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世狂妃 廢材三小姐 VIP 這個人我要了
“你逃不掉的!”
圍攻那黑衣人的王府守衛將他團團圍在了中間,話語冰寒,“我勸你還是乖乖投降!”
黑衣人擡眸,眼底閃爍着冰冷的殺意,一陣風吹過,他散亂的長髮至眼前漂浮着,那未掩蓋着的臉上孕育着絕對的肅殺之氣。
長劍一揮,劍氣如虹,直劈圍攻他的人。
“嘶——”
黑衣人躲閃不及,背後便被人砍了一刀,倒抽了一口涼氣。他忍住傷痛,一個轉身,一劍刺入那人的體內,抽出,血流如注。
那黑衣人背後的傷口很深,他卻愣是沒有叫出一聲,緊咬牙齒,他單膝跪地,面露不甘,本以爲自己快要死了,他的眼神一直瞧着五王府的地方,目露哀傷。
一時間,所有的劍在火光中漾出森冷的寒意,全部刺向黑衣人。
正當黑衣人準備全力一擊,拼死抗爭之時,一條鮮花繞成了帶子直接捲走了地上的黑衣人。下一秒,他就被染歌提在了手中。
“你是誰,找死嗎?”
有人厲喝出聲。
鍾離洛想殺的人,她偏要救,而且這人的眼神,像極了以前的她,所以,她更是救定了。
染歌瞥眸,眸光中寒意閃爍,手一揮,花瓣便已劃破那人的喉嚨,鮮血嘩啦啦流出,那人直接倒地身亡。
“是王妃娘娘。”
護衛中,有人認出了染歌,當即驚恐出聲。
被染歌抓在手中的黑衣人目光一閃,詫異地瞧着她,沒有說話。
“這個人我要了,回去告訴鍾離洛,我會來找他的。”
說罷,染歌一提黑衣人,直接踏空離去。
雖然是帶着一個傷患,卻絲毫沒有減少染歌的速度,她就彷彿拎着一隻雞般,那般的輕鬆。
染歌腳步未停,直接帶着黑衣人去了那個他們曾經住過的破廟,也不顧他身上的傷,直接將他往地上一扔。
“嗯……”
黑衣人悶哼出聲,痛的直咬牙,有些憤憤地盯着染歌。
“死不了。”
染歌漠然開口,冷漠地瞧了一眼黑衣人,“你去五王府幹什麼?”
“雪染歌,你來是爲了沫兒嗎?”
黑衣人一動不動地盯着染歌瞧,好像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染歌的身上。
聽到這人提到宮淺沫,染歌頓時心生防備,“你是誰?”
染歌靜靜地打量着來人,心中在暗自思忖着。
黑衣人將面巾一拉,露出了一張俊美的臉。
“宮冥熙。”
染歌挑眉,她一直以爲他是那種斯文少言的人,今日一瞧,看來不全是,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就那種眼神,她就能看出此人以前絕對是在隱藏着自己。
“是我,咳咳。”
宮冥熙點點頭,一陣咳嗽,吐出一口鮮血。
染歌掏出兩個藥瓶,扔給了宮冥熙,“一瓶內服,一瓶撒在傷口上的。”他是宮淺沫的哥哥,對宮淺沫又是如此之好,她沒道理不救他。
“謝謝。”
宮冥熙感激地瞧了染歌一眼。
“你是來救淺沫的。”
染歌的語氣不是疑問,而且肯定。見宮冥熙點頭,染歌眯了眯眼,嘴角一勾,“怎麼,南陵國出什麼事了?”
“是。”
宮冥熙點點頭,竟是未曾想到染歌心思是如此慎密,這點她都能猜到。
染歌點點頭,想來也是。宮淺沫是南陵公主,若不是南陵出事了,光是這一個身份就能讓鍾離洛放人,宮冥熙也無需孤身冒險了。
“宮冥煌篡位,父皇危在旦夕,沫兒出事,我的人已經死的差不多了,有的被宮冥煌控制住了,現在,我卻沒能力調動人手來救沫兒,都怪我,怪我當初念及兄弟之情,沒有除去宮冥煌,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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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冥熙緊握拳頭,狠狠地砸在地上,一臉的悔痛。
“這不怪你,這事說起來還是怪我,我會將淺沫安全救出來的。”
染歌瞧了眼外面漆黑的夜色,眸光一斂,心下涌現一抹殺意,她沒想到鍾離洛竟是如此卑鄙之人,竟然用這麼下三濫的方法逼她回府。她本以爲離開就沒事,可是,現在想想,還是錯了。
“你害沫兒流產,我本來也很恨你,可是,現在,不了,我更恨我自己。”
宮冥熙一臉沉痛,若是當初,他將沫兒帶回宮,或是救下沫兒的人是他,他就不會這般傷痛。知道她跟了鳳啓絕,還有了孩子,他的心痛的快要死掉了,那一刻,他才知道,原來,他愛她,他一直在意着世俗的眼神,從來不肯承認他愛她。現在,他承認他愛她,所以,他哪怕是拼盡全力也要救出她,然後,守着她,做她的哥哥也無所謂,只要,能夠看着她幸福。
“你不恨我?”
染歌閉上了眼,心中哀痛,淺沫的孩子是因爲她纔沒了的,她自己都恨她自己,他又怎麼會不恨她。
“不恨!”
宮冥熙握緊了拳頭,冷眸眯起,眼底射出一道冰冷的寒光,不知看向何處,只聽他沉沉地說道:“沫兒沒了孩子,或許也是好事。”
染歌睜眼,詫異地看着宮冥熙,她本以爲他是因爲愛慕淺沫而心生怨意。誰知他的眼底全無怨恨,只是滿眼的心疼和傷痛。
正奇怪着,染歌便聽見宮冥熙說道:“沫兒愛錯了人,他們的性格或許根本就不適合,沒有孩子這個束縛,沫兒或許還能找到自己愛的人,過着幸福的生活。”
染歌暗自思忖着宮冥熙的話,沒有說話,或許,他說的是對的。只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們就算再怎麼看的清,若是淺沫執意跟隨鳳啓絕,誰也沒有辦法。
“你知道沫兒是怎麼被鍾離洛抓住的嗎?”
說到這,宮冥熙整個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子殺意,他恨,恨不得殺了那個人。
“什麼意思?”
染歌明顯覺得他話中有話,當即疑問出聲,心中或許猜到了那個人,但怎麼都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