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太子殿下,他現在已經是高高在上的皇上了!”歐陽雪琴說到這個,眼神中也閃爍出一抹光彩來。
“對對對,娘!太子殿下他現在是皇上了,如畫只是一時間還沒叫順口。”陸如畫快樂地又問:“娘,皇上他人呢?”
陸如畫說着,便雙手抓住柵欄木門惦着叫揚起脖子四下張望着。
歐陽雪琴見了,輕咳了一聲,低頭看了一眼還癱坐在門邊的丫鬟一眼,一擡腳,衝着那丫鬟身上踢了一腳。吼道:“該死的奴婢,淨惹小姐生氣,還不快滾!”
“是是是!二夫人,奴婢這就滾!”
那小丫鬟擡頭怯生生地看了歐陽雪琴一眼,抓起落在一旁的竹籃子爬起來落荒而逃。
歐陽雪琴看了一眼她滿臉血印子和亂糟糟的頭髮,不由地又吼了一聲,“回來。”
翠竹連忙止住腳步,卻不敢回頭。
歐陽雪琴說:“記住了,如果有人問你這小臉怎麼了,就說是被雞撓的。記住了麼?”
“記住了!”小丫鬟紅着眼睛顫聲說。
“那滾吧,”歐陽雪琴厭惡地看了那丫鬟一眼,又扭頭看向陸如畫。
陸如畫正雙手抓住柵欄木門惦着腳尖四下看着,沒有看見玄燁,她臉上不由地現出了一絲失望之色。
“娘,皇上呢?他不是來看我的麼?怎麼不見人?陸如畫扭頭看向歐陽雪琴。
歐陽雪琴卻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上上下下地把陸如畫打量了一個遍。
這些天,因爲陸如畫一直被關在柴房裡,頭髮有些亂糟糟的,臉色也很不好。再加上身上的衣服因爲躺在柴房裡也弄得皺巴巴的,讓她整個人看上去都很是糟糕。
“唉!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看看你如今這個樣子,如果真讓皇上見到了,還不知道會怎樣?”歐陽雪琴搖了搖頭,伸手捋了捋陸如畫凌亂髮絲。
陸如畫早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伸手就把她孃的手給打開了,“娘,你怎麼變得這麼煩!婆婆媽媽的,我問你皇上他去哪裡了?快說呀!”
“還能去哪裡,又去那個小狐狸精那邊去了唄!”提起陸華濃,歐陽雪琴眼神裡閃過一抹厭惡。
“小狐狸精!”陸如畫聽了,眼眸中突然閃過一抹吃驚,“娘,你說玄燁他去陸華濃那小賤人那邊去了?”
“嗯!”
“什麼?他真的去那邊了!”陸如畫聽了尖叫,“他去那邊幹什麼去了?難道在他心裡還惦記着陸華濃不成?”
“惦記不惦記,娘都是不知道。不過,娘倒是有個問題要問你,你可要老實回答娘。”歐陽雪琴說着看向陸如畫的小腹。
也只是剛剛懷孕不久,陸如畫的小腹並看不出什麼來。
瞥了一眼陸如畫小腹,歐陽雪琴又問:“娘再問你一遍,你肚子裡的孩子真是皇上的?”
“是!當然是他的,不是他的,還能是誰的!”陸如畫重重點頭。
“好!好好好!”歐陽雪琴聽了,高興地臉上浮現出一抹歡快地笑。“如畫呀!娘,這就給你開門!你快去月華閣吧,把你懷孕的消息趕快告訴皇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