不行。
兩人在商談皇位之事,卻把凌雲國的當今太子云軒宇排除在外,如今可是雲軒宇當太子,也是將來皇位的繼承者,不過雲軒寒跟惠武帝一點都不把雲軒宇算在內呢。
這一點不奇怪嗎?
如此看來,惠武帝當真是把雲軒宇當成了一顆棋子,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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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東西,除非我不想要,否則誰也拿不走。寫詔書吧,六日後登基、大婚,六日後我自會公佈!”雲軒寒冷冷、狂妄的聲音響起,話語裡盡是不容置疑。
雲軒寒沒有再開口,只是冷冷的看向惠武帝,沒有絲毫退步之意。
“好,只要你壯大凌雲國,一統天下,我就讓位,不干涉你娶誰!”惠武帝閉上了眼,再次睜開,眼裡盡是痛楚,走回龍椅上坐下,惠武帝就開始寫詔書了。
而底下的雲軒寒臉上一絲多餘的神情都沒有,連一絲高興之色都找不到。
兩人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起雲軒宇這個太子,好像這個太子不存在一般,好像他們都不需要向凌雲國的百姓交代什麼一般,太子在,皇位卻傳給蓉臻王。
再說洛韻惜那邊,洛韻惜在左,元卿在右,兩人誰都沒開口,各做各的,就這樣待在藥閣裡一個下午。
兩人的神情都很嚴肅,都沒有絲毫鬆懈,可見兩人都沒有任何進展。要知道這蝕蠱蟲真是難解的很呢,麻煩是了,她們連毒性都沒有摸透。
上次洛韻惜給了元卿她得到的那本醫書,元卿看了,也找到了,也試過了,不過還是差點。
凡空走了進來,看着兩人依舊一點進展一般,想着自己或許該說些什麼:“洛小姐,元公子,你們可有進展?”
洛韻惜跟元卿同時擡頭看了眼對方,隨後看了眼凡空,之後便低下了頭。兩人的動作如此相似,凡空不用等兩人回答也知道是個什麼事了。
“人跟人之間都是不一樣的,因此每個人心中的想法也是不一樣的,你們可以試着把兩人的觀點都結合在一起,這樣更有可能研製出解藥!”凡空看了兩人一眼,緩緩道。
兩人又擡起了頭,同樣沒有說話,看着對方。在凡空要開口前,洛韻惜跟元卿都站起了身,擡腳走向對方。走到中間時,兩人都把手中自己記下來的手札遞給了對方。
她們兩人一個是確實從小學醫學毒,一個卻是半吊子,但是誰說半吊子就沒有用武之地啊,或者說半吊子也有可能會有什麼收穫也不一定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