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 再不懂真是豬中極品了
“跟我走!”
染歌剛剛離開破廟一會,只覺一陣冷風掃過,黑影一閃,身旁便多了一個黑衣人。
“你是誰?”
染歌挑眉,退後了幾步,滿心的防備,仔細一瞧,這不正是那日她在街上撞的黑衣人,當下更是警惕了。
“想知道赤血的下落就趕緊跟我走,我不會害你。”
黑衣人低低說道。
染歌心中一喜,當即追問:“你知道他在哪?”
黑衣人點點頭,正準備帶染歌離去之時,身旁涌出了許多人來。
“歌兒,跟我回去。”
鍾離洛從那些人中緩步走出,他面色冷酷,眸光銳利地瞧了眼染歌身旁的黑衣人,接着便對染歌說道。
“做夢!”
染歌冷勾脣角,滿眼譏諷。
“歌兒,你還是跟我回去比較好。”
樹葉一動,樹枝搖晃,立刻從叢林中跳出二十餘人金衣人,這正是楚思傲的金衣騎,只見,楚思傲正踏空而來,降落在金衣騎中間,冷眸對視上鍾離洛滿是殺意的眼神。
“楚太子,你這是何意?”
鍾離洛皺眉,語氣冷冽,“歌兒她是本王的王妃。”
“本宮不管她是誰的王妃,只要她點頭,本宮就敢帶她走!”
楚思傲嘴角一勾,冷冷說道。
“歌兒。”
鍾離洛瞧向染歌,似在等她說話。
染歌淡淡的眼神掃了眼鍾離洛和楚思傲,眉毛一挑,猖狂出聲,“我雪染歌要的男人,定是敢爲我掏心捨命之人,你們,算什麼?”
“我可以做到!”
鍾離洛當即出聲,他可以,爲了她放棄一切。
楚思傲冷睨了眼鍾離洛,沒有說話。在他眼中,現在的鐘離洛無疑是個傻子。他想得到雪染歌,不過是因爲她有用,能讓他掏心捨命的不是女人,而是權利地位。
“是嗎?”
染歌輕輕一笑,那雙眼帶着嘲弄的邪氣,卻又是純淨無比,這樣看來卻是別有風情。只見她一揮手,便將匕首射出。見鍾離洛輕巧地接住匕首皺眉瞧着她,當即笑道:“挖出你的心,我就相信你。”
她說,挖出你的心,我就相信你!
鍾離洛怔住了,他沒想到她會這麼做。他是可以爲了她不要命,可卻也不會做無用的犧牲,這些是沒有意義的。
“歌兒。”
鍾離洛失望地看着染歌,難道她真的寧願選擇別人都不會選擇他嗎?
“不敢?”
染歌眉眼中的嘲弄愈加地濃烈了幾分。
鍾離洛緩緩搖頭,解釋道:“歌兒,我敢爲了你去死,可是,絕不是做這種沒有意義的犧牲。”
“呵呵。”
雪染歌輕輕一笑,目光轉移,淡淡地瞥了眼楚思傲,冷靜地說道:“你爲什麼要我跟你走,我很清楚,你想利用我,幫你打天下。”
“那你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呢?”
楚思傲沒有否認,只是靜靜地望着染歌,眼中帶着濃烈的興趣,這個女人倒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哈哈,你真想知道?”
染歌輕擡下巴,眨巴一下眼睛,靈動的眼眸帶着幾分狡黠,一時間竟是晃了人的眼,只覺那眼睛很是漂亮,散發着水晶般的光芒,接着便見她眉毛一揚,大笑了幾聲。
“當然。”
楚思傲輕輕點頭,眸含笑意。
染歌輕輕一笑,小手一指,嘲弄道:“你想控制我,還問我願不願意,楚思傲,你腦子被門板夾了,還是豬食吃多了?”
噗哈哈——
哇啊——
這染歌說的話太不給面子了,竟然,竟然指着楚太子的鼻子罵,魄力了!
周圍傳來一陣陣大笑聲,其中還夾雜着陣陣憋笑,這大笑的自然是鍾離洛那邊的人,憋笑的就是楚思傲那邊的人了。
楚思傲一聽染歌這話,倒也沒惱,只拿一個冷眼掃了過去,淡定無比地搖了搖摺扇:“你的意思我懂了。”
再不懂真是豬中極品了!
染歌丟了一記看白癡的眼神給楚思傲,輕狂一笑,“這樣,你們兩個比試,誰贏了我跟誰走!”說完,拍了拍掌,聳聳肩,退到了一邊。
“五王爺,看來我們得切磋一下了。”
楚思傲一合折扇,眼底射出一道冷厲的光芒。
“我一定會贏的!”
鍾離洛衝染歌勾了勾脣,似在保證。
染歌輕勾脣角,扯出一抹冷笑,眼底盡是冷漠,誰贏誰輸她一點都不在意,跟有些人,她不需要講理。贏了,她就跟誰,這是個幌子,她只是想減少不必要的麻煩,趕緊去找赤血。
風起,劍氣飛舞,落葉蕭蕭。
肅殺之氣爆射開來,風雲騎,金衣騎立刻打成了一片。
染歌掏出彈丸一扔,只聽“砰——”地一聲,煙霧瀰漫。
鍾離洛,楚思傲快速地揮着袖子,帶掃開眼前的煙霧,濃霧散去,那裡哪裡還有染歌和那黑衣人的影子。
鍾離洛冷哼一聲,“本王改日再向楚太子討教!”說罷,帶領風雲騎便緊追雪染歌而去。
楚思傲眼底閃過一抹意味深長的幽光,嘴角微微勾起,輕輕道:“雪染歌,看來也不是一個那麼有原則的人。”
“太子,要不要追。”
有金衣騎上前詢問。
“跟上去湊湊熱鬧。”
楚思傲微微啓脣。
夜幕降臨,星子點點。
“你不是知道赤血的消息嗎?他在哪?”
染歌躲開鍾離洛那些人之後,便立刻問道身邊的黑衣人。
“烈焰山。”
黑衣男子微微嘆息了一聲,“跟我走。”
染歌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跟着黑衣人朝烈焰山走去。
山頂,冷風呼嘯,空氣中殘留着血腥的味道,令染歌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幾顆楊梅樹迎風而立,豔紅的楊梅鮮豔欲滴,散發着一股香味。
然,染歌現在並無心關心這些,看見楊梅,她似乎想到了什麼。
難道那晚的楊梅是赤血送的?
然後赤血上山摘楊梅之時,遭到了鍾離洛算計?
想到這個可能,染歌的心開始慌了,她緊緊攥住了手,臉上出現了一抹蒼白之色,嘴脣也已經被她咬出了血。
“你怎麼樣了?”
黑衣人察覺到染歌的不對勁,關心地瞧着染歌,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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