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接下來，月靈便很好心的給九曦解釋了一番。
“別這副表情，你以爲你要不是魔都的人，鳳兮哥哥會看你一眼？”月靈的話帶着嘲諷。
“不……”九曦失魂般搖着頭，滿滿都是不可置信。
“爲什麼不？如今你沒了天賦，沒了修爲，魔都還會是你的靠山嗎？沒了魔都鳳兮哥哥會怎麼對你？”月靈冷笑嘲諷。
“不可能！”九曦還是失魂一般搖着頭。
鳳兮在殿內，要不是祁焱幾人拉着早就衝了出來。
此時雙手握拳，青筋暴起。
雙目赤紅，帶着毀天滅地的瘋狂。
即使知道九曦不過是做戲罷了，可還是難以忍受。
看着此時九曦的模樣，心中糾痛。
“爲什麼不可能？”月靈看向九曦很是不屑。
“我那麼，那麼愛他，他怎麼可以……”九曦喃喃，不知是在回答月靈還是在自言自語。
“愛！哈哈！”月靈覺得很是好笑，看着九曦仿似只是個笑話。
“爲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九曦彷彿很累一般，似乎說話的力氣都要沒有了。
“唉！都是女人，我怎麼忍心看見妹妹你被矇在鼓裡。”月靈的聲音很是感慨，深深握住了九曦的手，臉上帶着溫柔的笑。
“……”臥槽，這女人又要幹嘛？九曦雖是戒備卻依然沒有甩開她的手。
自己現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一介凡人，怎麼能甩得開一個青階靈聖呢？
九曦只是擡眸看着，雙眼沒有焦距，仿似世界一片灰暗，似乎喪失了生的希望。
鳳兮的心很疼很疼，他的曦兒，即使知道九曦只是在演戲，可是無奈自己已經入戲。
“妹妹可是想通了？”此時的月靈仿似一個知心大姐姐。
“不，我不要！”九曦虛弱無力的掙扎了一下，還是沒有掙脫開她的手。
月靈的眸子閃過淡淡的嘲諷，臉上卻依舊溫柔。
“你能守得了幾時？”月靈淡淡反問。
九曦震驚擡頭，眸子滿滿都是絕望。
“是一天，兩天？還是一個月？或者一年？”月靈看着九曦臉上的絕望又加了一把火。
“即使你現在不離開，十年之後？沒有修爲的你，十年之後人老珠黃，你將面臨什麼？”
月靈循循善誘，自己改變主意了，要是能讓她自己離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她身中的是毀，若是她死在鳳兮哥哥眼前，對於鳳兮哥哥來說，這無疑是橫在自己和他之間的一根刺。
“離開嗎？”九曦雙眼依舊無神，重複了一句，仿似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月靈心下一喜：“我想法子救你怎麼樣？只要你離開。”
又下了一劑猛藥，反正毀的解藥已經被自己倒掉，自己也只說想法子，能不能真的救，那可就沒辦法了。
“真的嗎？”九曦毫無焦距的眸子，瞬間恢復了一絲光彩。
“哎呀，可以是可以……”月靈頓了頓，看着九曦接着開口。
“你也知道鳳兮哥哥沒有冰魄珠，身體只能一天一天的衰弱下去……”看着九曦，月靈的神色滿滿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