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這是怎麼了?”
無名擔憂上前,若不是他的焦急未達眼底,染歌還真以爲他是真的看上古樂了。看來,這個假冒的無名也是一個會演戲的主。
“無名,帶她回房吧。”
鍾離洛依舊未曾看古樂一眼,只是冷冷地說道,好像古樂的生死與他無關。
這一刻,染歌恍然覺得,這個男人絕情起來是多麼的可怕,曾經愛古樂愛的要死,現在竟是這副模樣。果然,男人變心真可怕。
“琅琊!”
正想着,琅琊便瞧見蝶舞在王府外衝她招着手,好像是很焦急的樣子。
“讓她進來!”
見守衛的眼神瞧來詢問着自己,鍾離洛揮了揮手,語氣冰冷,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琅琊想玩什麼把戲。
“怎麼了,蝶舞,你怎麼來了?”
шωш•тt kān•co 染歌蹙眉,因爲這時,她看見赤血也走了過來。蝶舞這一出現,赤血定然知道她是染歌了,那她,也不能留在他身邊了。
“琅琊,百花樓出聲了!媽媽讓你回去看看。”
蝶舞瞧了眼鍾離洛,趴到染歌耳旁悄聲說道,她一臉驚慌,完全亂了。
“你慢慢說,出什麼事了。”
染歌見蝶舞滿臉漲紅,額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掏出絲絹一邊幫她扇着,一邊幫她拍着背,這丫頭,什麼事將她急成這樣?
“紅娟姐姐,還有茉莉姐姐死了,死了。”
蝶舞小聲說着,抓住了染歌的手,手也微微地顫抖了起來。
“你說什麼?”
染歌皺眉,心中詫異:“怎麼回事?”不是她奇怪,百花樓佈置了多少高手她是知道的,花宸夜帶來的那五十名姑娘,個個都是武功高手,用毒的功夫自是不用說。何人有這麼大的本事,能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殺人?
“在房中,等人發現時,已經死了,而且,身上沒有傷口什麼的,也查不出是什麼原因。”
想着那離奇的事件,蝶舞就止不住的顫抖,不會是真的有鬼吧。
武功高強的人,極小的聲音都能聽到。蝶舞的話,無疑是被無名,鍾離洛,赤血聽了進去的。
鍾離洛眸光閃過一抹沉思,瞧了眼蝶舞和染歌,見兩人並不像是在演戲。而,倚歡樓,前幾日也出了事,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王爺,琅琊有事先走了。”
染歌故作歉疚地瞧了鍾離洛一眼,拉着蝶舞,便趕緊離去。她這次來本來是想探探無名到底是何許人也,確實不是爲了什麼致歉來的。只是,明顯來的不是時候。
望着染歌她們離去的身影,鍾離洛也並沒有制止,回頭,便瞧見赤血一臉探究地盯着離去的染歌瞧。
眸光一沉,鍾離洛冷聲說道:“赤血,你去查查看,倚歡樓前幾日也出了事,經常出這種事定然會擾亂民心的。還有,這件事不要伸張出去。”
“是,王爺。”
說罷,赤血便已離去,查清事情是一方面,他最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的是關於染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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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樂兒就麻煩你了,我也去看看。”
說完,也不管鍾離洛有沒有答應,無名便直接追了上去。
鍾離洛皺眉,冷聲喝道:“來人,將她送回青桐苑,請大夫!”說罷,拂袖而去,竟也是不去理會古樂的死活。
百花樓。
染歌跟蝶舞趕到的時候,外面並沒有什麼不同,有些公子哥們照樣是玩的不亦樂乎。
“媽媽在樓上。”
蝶舞提醒道,一手抓住染歌的手便上了樓,直接就去找了老鴇。
“媽媽,琅琊回來了。”
蝶舞敲了敲門,門忽然被打開了,老鴇一臉緊張地將染歌拽了進去。
“怎麼了?”
染歌疑問,難道她們都沒報官?
果然,接下來便聽見老鴇神色緊張地說道:“小聲點,紅娟,茉莉死了。”
“媽媽沒有報官?”
染歌蹙眉,這種事情應該交由官府來處理。
“姑娘,你不是傻了吧,這種事情若是報了官,以後誰還敢來我們百花樓。”
老鴇唉聲嘆氣,“以前也有死的姑娘,不過,也沒碰見這種情況。姑娘,媽媽我是沒法子了,百花樓的生意剛剛有些起色,你一定要幫媽媽想想法子,畢竟,這錢,也有你的份。”
染歌摸了摸鼻子,眉眼裡閃過沉思,思索了片刻,才道:“你先帶我去看看她們的屍體。”
“在後院的柴房裡,媽媽本來說找人埋了的,可,那洛美子姑娘非說此事要經過姑娘同意才行,我這不是沒辦法,才讓蝶舞去把姑娘找回來的。”
老鴇開門,四下瞧了瞧,拉着染歌的手通過後門朝後院走去。
染歌瞭然,原來是洛美子,洛美子是花宸夜那邊的人,也就是她的人,所以才考慮的這般周到。
染歌,蝶舞,老鴇剛走到後院,兩道身影便從天而降。
“你們幹什麼?”
老鴇立刻防備了起來,正準備叫出妓院的打手之時,染歌拉住了老鴇的胳膊,給了她一記安心的眼神:“媽媽放心,此事,就交由我來處理。”
“姑娘,你來了。”
洛美子和花宸夜剛剛從柴房出來,便看見了染歌,洛美子一臉沉重地走上前去。
“嗯。”
染歌點了點頭,將落在赤血身上的視線移到了洛美子身上,“洛美子,你跟蝶舞帶媽媽去外面等着。”
“是,姑娘。”
洛美子點點頭,便跟蝶舞帶着老鴇出去了。
“你們來做什麼?”
其他人一走,花宸夜冰冷的眼神便看向了赤血,他的眼底有着深深的敵意。
“我有話跟你說,屍體待會再看。”
赤血身形一閃,便已經到了染歌的面前,攬住她的腰飛身離去。
花宸夜一見,冷眼瞧了下無名,他是鍾離洛那邊的人,他並不放心將他留在這,所以便沒有追上去,只一個眨眼間,赤血和染歌便已沒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