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韻靈很明白,洛韻惜回來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放過她,不可能,既然不能放過她,她一定要想辦法殺了洛韻惜,搶在洛韻惜想殺她之前殺了洛韻惜,一定,一定。
洛子凌眉頭緊蹙,他一直害怕洛韻惜回來,如今洛韻惜回來了,他是不是該幫洛韻靈成爲王妃了,否則他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你想讓我如何幫?”
洛子凌總算是鬆開了,洛韻靈臉上一喜,然後輕聲道:“子陵,你……”
三人在慢慢謀劃了,那些人不讓她們動她們偏要動,但她們會用另外的方式。
而此刻的蓉王府,這是左等啊又是又等啊,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啊,人啊,你哪去了啊。
蓉王府大門口還是站着一大幫人,不過站久了,百姓們看着也不好,面子上說不過去啊,所以啊,會大廳裡等着去了。
可是依舊左等啊右等啊還是等不到人,衆人都是心急如焚啊,那叫坐立不安。
“嬤嬤,你說小姐何時回來啊?”憐心見自己的小姐這麼久了還沒回來,臉上盡是焦急之色了,仔細一看,憐心當真也瘦了不少了呢。
“再等等,再等等,小姐馬上就回來了!”說話的是谷嬤嬤,這幾個月裡,若不是雲軒寒讓人萬萬不得讓谷嬤嬤倒下,用的都是好藥材,怕是谷嬤嬤也撐不了多久了。
“姐姐已經派人來說了,說小姐已經回來了,怕是快了!”侍書一直在蓉王府,此刻也是心急的等着。
“本王的孫子這個混小子,一別數月,孫媳婦帶回來就也不知道先回府,真是欠扁啊欠扁,本王要氣死了,本王等了這麼久居然不知道先回蓉王府,氣死本王了,氣死本王了!”秦元宗很是生氣,因爲洛韻惜跟雲軒寒早早的就回來了,他當然知道,他也有暗衛。
秦元宗的暗衛告訴他,王爺跟王妃回來了,還未進城就把成思雨惡狠狠的教訓了一番,好啊,老王爺拍手叫好,不錯。
老王爺高興了,接着等,不過暗衛回稟說,王爺、王妃去了鎮國公府,老王爺想啊,想着因爲惜丫頭當初死了,陳老太君病了,這回來就去看生病的陳老太君,這情有可原啊,也在情理之中啊,有孝心,不忘孝敬,很好,很好,這個孫媳婦很好。
好,接着等,等啊等啊,好不容易等到洛韻惜跟雲軒寒從鎮國公府出來,出來後那就是回蓉王府啊,好,好,好,他等着。
等着,等着,暗衛又說,王爺跟王妃去了郊外五里鋪,去看鳳衛了。
好吧,鳳衛是洛韻惜的直系親屬,是洛韻惜自個**出來,當初鳳衛的人以外洛韻惜死了,都想要拼命、想要抓住兇手,若不是雲軒寒消失一個月前跟她們說了什麼,怕是鳳衛的人都要去爲洛韻惜報仇了,這樣的親屬要看,那就看吧。
秦元宗這個時候還沒生氣,但是如今,從郊外五里鋪出來的洛韻惜跟雲軒寒卻去了洛丞相府,哎呀呀呀,那個混蛋啊,如此的混蛋,蓉王府難道還比不上洛丞相府。
秦元宗生氣了,怒瞪着先行回來的陌遷跟袁恆還有一個秀美的小丫頭,可是那兩個不肖子孫卻還是沒有回來。
