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多謝公子掛念,暫時沒什麼事了。公子,你要爲我做主,那百花樓的姑娘實在是太膽大了。”
古樂一臉悲憤的神色,一個青樓女子,竟也敢這麼囂張。
無名一臉古怪地瞧着古樂,片刻很是爲難地說道:“樂兒,這事怕是不能再提了,你以後不要去招惹她就是了。”
“爲什麼,你不是說喜歡我嗎,爲什麼不幫我?”
古樂蹙眉,那強自保持的形象差一點就毀了。
“難道你不知道你所說的那個姑娘就是王爺帶回來的,她可是王妃娘娘。”
無名緩緩搖頭,一臉的無奈。
“什麼?”
古樂大驚:“你說那個賤人是雪染歌,她怎麼可能是雪染歌?”
怎麼可能?
古樂一臉不敢置信,那個醜陋的女人怎麼可能變得那麼漂亮,她可是親眼看見她毀容的!
“賤人?”
無名淡淡地重複道,眼底有殺意一閃即逝,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古樂瞧着。
古樂被無名的眼神看的莫名其妙,這才驚覺過來自己說錯了花。秀眉緊皺,心中怒罵,該死的,都是那個賤人,讓她在無名面前毀了形象。
“公子,我只是太氣憤了。”
古樂一臉訕訕地解釋着。
“呵!”
無名勾脣一笑,淡淡道:“樂兒不必這樣,有些人確實是賤人。”
說話的同時,無名的眼淡淡地睨着古樂。
古樂心中一驚,只覺無名話中有話,那句賤人,怎麼聽着怎麼感覺是她自己似的。
“公子。”
古樂擡眸,一臉嬌弱。
“樂兒,早點休息,王爺還吩咐了事,我先去忙了。”
無名笑了笑,在古樂溫情地注視下離開了青桐苑。
…………
太陽高掛,熱氣騰騰。
夏天來了,天氣更加的熱了。
待在屋裡實在是悶的慌,染歌便索性在樹下納涼,近來兩天她都沒看見赤血,想必是被鍾離洛給支開了。見不到赤血,她就沒法要到解藥離開。
“雪染歌!”
染歌正鬱悶着,突聽一道尖銳的聲音自遠處響起,美目轉動,便瞧見古樂一臉氣憤地走來。
呦呵!
她不找她,她還敢找來!
既然古樂這麼急着找死,她就不妨陪她玩玩。鍾離洛不是說愛她嗎,她倒是想看看,她將古樂使勁修理後,鍾離洛還會不會站在這一邊說愛她。
“這不是被送給別人的樂夫人嗎?哦,不對,不能說是夫人,都已經送給王爺的手下了。”
染歌淡淡說道,話語中盡是譏諷。
古樂頓時惱怒,美目怒瞪,恨不得撕了染歌。
爽!真他媽爽!
看着古樂越來越火的臉色,染歌得意地笑了,片刻就又驚訝出聲:“古樂是吧,你是不是該給我行禮呢?”
“想讓我給你行禮,做夢!”
古樂冷喝出聲,她一早便聽聞鍾離洛出去了,而她佈置的眼線也將消息傳給了她,染歌現在沒有武功的事她也是知道的,所以,這纔敢大膽地來尋染歌麻煩。
“呵!”
染歌冷笑出聲,故意撩過一縷髮絲,露出了一抹絕美的笑意。
古樂瞧見那一張傾國傾城的容顏,有一種想要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地劃在染歌臉上的衝動。還不等她說話,便聽見一陣譏諷的聲音傳來,幾欲將她氣的吐血。
“也難怪這麼沒規矩,舞姬出身,也能理解。”
染歌十分善解人意地瞧着古樂,氣死你,氣死你!
“你說什麼?”
古樂恨得咬牙切齒,直接三步作兩步衝了上去,一巴掌就對準染歌的臉狠狠地扇去。
染歌手腕一動,下一秒,便捏住了古樂的手腕,她沒武功不代表她不能動,修理古樂,足夠了!
“你這個賤人!”
古樂怒喝出聲,對着身後的柳兒喝道:“柳兒,將這個瘋女人拉開!”
“你試試。”
染歌拋了一個眼神給柳兒,眼中的冷意清晰可見。
柳兒立時就愣在了原地大口地喘着氣,好恐怖的眼神。
“柳兒!”
“啪——”
古樂說話的同時,染歌直接一巴掌甩了過去。
染歌這一巴掌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氣,古樂白皙的面頰當時就紅腫了起來。
眼神一冷,古樂一掌就對準染歌的心口打去。
“啊,賤人!”
古樂大叫。
染歌身子一側,猛地揪住古樂的頭髮,接着便是一轉。古樂吃痛,被染歌揪着頭髮轉了一圈,接着便被染歌一腳給踹到了地上。
“夫人。”
柳兒趕緊跑了過去,伸手就去扶地上的古樂。
“滾!”
古樂一把推開柳兒,雙眸猩紅地瞪着染歌,她從來沒有受到這種屈辱,從來沒有!
“別這麼看着我,醜八怪。”
染歌閒惡地瞧了古樂一眼,修長的手指掩住粉脣,笑的好不快意,她就是故意來氣古樂的。不是說她醜,現在比比,誰醜,誰醜!
“哼。”
瞪了染歌片刻,古樂慢慢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眸光嘲諷地盯着染歌,惋惜地嘆了聲:“唉,姐姐是美,可在美,王爺他也不愛你。”
她倒是小看她了,這個時候還來玩這招,這古樂是真沒腦子還是假沒腦子!
尼瑪,太蠢了!
染歌眯了眯眼,斜斜地掃了古樂一眼:“不愛我,難道我稀罕?你不會他愛你吧,別開玩笑了,不過是一個被玩爛了的女人,王爺他還會愛你嗎?”
“呵呵。”
這一次,古樂倒是沒有生氣,她反而得意地笑了,“王爺將我賞給無名不過是個計謀而已,玩爛了,估計被人玩爛了的是你吧。肚子裡都有野種了,你以爲,王爺還會喜歡你這種騷/貨!”
“你再說一遍!”
染歌蹙眉,眉眼裡閃過一道凌厲的殺意,聲音瞬間冰冷了起來,周圍的溫度迅速下降,明明是大熱的天,卻讓人有種如墜冰窟的感覺。
“再說幾遍都是一樣,也不知,姐姐這肚子裡的野種能不能生下來。”
被染歌冰寒的話語嚇的一怔,很快,古樂便又恢復了過來,依舊不怕死地說道。她就是敢說,王爺不在,她可不會像剛剛那麼沒防備,被那個賤人扇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