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僅憑一封信,能做什麼呢?”赫連月如問。
赫連金斜着嘴角自信的一笑,“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她如何待你的,我只會比他做的更狠。不會再給她翻身的機會。”
赫連月如‘憂心忡忡’的看着他,幾次欲言又止。
赫連金笑着在她手上拍了兩下,“月如姐,我和四哥不可能一直留在京都,你不要在猶豫不決了。否則,我們離開之後,她還不知道會怎麼害你。我知道自己做的狠,她也是我妹妹,可是她如今小小年紀,便如此蛇蠍心腸,待她長大,還不知道會怎麼樣。我這麼做,不僅僅是爲給你報仇,也是爲了父皇。不能讓父皇一直被她矇蔽。”
“好吧!隨你去做了。不過,紫星她生性狡詐,又有父皇和皇后娘娘護着,你和四哥也要千萬的小心,不要着了她的道。”
“我知道要怎麼做的。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等着看好戲吧!”
赫連金眼眸微微眯起,看着紫星離開的方向,冷酷的一笑。
“想不到,齊王爺和十皇子,真的爲了她,要對付公主您!”柳絮雖然只遠遠的看着涼亭裡的情形,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也看不到他們的神情。
但是卻清楚的看見,赫連金拿出了那封信,之後又重新收了起來。
他這麼做,目的已經是再明顯不過了。
紫星冷冷的道:“如果他只是要對付本宮,使出什麼手段,本宮也不怕。可是他竟然暗算一諾,原本,本宮不想和他如此撕破臉的,現在看來,本宮必須要讓他長長記性。否則也只配做一個莽夫。”
“可是奴婢心裡總覺得慌!不知道他們會拿那封信做什麼文章!”
“做吧!一個沒頭沒尾的情信,本宮倒想看看,他能做出什麼文章!”
“公主,剛纔奴婢裝的像不像?不會露出什麼破綻的吧?”柳惜問。
紫星看着她無奈的一笑,在她額頭上敲了一下,“像,繼續!若露出什麼破綻,可別怪本宮答應賞你的那對玉鐲子收回了。”
柳惜吐了下舌頭,自信的拍了下胸口,“公主交代的事,奴婢都會做的妥妥的!”
紫星現在才知道,柳惜的單純都有重要。
她始終都是按照她的吩咐來做事,因爲她本性就是單純的,所以即便是在演戲,也從不會惹的別人懷疑。
她也不會問自己這麼做到底是爲了什麼。
所以,那殘忍的一面,紫星都不會讓她親眼看見。
即便,柳惜也知道一些事,可是看不見,便也想不到。
她們是裝作找東西出了涼亭的,也不會這麼快回去,所以紫星便帶着她們兩個往無人的地方走去。
“公主,你聽,好像有人在哭。”柳惜耳尖的聽到了什麼,拉住紫星低聲道。
“你還要我怎麼樣?我能做的都爲你做了,西越的皇帝答應還是不答應,也不是我能做主的。你還要怎麼鬧?”
“是我鬧的嗎?你只讓爺爺去爲你求婚,然後呢?就這樣等着嗎?她是西越的公主,是皇后的嫡生的公主,你什麼都不做,她會把她嫁給你一個世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