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紫星,你爲什麼要出爾反爾?”
紫星一回去自己的宮裡,赫連離白就衝進屋裡喝到。
一諾剛要趕她出去,紫星擡了一下手讓她停下。
“本宮既然教不會你如何在這宮裡爲人處事,又怎麼能放任你去寧王府裡禍害他人?”紫星笑着反問道。
“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赫連離白喘着粗氣的問,從瑤鳳宮裡回來,她就一直的等着她,她要問清楚,爲什麼給了她希望,又要親手將她的希望給毀滅。
“爲什麼?”紫星好像聽到了笑話似得,連聲音都透着笑意,“你不覺得你的爲什麼,可笑至極嗎?柳惜還在屋裡躺着,醒不醒的過來,誰都不知道,誰都不能向本宮保證。本宮爲什麼要讓你歡歡喜喜的達成所願?”
“她不過就是一個奴才,奴才的命也叫命嗎?我是你的妹妹,我們身體裡有這血脈親情,你爲什麼要這麼殘忍的對待我?”赫連離白問完,突然想到了什麼似得,死死的瞪着她道,“不對,你從一開始就沒想成全我的是不是?你知道,只要事情沒有定下來,我就還有機會。所以你才說那些話來騙我,讓我以爲你會成全我。在我放鬆警惕,不再和別人一起對付你的時候,你就將這一切都變成改變不了的事實,是不是?”
“你愛怎麼想怎麼想,本宮從前是什麼心思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本宮就等着,披上嫁衣,嫁給你想嫁,卻永遠不可能去嫁的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紫星臉上嘲諷的笑意,讓赫連離白想要衝上去撕碎她的臉。
“我真傻,我竟然還以爲你真的會成全我。一切都是圈套,柳惜不過就是一個藉口。赫連紫星,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絕對不會!”
她撂下了狠話,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紫星臉上的笑意瞬間消散。
赫連離白跑去了憑水居,赫連月如正坐在院子裡擺弄着一盆盆栽,聽見腳步聲,她擡眼看過去,明明是看見了赫連離白堆滿的憤怒的臉,卻還笑着道:“及笄之禮已經完成了嗎?今天身體不舒服,否則,我也會去觀禮的。”
“月如姐姐,赫連紫星她太欺負人了。她……”赫連離白剛說兩句話,赫連月如笑着道:“她一直都是這樣,只是你還以爲她是好人而已。不過再壞又能如何?她就要嫁人了。從此宮裡也就消停了。”
赫連離白愣了一下,看見她臉上好似有些滿足的笑意,冷聲道:“月如姐姐,你到現在都還以爲讓赫連紫星嫁給寧王是最好的嗎?她跟我說過,她從來就沒想到要嫁給寧王。可是現在她突然改變了主意,你不覺得奇怪嗎?”
“她的目的是什麼,我從來就不知道。我只知道,讓她嫁給寧王,是我如今要做的事。也是必須要完成的任務。至於以後,她去了寧王府會發生什麼,那也不是我該去操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