“你們兩個混帳東西,你們兩個狗崽子回來了,本王的孫媳婦呢,人呢,人呢,你們存心不讓本王見孫媳婦是吧,恩!”秦元宗這是沒地方撒氣,找陌遷跟袁恆撒氣來着。
袁恆跟陌遷相視一眼,知曉倒黴的是他們倆,答也是錯不答也是錯,那還不如不答的好呢。
袁恆跟陌遷很有默契,低下頭,大有,老王爺啊,您要打要罵您就繼續吧,我們實在是真真的無辜啊,但爲人屬下,您接着,咱們受着。
這些人不說話了,秦元宗罵的也沒意思了,鼻子一哼,罵洛韻惜跟雲軒寒了,當然,是罵雲軒寒爲主的,孫媳婦不能罵,孫媳婦要被其他人搶走的。
“雲軒寒那個混帳小子,都在做什麼呢,媳婦找到了不回來這是幹什麼,還去洛丞相府,不知道洛丞相府是火坑啊,上次本王的孫媳婦就是在洛丞相府那個火坑裡丟了的,還去,真是混帳小子,有了媳婦還不好好保護,真是氣死本王了,真是氣死本王了,混帳小子,要是現在這個混帳小子敢回來,本王定要把他的腳打斷不可,哼!”秦元宗怒道,話語裡盡是怒氣,怒不可喝,大有云軒寒真的出現在他面前,他就打斷雲軒寒的腳。
秦元宗還在怒罵,陌遷、袁恆等人都不以爲意了,擡頭想要說什麼,但在看到身後之人的時候,瞪大了眼,想開口,不過都住了嘴。
秦元宗見這些人這摸樣,心下一狐疑,猛地轉身,什麼人都沒有,不禁懊惱的怒罵:“你們做什麼做什麼,人呢,人呢,沒人你們眼角抽什麼抽,本王告訴你們,雲軒寒那混賬小子本王非打斷他的腳不可!”
“打斷了,你的曾孫子就沒了!”一道悠悠的聲音在秦元宗的身後響起。
“本王可以讓孫媳婦找別人生……”說到這,秦元宗突然住了嘴,原本氣憤揚言要說讓洛韻惜跟別人男人去生這樣的玩笑話,但是這話秦元宗說不下去了,因爲之前那聲音熟悉,因爲背後那硬冷的氣氛包圍了他,因爲陌遷袁恆等人都強忍着笑意,秦元宗知曉,那該死的人是真的回來了。
哦不,早些便回來了,只是故意在他轉頭的時候躲起來了,他就這麼上當了。
不過秦元宗臉上的神情很快就笑了起來,轉身,臉上盡是笑意了:“孫子啊,孫媳婦啊,你們總算是回來了,回來了好啊,回來了好啊,爺爺我等你們等的好辛苦啊,來來來,吃飯了沒,走走走,爺爺已經讓廚房燒好了飯菜了!”
秦元宗是隻字不提剛剛辱罵雲軒寒的話,隻字不提他開玩笑的準備讓洛韻惜嫁個別的男人呢。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秦元宗都這麼一臉的笑意了,要是雲軒寒跟洛韻惜不給他好臉色,那就真的是不孝了。
雲軒寒的臉色不好,狠狠的瞪着秦元宗,因爲秦元宗這個老不死居然讓他的妻子改嫁給別的那男人,真是夠欠扁的,真是欠抽。
秦元宗當然看到雲軒寒那臉色了,不過秦元宗當沒看到,一臉討好的看向洛韻惜:“惜丫頭,你可總算是回來了,走走走,爺爺想死你了,爺爺準備了很多好吃的,來來來,咱們趕緊走!”
“謝謝秦王爺!”洛韻惜很習慣的就叫出了口。
洛韻惜還沒發現不對勁,秦元宗就已經開口了:“惜丫頭,錯了錯了錯了,你該叫我爺爺,跟軒寒一樣叫本王爺爺!”
洛韻惜一愣,想着讓她突然改變叫人的名字,她好像有些不習慣呢。
洛韻惜有些爲難,雲軒寒卻已經上前,不顧衆人在場,伸手摟住了洛韻惜纖細的腰肢,話語裡盡是溫柔、深情:“惜兒,我愛你,你是該改口了,我們已經是夫妻了!”
