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爲了女人下跪
“廢物,人呢?”
染歌正用那尖尖的小牙齒,輕輕地咬着身下的赤血,突然間便聽見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來,那是——
Wшw• тt kan• ¢o 鍾離洛!
“歌兒。
顯然,鍾離洛這一吼,赤血也被吵醒了,他一把撩起花上搭着的衣服一個翻身將染歌壓在了身下,衣服緊緊地包裹住了兩人。
赤血還來不及帶上銀狐面具,而這時,鍾離洛已經看到了眼前這一幕。呼吸跟着一窒,整個人如同墜入了冰窖,冰寒刺骨的感覺,令人生不如死。
她,竟然跟他睡在了一起。他,竟然是玉清泫。
“王爺。”
有人跟着走了上來,見鍾離洛愣愣地站在那,小心地喚了一句。
“滾!”
鍾離洛嘶吼出聲,他一揮手,後面的侍衛全部被震飛了出去。皆是口吐鮮血,當場死亡。
染歌的頭從衣服中鑽了出來,挑釁的眼神看向了鍾離洛。若是她猜的沒錯的話,鍾離洛定然是因爲發現了赤血喜歡她,所以便想毀了赤血,然後,便以爲他們不能在一起了。他越是想要拆散他們,她越是不讓他如願以償。
“玉清泫!”
四目相對,火花四射。
鍾離洛爆吼一聲,手中的劍便朝着赤血砍了過去。
赤血抱着染歌一個翻轉,便躲過了那一劍。
劍氣劃過,土壤飛濺,花兒亂顫。
“王爺!”
赤血緊緊地將染歌裹在寬大的袍子裡,兩人肌膚相觸,看的鐘離洛雙目猩紅。
“爲什麼,爲什麼!”
鍾離洛整個一癲狂了,他仰面嘶吼,雙目迸射出冰冷的寒意,心中更是痛的想要殺人。緩緩搖了搖頭,他早就該知道的,赤血竟然就是玉清泫,他早就該猜到的。
“我愛她,請王爺放過我們,我會助王爺登上皇位,一統天下。”
赤血認真地看着鍾離洛說道,現在他什麼都顧不上了,他只知道,他要她。剛剛,他已經明白了她的心意,那麼,又何必執着未來的事,他不想讓自己後悔,想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給她幸福。
如果,他還有一年的時間,那麼,他便陪她一年,如果,他還有兩年的時間,那麼,他便陪她兩年。那樣,至少在他有生之年,能夠給她快樂。
“你說什麼?”
鍾離洛眼神冰冷,麻木地看着赤血,一遍遍地問道:“你說什麼?”
以往,只要是他說的,玉清泫都會幫助他,哪怕是再難,他都會幫他去做。他從來不會跟他爭什麼,可是,此刻,不同了,因爲雪染歌,他變了。
“我要她!”
赤血堅定地迎上鍾離洛的視線,不肯服輸。他什麼都可以讓,什麼都可以不在意,但惟獨,惟獨他愛的人,他不會讓!
“雪染歌,你行,你真行!先是楚思傲,在是毒尊,然後,是玉清泫,你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鍾離洛陰鷙的眼神射向了被赤血僅僅摟在懷中的染歌,冷聲道:“你不要忘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沒有本王的允許,你敢跟別人在一起,你敢!”
染歌揚了揚眉毛,伸手在衣服裡環住了赤血的腰,挑釁地看向鍾離洛,“我爲什麼不敢,王爺,你很清楚,我不愛你,你也管不住我。”
“玉清泫,你確定你要她,這樣的女人你也要?”
見染歌這樣說,鍾離洛直接被氣住了,心中的怒火難以發泄,跟着便是亂說一氣。
“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清楚,我相信她。”
赤血沒有被鍾離洛的話激怒,反而更是擁緊了染歌。他知道,她跟楚太子沒什麼,他也相信他們沒什麼。至於花宸夜,也許只是一時情迷,他可以不在意,他不介意她懷着別人的孩子,他同樣會好好地照顧她。
鍾離洛緊了緊握住劍柄的手,他明白,赤血這是鐵了心了,也知道,他決定的事,他改變不了。可是,他不甘心!
“嘶——”
劍起,血珠飛濺,鍾離洛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冷然地看着一臉詫異的赤血。
“王爺,你在做什麼?”
赤血一驚,滿眼的擔憂,他竟然拿着劍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他這是在威脅他嗎?一個是他的親兄弟,一個是他愛的人,他要怎麼做,要怎麼選?
染歌見赤血滿眼的傷痛和難以抉擇,心,也跟着一沉。她能夠理解他的感受,若是有一天,淺沫突然拿着劍抹着自己的脖子,逼她在淺沫和赤血中選擇,她也會難以選擇。
“赤血。”
染歌複雜地瞧了眼赤血,眸中沉痛。
赤血低頭,便看見了染歌擔憂的神色,更是刺痛了他的心。
“清泫,我愛她,不比你少,她是我的王妃,你把她還給我,我會感激你的。”
說完,鍾離洛直接跪倒在地,臉色堅決:“把她還給我,算我欠你的!”
赤血身子一怔,詫異地不知所措。鍾離洛何等高傲,在以前,讓他說一句低聲下氣的話那就是比殺了他還難,現在,他竟然爲了一個女人跪倒在他的面前。
赤血無奈地動了動脣,沒有說出話來。
一開始,玉清泫就勸告過他,好好對她,不要後悔。可是,鍾離洛沒聽,他以爲他不可能愛上染歌。卻是將這個愛她的機會留給了赤血。他愛她,願意拿生命去愛,而這個時候,鍾離洛又說把染歌還給他,多麼,可笑!
“清泫!”
鍾離洛眼神受傷,他愛她。所以,便讓赤血喝下了藥,爲了她,他喝了,鍾離洛本以爲,毀了他,染歌便能收點心。卻是未曾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造化弄人,竟將染歌和赤血湊到了一塊。
“……”
赤血沒有說話,他低頭看了眼仰着小臉看着他的染歌,心,像是被刀子劃過一樣。他沒有鬆手,反而將染歌摟的更緊了。
染歌能夠感覺的到,赤血的呼吸越來越紊亂,她不想他後悔,若是,他選擇了她,鍾離洛出了什麼事,赤血一定會自責,他以後只會生活在自責之中。這不是她要的,她明白,他看似淡漠,卻最是至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