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你情有獨鍾,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五度言情
染歌能夠感覺的到,赤血的呼吸越來越紊亂,她不想他後悔,若是,他選擇了她,鍾離洛出了什麼事,赤血一定會自責,他以後只會生活在自責之中。這不是她要的,她明白,他看似淡漠,卻最是至情。
所以,染歌環在赤血腰間的手漸漸地鬆開了。
“歌兒。”
察覺到染歌的異樣,赤血心中一痛,眼睛通紅地瞧向了染歌。
“王爺,你起來!”
赤血一把加重了攬住染歌的手,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般,他害怕一鬆手,她便不見了。
“清泫,把她還給我!”
鍾離洛眸光沉痛,爲了她,他可以不要尊嚴,不要驕傲,他真的可以什麼都不要。他只知道,看見那一幕,他的心痛的快要死掉了,他難以容忍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所以,她只能留在他的身邊。
赤血緩緩地搖着頭,他爲難,也很痛苦,他不想放手,不想,那比殺了他還令他痛苦。
“一個月,給我一個月時間,好嗎?”
鍾離洛祈求的眼神看向了染歌,“一個月,若是你不能喜歡上我,我便不會再阻止你們在一起,好不好?”
“好,一個月!”
染歌想都沒想便已經答應了,一個月就一個月,不管多久,她都不會再喜歡上別人,她的心裡眼裡都只有赤血,又怎會愛上鍾離洛?
看見染歌那般堅定的神色,鍾離洛無力地扯出一抹微笑,她竟是那般有自信,那模樣,就好像在向他宣告,她永遠都不可能喜歡上他。想到這裡,鍾離洛的心就悶的難受。
鍾離洛低了低頭,沉聲道:“一個月,希望你可以原諒我。”起身之時,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一個月,歌兒,你還是太過自信。
“歌兒。”
赤血猶豫地盯着染歌,神色痛苦,難道這是唯一的方法了嗎?
染歌衝赤血笑了笑,踮起腳尖,在他耳旁輕輕說道:“人世間有百媚千紅,而我,只對你情有獨鍾。”
赤血一把將染歌抱在懷中,將下巴抵在染歌雪白的脖頸上,看着那上面還有他烙下的痕跡,心,酸酸的,甜甜的,或許,這就是愛,有苦有甜,像是罌粟一般,引人上癮,卻甘願沉淪。
“清泫,放開她。”
看見兩人親密的樣子,鍾離洛嫉妒的幾欲發狂,爲何,她從來都不曾用那種暖暖的,溫情的,不捨的眼神注視着他。難道,他真的就不如玉清泫嗎?
說話的同時,鍾離洛一把拽下自己的披風,將染歌從赤血懷中拽了出來,不等她暴露在空氣之中,那寬大的披風便早已將她裹的嚴嚴實實。
將她打橫抱起,鍾離洛眼眸微眯:“一個月,這一個月,她是我的。”像是在警告赤血一般,鍾離洛冷冷地宣告着他對染歌的佔有權。
赤血擔心地看向鍾離洛懷中的染歌,額上青筋暴出,清冷的眸子對上鍾離洛冰冷的雙眼,赤血微微說道:“這是我最後一次讓步,一個月,你不準強迫她做她不喜歡的事,否則,我會帶她離開,不顧一切!”
鍾離洛面無表情地看了眼赤血,轉身離去。
染歌待在鍾離洛的懷中,頭卻是扭向了後面看着赤血。
鍾離洛大手板過染歌的頭,惱怒地盯着她,她就那麼放不下他?
“……”
染歌狠狠地瞪了鍾離洛一眼,若不是她現在沒穿衣服,她會這麼安分地待在他的懷裡,做夢!
似乎看出了染歌心中的想法,鍾離洛加快了行走的速度,說是在走,那可真是健步如飛。
五王府。
銀月高掛,星子點點。
回到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的黑了。
鍾離洛直接去了染歌的傾雨閣,將染歌往牀上一扔,便閃身出門。
染歌裹着披風見鍾離洛沒了人影,這才從牀上爬起來,她緩緩地挪動着步子摸索到門前關上了門,這才呼出了一口氣,徑直走到了衣櫃旁邊,翻找出一套紫色的紗裙。
“吱——”
染歌手一個抖動,衣服差點掉到了地上,趕緊抓着衣服捂住了披風,美目怒視着推門而入的鐘離洛。
“你還來幹什麼?”
染歌的語氣很是不好,他不是走了嗎?
“將水提進來!”
鍾離洛冷聲喝道,他一臉冰冷的站在那,並未理會染歌的話。染歌也是直直地站在那,看見丫鬟準備好沐浴所用的東西。
“出去!”
見丫鬟將東西放好,鍾離洛一揮手,在所有的人都出去之後一把關住了房門。
“砰——”
一聲巨響,就如同鍾離洛此刻的心情,很是不好。雖說在南陵的時候就已經經歷過這麼一次,可,他依舊恨不得上去掐死雪染歌,卻又捨不得,那種複雜的心情,令他無處發泄。
“出去!”
染歌冷眸眯起,看着朝她走近的鐘離洛,冷聲命令道。
“雪染歌,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
鍾離洛棲身上前,一把將染歌拽到了浴桶邊,大手扯過她身上裹着的披風,直接將她雙臂一夾,整個將染歌放在了水中。
“你幹什麼?”
染歌雙手在水中一拍,怒視着鍾離洛,她只是說期限一個月,可沒說她寬衣解帶,沐浴更衣的時候他也可以在一旁圍觀!
鍾離洛還沉浸在染歌肌膚溫滑的觸感之時,猛地被染歌這一聲怒喝拉回了思緒。挑眉,瞧了眼氣急敗壞的染歌,嘴角勾勒出一抹冷殘的笑意,原來她也有會氣急的時候。彷彿抓住了她的弱點,鍾離洛雙手撐在了浴桶之上,俯身緊緊地盯着染歌的眼。
染歌下意識地往水裡縮了一下,漂浮的玫瑰花瓣遮住了她的美好。
若隱若現的粉嫩卻更是誘惑着鍾離洛,在眼神觸及到那脖頸處的一朵朵紅梅之時,鍾離洛的眸子逐漸的陰沉了下去。
“你到底跟多少男人做過?”
鍾離洛大手扳起染歌的下巴,迫使她擡起了眸子。他清晰地瞧見她眼底愈加濃烈的火氣,他的心,也隨之惱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