雲軒寒不避諱的這般說出來,洛韻惜的臉卻紅了,秦元宗等人倒是興奮、高興的不得了呢,眼底盡是笑意呢。
“姐姐,姐夫很好呢,姐姐真幸福!”無人開口,倒是一旁女扮男裝的西吹雪已經開口了,一開口便是姐姐、姐夫的,讓不知情的人眉頭輕蹙,看看洛韻惜又看看西吹雪。
“小姐,這是您的……”憐心疑惑道。
而洛韻惜,早就看到了憐心等人,卻因爲秦元宗跟雲軒寒的話、舉動也沒時間看向憐心跟谷嬤嬤,如今看到了,看到憐心、谷嬤嬤、侍書等人都瘦了,洛韻惜又看向了自己身後的侍香跟閔蟬,她們也都瘦了,因爲自己。
洛韻惜看了眼雲軒寒,雲軒寒明白,鬆開了手。
洛韻惜感激的看了眼雲軒寒,擡腳往谷嬤嬤身前,谷嬤嬤想要起來給洛韻惜行禮,卻被洛韻惜攔住,而洛韻惜已經蹲在了谷嬤嬤面前,淡然卻帶着真誠的笑意道:“嬤嬤,我回來了,這段時間讓你擔心了,別怕,我在,我不會那麼短命的,嬤嬤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呢,我說過,我還要給你養老呢!”
“小姐,小姐……”谷嬤嬤已經泣不成聲了,滿是皺紋的臉上此刻盡是淚水。
洛韻惜伸手輕輕拂去谷嬤嬤臉上的淚水,柔柔道:“嬤嬤,你還要看着我的孩子出世,你還要當我孩子的嬤嬤呢!”
“好,好,好,小姐說的老奴一定個會做到的,老奴一定不會讓小姐失望的,老奴還要照顧小小姐呢!”谷嬤嬤眼底盡是激動,看向洛韻惜,眼底盡是熱淚盈眶。
洛韻惜嘴角的笑意真誠的讓人不能忽視,真誠的笑意照亮了所有暗淡的角落,真誠的笑意讓所有人看到都嘴角緩緩上揚,因爲這樣的女子他們覺得心中暖暖的。
這個時候,雲軒寒覺得是自己說話的最好時機了:“爺爺,半個月後,我跟惜兒的婚禮將要重新舉辦,還望爺爺爲我跟惜兒重新安排一次婚禮!”
“天哪,真的真的嗎,太好了太好了!”聽到洛韻惜這麼說,秦元宗激動的不得了了,立馬招呼着準備婚禮去了:“陌遷、袁恆、魂一,快快快,準備準備,大婚大婚,你家王爺要娶王妃了,快快快,最好的,比上次還要好的東西,快啊!”
秦元宗那叫一個激動啊,已經招呼着人趕緊去籌備婚禮去了,還有半個月,還早呢,只是秦元宗這架勢沒人拉的住啊。
洛韻惜倒是什麼話都不說,雲軒寒的決定就是她的決定。
洛韻惜沒有反對,這不,雲軒寒的人也大呼了起來,招呼着要準備這要準備那的,洛韻惜一陣好笑。
瞬間,大堂裡都沒人了,就連西吹雪都被人拉走了,像是故意給洛韻惜跟雲軒寒騰出地方來呢。
人去樓空,知曉這些時間該給這對夫妻留點空間。
人走了,雲軒寒上前,輕輕從洛韻惜的背後摟住了洛韻惜,溫柔的話語在洛韻惜的耳邊響起:“惜兒,我真的好愛你,好愛好愛,從來沒有人可以給我愛的感覺,只有你,只有你想讓我去愛,永永遠遠愛下去,一輩子不分離,一輩子倖幸福福的在一起!”
