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以死相逼?
雲逸聽了,臉色瞬間一黑。
清風跪在雲逸面前,聲音發顫,“公子有所不知,昨夜就是清風想送走黛雲小主的時候。黛雲小主說,她在萬寧寺受盡屈辱已經沒有臉再回西唐。”
“嗯?”雲逸聽了,眉頭又是一擰。
清風繼續道:“她還說,如果我要是硬把她送回去的話,她就咬舌自盡!”
咬舌自盡?
雲逸聽了,瞬間感覺身心一冷,不由地扭頭向着臥室方向看去。
就在他望去的時候,突然發現臥室門前似乎有黑影一閃。
見此,雲逸眸光瞬間又是一凝。
清風繼續道:“我當時見黛雲小主如此決絕,實在沒有辦法,就告訴她是您的意思。然後黛雲小主就說,既然是公子您的意思,那她就要跟着您一起回去。由公子您親自送她回家。否則……”
“好了!不要說了!”雲逸目盯着門口,突然擡手打斷了清風的話,語氣也瞬間舒緩了不少。
門後面有黑影一閃,自然是黛雲了。
原來她並沒有昏迷!
罷了,身體沒事就好!
雲逸扭過頭來,看向清風。“黛雲她現在身體虛弱,既然她不願意回去,那就先留在我這邊吧。你還是給我說說你們那邊的情況吧。”
聽雲逸聲音溫潤了不少,清風暗自鬆了一口氣,擡頭看向雲逸。
“公子,那邊情況一切安好!我們二十四位將士隨時聽公子指揮下一步該做什麼?”
“我是在問你空靈那老和尚和那一個叫陸如畫的,現在怎麼樣了?”雲逸看了清風一眼,擡手將他扶起,然後衝着對面椅子上指了指。
清風會意,知道公子是在體諒他的辛苦讓他坐下休息片刻,可是他哪裡敢坐在雲逸對面?
也只是站起身來,微微屈身,對着雲逸繼續道:“公子放心,那老和尚被我們看得很緊不會出什麼意外。只是那個叫陸如畫的她……”
“她怎麼了?說!”雲逸端起桌子上的茶水輕抿一口。
“昨夜在回來途中,陸如畫突然昏迷。途中,我們給她請了大夫,誰料到,大夫說她是因爲有了喜脈,又疲勞過度,才導致了昏迷!”
啊!
雲逸剛把一口水含在口中,突然聽說陸如畫有了喜脈,一口氣全部“噗”地一聲全都噴了出來。
突來的水流,如同是天女散花一般,紛紛揚揚直對着清風臉上灑來。
清風本想躲閃,可是哪裡還來得及,一時間,一張清秀臉龐上全是水花點點。
碎月一直站着雲逸身後不遠處,看着清風苦瓜一般的臉,強忍着沒敢笑出聲來。
“咳……咳咳咳……”
雲逸被這突來的消息嗆着了,猛烈地咳嗽起來。
他把水杯放在桌上,看着清風滿臉水花卻又哭笑不得。“喂,你傻麼?怎麼不躲?”
“我……”清風哭喪着臉,看着雲逸,無語凝噎!
雲逸站起身來,彎腰從桌子上拿出一塊帕子遞給清風。“擦擦,擦擦,快擦擦!還有,你剛纔說什麼,陸如畫是喜脈,我沒有聽錯吧!”
“沒有,確實是千真萬確的事情!公子,您要不要過去看看!”清風接過帕子,擦着臉問。
“要去!當然要去。走,我們現在就去看看!”雲逸說着轉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