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朋友,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五度言情
染歌倒也不惱,只是拿眼淡淡地看了那人一眼,嘴角一勾,竟是笑了。只是那笑意,太過冷寒,竟是看的衆人心裡咯噔一下。沒有再理會任何人,染歌直接便朝着房內走去。
“站住!”
染歌快要進入屋裡的時候,一個人猛地擋在了她的前面。
染歌擡眸,眸光驟冷。
“你今天就先把話說清楚,不然,你不能去看蝶影!”
那人絲毫沒有給染歌好臉色看,即使他被染歌那一眼看的心裡發寒。
“莫哥哥,你幹什麼?”
這時,蝶舞也趕了過來,一見莫寒攔着染歌的路,頓時就一陣氣憤。
“蝶舞,蝶影受傷了,跟她脫不了關係,怎麼能隨便讓她進去?”
莫寒依舊不肯退讓。
赤血,花宸夜也陸續來到了蝶若軒。
“你是誰,怎麼進蝶谷的?”
莫寒感覺到一抹冰冷的眼神投向自己,不由便忘了過去,見是一個陌生人,頓時生出了警惕。
莫寒這話一出,蝶谷所有的人皆看向了花宸夜。
雪染歌一陣擔心,花宸夜這個時候出來定然更是加重了大家對她的懷疑。可,也沒辦法,正當染歌準備站出來時,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
“他是我朋友。”
蝶舞見所有不善的眼神皆看向了花宸夜,當即跑到他身邊,向大家宣告。
“蝶舞,你哪裡來的朋友?”
莫寒眸子一縮,眼底泛出一抹寒意。他絕對不允許別人來跟他爭蝶舞,他喜歡她,整整十年了。
“我偷偷外出時認識的。”
說着,蝶舞還親切地攬上了花宸夜的胳膊,在大家看不到的角度給花宸夜使了個眼色。
莫寒一見蝶舞挽上了花宸夜的胳膊,臉頓時就氣綠了,直直地盯着他們,恨不得立刻上前將他們拉開。
花宸夜明白,他這個時候出來定然是要給染歌添麻煩的,蝶舞是在幫他。不由得對面前的少女生出了幾絲好感,可,到底是不習慣被人挽着,於是便不動聲色地抽出了胳膊,高昂着頭,冷邪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我是來看蝶舞的。”
花宸夜這話一出,立刻有一道冷厲的眸光射了過去,花宸夜一瞧,竟是攔着染歌的莫寒。嘴角一勾,又看了看蝶舞,嬌俏的少女,微紅的臉蛋,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很是可愛的模樣,想來這莫寒是喜歡蝶舞,不然也不會用這種殺人的眼神看着他。花宸夜挑釁的眸光回視過去,像是在炫耀一般,實則是爲了染歌報復呢。
“蝶舞,這是真的?”
白霜華緊緊地盯着蝶舞,蝶舞是經常偷跑出去玩,他不是不知道,只是,這男子,蝶舞是怎麼招惹上的?
“是真的。”
蝶舞故作羞澀地笑了笑,誤讓人以爲她跟花宸夜之間有什麼事,這樣大家也就不便再問了。
“師父,蝶影受傷了嗎?我跟染歌去看看她好不好?染歌跟這件事沒關係的,因爲我們一直在一起的。”
嬌羞過後,蝶舞趕緊向衆人解釋。
“你是說,你們一直在一起的?”
白霜華瞧了眼染歌,又看向了蝶舞。
蝶舞連連點頭:“我和染歌,還有赤血我們。”說罷,又指了指花宸夜,“還有他,我們在蝶谷迷路了,好久才走出來。”
這時,蘇陵傾也已經到了蝶若軒,白霜華一見,又問道:“陵傾,蝶舞剛剛是跟染歌他們在一起嗎?”
蘇陵傾冷冷地看向雪染歌,雖是不喜歡她,可也不能說謊話,方纔極不情願地點了點頭:“是。”
“歌兒,你能跟我講講事情的經過嗎?”
白霜華點了點頭,心中的疑慮稍稍減少了些。
“還是我來說吧,免得你們又懷疑染歌。”
蝶舞上前,衝染歌笑了笑,示意她放心。
染歌微微點頭,勾了勾嘴角,心中一暖,這個時候,還是蝶舞站在她這一邊。
“嗯,蝶舞,那便由你來說。”
白霜華點點頭,倒也沒有反對。
“你們走後,我們便打算去崖底一同尋找邪念。染歌擔心小琪太小,便想先將小琪送回蝶若軒。因爲蝶影知道路,便讓我們先去,由她將小琪送回蝶若軒。然後,我們就在蝶谷崖底迷路了,我們根本沒有見到蝶影,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蝶舞說完又看了大家一眼,見其他人的眼神還是有些不信,不由得又加了一句:“我們一直在一起,怎麼可能是染歌?”
“那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們其中有人離開過嗎?”
蘇陵傾顯然是不相信蝶舞的話,他就是不相信雪染歌,爲什麼她沒來之前,蝶谷一直是平平靜靜的,而染歌一來,蝶影就出事了,他不信這事跟雪染歌無關。
蝶舞愣了一刻,他們是走散過,若是此刻她這樣說,還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於是便也就沒有說實話,而是直接說道:“沒有,我們一直在一起。”
“算了,都先回去吧。”
白霜華見也問不出什麼來,便揮了揮手,讓蝶谷的人都散了。
“等一下。”
正當大家極不情願離去之時,染歌猛地出聲:“請問,你們有沒有看見小琪?”小琪只是一個孩子,蝶影受傷了,他們看的見,爲什麼他們就是看不見一個孩子沒了,就因爲,小琪是她帶來的,是外人?
想想,染歌就覺得心寒。
“沒有。”
大家皆是一致地搖着頭,一臉迷茫的樣子,似乎這個時候都還沒人在意小琪的失蹤。
染歌皺眉,冷笑着點點頭:“好,我明白了。”
“染歌,蝶影受了重傷,不知道能不能挺過這一關。大家心裡都着急,也就,你不要太在意。”
白霜華看見染歌的樣子,想想他們的做法實在是有些過了的。小琪也失蹤了,他們確實不該在這質問染歌。
“白老前輩,不知道是不是你太會裝,我果然是看錯了。”
染歌淡淡道,語氣不甚嘲諷,徑直朝着屋裡走了進去,沒再理會任何人。
“師父,她怎麼能這樣說?”
蘇陵傾看着染歌離去的背影,一臉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