“寒,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我也想跟你一輩子不分離,一輩子倖幸福福的在一起,我愛你!”洛韻惜轉身看向雲軒寒,說出自己最想說的話,說出對雲軒寒的愛。
聽到洛韻惜同等的愛,喜歡眼底盡是幸福之色,把洛韻惜抱得更緊了。
兩人就這樣緊緊相擁着,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距離越來越近,那距離只有三公分的距離。
只是三公分的距離很快就變成了一公分,最後毫無間隙了。
雲軒寒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上洛韻惜絕美的容顏,雲軒寒白皙修長的手溫柔的撫摸到洛韻惜的下巴,輕輕擡起,雲軒寒上身慢慢向洛韻惜那邊傾斜而來。
洛韻惜看着雲軒寒俊美的臉緩緩而來,越來越近,洛韻惜臉色微微的紅潤,然後緩緩閉上眼睛。
雲軒寒無限溫柔的吻住洛韻惜嬌嫩的雙脣,輕輕的允吸、柔柔的啃噬,雲軒寒舌尖在洛韻惜脣上輕舔啄吻,輾轉反側,吸取她口中所有的甜蜜柔的吻住她的脣,似在親暱一件珍愛的無價之寶。
脣舌肆意的糾纏着,從微開的玉齒間進入強悍的佔攻其中的每一寸空間,吸允着洛韻惜的小丁香舌。
雲軒寒靈舌長驅直入追逐着洛韻惜的舌尖,侵蝕洛韻惜口腔裡的每一寸空間不讓洛韻惜躲避。
兩人緊緊相擁,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兩人的情意只給彼此最美好的愛。
周身的擺設都是那麼的簡單、那麼的平常,可是此刻因爲相依相擁相吻的兩人,讓周身都變成了仙境,仙霧環繞。
就像是那凌晨,微白的天空下,羣山蒼黑似鐵,莊嚴、肅穆。紅日初升,一座座山峰呈墨藍色;緊接着,霧靄泛起,乳白的紗把重山間隔起來,只剩下青色峰尖,真象一幅筆墨清淡、疏密有致的山水畫。過了一陣兒,霧又散了,那裸露的巖壁、峭石,被霞光染得赤紅,漸漸地又變成古銅色,與綠的樹、綠的田互爲映襯,顯得分外壯美。
或者又像是隻見一座座山峰象無數把劍剌向青天,低山逶迤,滾滾滔滔。各種奇峰異石,千姿百態,有的如金蛇狂舞,有的似烈馬騰空。在陡峻危立的絕壁上,一棵棵倔強的青松穿過乳白色的薄霧,在微風中婆娑起舞,好象有意向人們炫耀它那嫵媚多嬌的英姿。
更或者又像是黃洋界坐落在井岡山的西北角上,經常漫着濃霧,白茫茫的,象海一樣,所以又叫汪洋界。那形勢,真是氣象萬千。透過漠漠的煙霧,朝前望去,一片繚亂的雲山,廝纏在一起:濃雲重得象山,遠山又淡的象雲,是雲的山,分辨不清。有時風吹雲散,滿山滿嶺的鬆杉、毛竹和千百種雜樹便起伏搖擺,捲起一陣滾滾滔滔的黑浪,拍擊着黃洋界前的斷崖絕壁。
再或者更像是那天山不僅給人一種稀有美麗的感覺,而且更給人一種無限溫柔的感情。它有豐饒的水草,有綠髮似的森林。當它披着薄薄雲紗的時候,它像少女似的含羞;當它被陽光照耀得非常明朗的時候,又像年輕母親飽滿的胸膛。人們會同時用兩種甜蜜的感情交織着去愛它,既像嬰兒喜愛母親的懷抱,又像男人依偎自己的戀人。如果你願意,我陪你進天山去看一看。
總之此刻的洛韻惜跟雲軒寒給人的感覺只有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只因爲這兩人的深情、愛情讓人無限遐想。
這一日,凌雲國的帝都迎回了蓉王爺跟蓉王妃,她們的恩愛、他們的愛再次被世人流傳了,只因爲蓉王妃死而復生,因爲蓉王妃跟蓉王爺真的太恩愛了。
衆人羨慕嫉妒恨,什麼神情都有,有的人卻憤怒的想要殺人了,比如成思雨,被人當衆羞辱,還被打了一巴掌,這口氣她如何也要出了,當然,還有不安的,比如說洛韻靈、林姨娘、洛子凌。
總之,這**,皇上說了,召見雲軒寒,可雲軒寒卻因爲趕路爲由拒絕了,惠武帝只能讓雲軒寒明日上早朝,雲軒寒沒有異議。
當然,洛韻惜跟雲軒寒還是分房睡的,因爲洛韻惜說了,說你趕路辛苦,體力不行,好好養養。
就這麼一句話,洛韻惜把雲軒寒打發了,雲軒寒故作生氣,但他其實一點都沒有,因爲他也想要把洛韻惜的美好留到他們的大婚。
大婚,大婚,想着大婚,雲軒寒臉上盡是難掩的笑意。
這**很安靜的過去了,但是第二日便是波濤洶涌了,因爲有人挑釁了,大婚定然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