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哈哈！”男子的笑聲張狂而邪肆，甚至帶着嘲諷。
“夠了！”女子看着他這幅樣子真的很想把他打醒。
“爲什麼夠了？我本就不是人，何必還要做什麼人？”男子的表情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勾起的脣角帶着邪肆。
“小姐，你難道忘了嗎？”女子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靜默了許久，進而還是無奈開口。
“曦兒，她永遠也不會是我的。”妖嬈的男子不復之前的儀態萬千，嘴角滿滿都是苦澀。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慢慢有了人的七情六慾。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心裡裝下了那個永遠也得不到的人。
漸漸的已經模糊，只是真的會模糊嗎？
強迫的讓自己忘記，卻刻印在心裡，越來越清晰。
……
“所以你就墮.落到現在這樣子？”半夜幽會？還是送上門來，會是什麼好人家的姑娘。
“不許你說她！”下意識的，男子的語氣有些不好。
“你……”那個叫靈的姑娘似乎真是被氣着了。
“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男子可能也察覺到了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再開口已經很是溫和。
“算了，真是好姑娘，帶回來也無妨，只是你別害了人家。”她不是什麼不講道理的。
可是絕的心裡，真的能再裝下一個嗎？
若是不能，那隻會是苦了那個女孩。
“嗯！”男子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彎起嘴角，周圍的氣息也溫暖起來。
他們對自己，此生能有幾人，足矣。
目送着女子離開，一個旋身回到了樹上。
空間裡的朱雀察覺到外面的異常，嘴角揚起，眸中閃過一抹紅光，隱隱帶着算計和戲弄。
“你這丫頭。”無奈的一聲嘆息。
輕手輕腳的拿出薄毯給九曦蓋在身上。
九曦只是蹭了蹭，便再沒有動作，卻也看得男子有些提心吊膽的，生怕她一個翻身便掉了下去。
他哪裡知道，九曦這一個月來，不知從樹上摔下了多少次，都是因爲睡覺不老實。
靜靜的只是看着這張平凡的小臉。
並沒有什麼特色，比起自己身邊的靈菀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更不要說曦兒，那簡直就是天上地下、雲泥之別。
只是爲什麼看着卻很是舒心呢？
其實九曦此時的樣貌並不差，只是他們一個個都是妖孽中的妖孽。
紫九夜下手太狠，當初他進空間之時便想到了九曦這張臉若是長大，還不知惹多少桃花，才耗費了大部分的修爲給她弱化。
若不是他的修爲不夠，九曦現在能不能留着現在的樣貌都要兩說。
男子勾起脣角，淡淡的笑容掛在臉上，似乎這樣看也不錯。
只是自己心中還是滿滿都是紫九曦。
“小丫頭！期待有一天，你能佔據我的全部。”喃喃的聲音，漸漸隨風飄遠。
丫頭竟是和她一樣也偏愛紫衣呢！
“哼！讓你那時欺負我。”朱雀在契約空間冷哼一聲。
可是語氣還是軟了不少，他心裡也隱隱有些擔心，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