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害怕任何的懲罰或者任何形式的死亡,只是他害怕從此以後再也就看不見鳳珏了。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事情,所以就算是死纏爛打,也要留在鳳珏的身邊。
龍司晨帶着鳳珏直接悄無聲息的來到了皇城的清珏樓。因爲知道每一個清珏樓最好的房間就是留給鳳珏的,所以龍司晨直接來到暗·天字號房中,將鳳珏放下之後,求表揚一樣的看着鳳珏,笑眯眯的說道:“珏兒,怎麼樣,我的速度很快吧。”
鳳珏沒有理會龍司晨,坐在椅子上,就已經給鳳影、鳳一、鳳二還有鳳九天都是傳去了消息。
幾乎是一盞茶的時間,這四個傢伙就是已經全部的到了。
“參見暗主/主子。”
四個人在看見近乎完好無損的出現的時候,他們都幾乎是激動的不會說話,甚至鳳九天和鳳一都差點落淚。
鳳九天對於鳳珏的感激算是這四個人之中最深的,而鳳一則是連靈魂全部都屬於鳳珏,更是以鳳珏的安危爲首位。
“都起來吧,將這些年來,所發生的一切都告知與我,還有一個月之後的天才風雲決的事情,也詳細的說來。”鳳珏淡淡的點頭,讓他們都起來。
龍司晨此刻也是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淡漠邪魅的模樣,安靜的坐在鳳珏的身邊,就像是一個守護者一樣。
四個人站起來,不過他們都沒有坐,鳳二走出來一步,與鳳珏彙報事情,向來都是他做的事情,如今也是不例外的。
“這些年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不過,總的來說,對於我們暗鳳和清珏樓都是沒有太大的影響。”
鳳二緩緩的開口,將他們這些年來得知的所有消息都是慢慢的說出來,
當年在龍司晨將圍攻了極峰上面的那些傢伙都燒死之後,他們也都撤下來,不過卻一隻都有安排人,守護在極峰的下面,任何人都是不可能再進入到極峰之中。
同時,因爲這一次的舉動,甚至是惹怒了樹天,導致樹天不顧自己曾經的誓言,離開了空翼學院的範圍,將乾元大陸上的所有魔獸都是統一了起來,總部的話,是在北苑,當時樹天就說過了,他要在距離自己徒弟最近的地方,保護她,不讓任何人、任何勢力有再一次算計極峰的機會。
與此同時,空翼學院暗中支持下,樹天帶着魔獸和暗鳳的所有人開始滅絕似的追殺所有星月閣的人,而飛昇界的人,只要是與魔道有關,也同樣逃不過必死的場面。
而楊家和孟家,樹天說了,那是要留給鳳珏親自去解決的傢伙,不過是讓他們苟延殘喘一段時間而已。
“陰光清,死了嗎?”鳳珏聽着鳳二將當年的事情的後續全部說了之後,淡淡的開口問着。
鳳二眼神微微一變,這纔開口說道:“稟暗主,他當年已經死了。只是曾留下了一封遺書,讓屬下一定要給您。”
鳳珏接過鳳二遞過來的信。
鳳珏大人,
當您看見這封信的時候,我恐怕已經不在人世了。當年迫於我的孩子誓言之血在那個人的手中,所以我不得不聽從他的話,然後佈置那一切事情的。
其實當年因爲中了毒,那個人已經近乎放棄我了,可是我知道,一旦我死了,他就會找上我的兒子,所以我不能死,我只能死死地硬撐着。
直到遇見了您,解開了我身上的毒,甚至還給了我效忠的機會。只是當時的我,剛剛痊癒之後,就收到了來自那個人的傳訊。
我不能不聽從他的話,可是我卻不想害你們的。所以我換了藥劑,被控制的時間,只有短短一年的時間,我相信,一年之內,我可以通過虛與委蛇換回我孩子的誓言之血,這樣的話,我就沒有後顧之憂的。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星月閣竟是和那人聯繫上了,他要求借助我的身體降臨到乾元大陸,然後對您下手的。我不知道他的計劃,可是我總覺得,他要對付的人,並非是您的,不過,我不想就這樣一直聽從他的話。
所以我跟他交易了一場,我將我的身體借給他,他把我兒子的誓言之血換回來。我知道,他若是藉助我的身體,我一定不會存活下來的——以往我們家族的人,都是如此。
陰家,幾乎都是走魔道的好體質,所以被那人看上的。整個家族,都是被那個人殘害到如今的地步。
鳳珏大人,我如今只想懇求您一件事情的,不要因爲這件事而責怪我的孩子,他對於這些事情幾乎不知情,誓言之血也是已經還給他了,所以現在的他完全可以效忠於您,我相信,跟着您,他會變得更加的優秀。
時間不多了,鳳珏大人……我只能提醒您一句,小心龍族。
陰光清,絕筆。
鳳珏看着最後一排的字跡,她的眼神微微沉下來。龍族出現了叛徒,這是她與龍司晨一開始就得到的信息,只是看陰光清這話的意思,似乎他背後的人,就是那龍族之人的!
沒有多說什麼話,鳳珏直接將信遞給龍司晨,這個傢伙對於其他人的信根本就不感興趣,只是掃了一眼開頭就懶得看了,所以鳳珏纔會遞給他。
“如今陰野風如何了?”鳳珏看着鳳二,繼續的問着。
“陰野風進入了暗鳳,不過我們並沒有收下他的誓言之血,我們可不知道如同能夠使誓言之血的副作用消失的,所以只是用了我們常規的手段,還有暗中的藥物,讓陰野風一旦有背叛的痕跡和心思的話,第一時間就會被我們知曉的。”
鳳二想了想,緩緩的說道:“他現在幾乎算是暗鳳當中接任務最多的一個傢伙,而且就快成爲暗鳳的十二金牌殺手之一了。很了不起的一個小傢伙。”
鳳珏點點頭,她能夠想像得到,當他唯一依賴的父親死去之後,他內心的悲痛會被他多大的壓力,若是撐過來,他絕對可以變得更強;若是沉溺,那麼就只能泯於衆人。不過,幸好的是,他撐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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