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登上了這座城市的最高峰,就在我們要爲我們爬上頂峰而自豪的呼喊時,同事突然問我:“你愛過嗎?”這句話放在誰那裡不好,問誰不好,突然之間問我,我愣住了。我在想:我愛過嗎?那是愛嗎?那算愛嗎?
路過一個學校門口,我看到了一對情侶在樹底下暢談,雖然相隔甚遠,聽不到他們談話,但是他們那幸福的表情彷彿就是當年我和俊祥的影子,五六年在不經意間一晃而過,可是那段日子,細數那些曾經,歷歷在目。
“我叫林如殤,如果的如,傷別的傷的同音字(臺下一片鬨笑)。我是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那個地方是一個美麗的農村,是古人所向往的田園生活,隱居生活的最好去處。以後和大家就是同學了,我希望我們能和平相處。”這是我上初一時第一節課的自我介紹。原本的我並不幽默,並不愛說話,但是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了自我介紹竟然說了這麼多。或許就是這樣的自我介紹纔會引來日後那麼多的糾結與不堪吧。
在那次自我介紹之後,我似乎小有名氣,大家都好奇的問我是哪個殤。而我呢,因爲平時不善說話,屢屢拒絕。日子本來可以過的平靜如水。但由於那初中英語着實簡單,第一次月考我竟以98分的優異成績在班上遙遙領先,而這次月考我在班上的總成績也是第一,所以不免有些男生不服,讓女生佔了上風。我自知如此,因而更加沉默。可是有些人的刻意挑釁,終於激發了我的暴脾氣,我大發雷霆:說他們有能耐的話就自己拿個第一來看看,何必在這裡無端挑釁。說完後,我氣匆匆的走了。
“你幹嘛要爲他們那些人生氣啊?”俊祥這樣說着。
“你是誰啊?幹嘛管那麼多?你還不是一樣,和他們同流合污,還在這裡假惺惺的問,我告訴你,我是不會把你的話當好意的。”其實我和他並不熟悉,只是同是課代表,經常一起被叫到老師辦公室,說實話,除了知道他叫嚴俊祥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但是我剛剛說的話似乎有些過分了,可能是因爲被他們那些人激怒了,現在還在氣頭上,所以才說出的那些話吧。
一回到教室,我同桌蕭雲就問我:“如殤,你沒什麼事吧?”
我搖搖頭:“沒事。”
她又問:“剛剛俊祥和你說什麼了?你們怎麼一起回來的?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以一貫冷漠的作風回答她:“沒什麼事。”我就是這樣的自以爲是,忽視身邊的每一個人,不然的話,到最後也不會招人唾棄。包括視爲朋友的同桌。
我感覺那個嚴俊祥確實不壞,而且聽班上的一些八卦說他雖然是個富二代,但從未有過富二代會有的猖狂和放縱。而且爲人還挺有風度的。雖然遠看似乎有些放縱,但近看,還是風度翩翩,瀟灑自如。但凡我那天怎樣對他,他笑容依舊。
正當我坐在樹下發呆的時候,一個人從背後蒙着我的眼睛,另一個人用手在我前面晃悠,就知道那兩個小鬼在捉弄我,說是小鬼,可都還是我的長輩呢,按說我還得叫她們兩一聲姐姐。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星語說着。
羽靈也湊着熱鬧:“該不會是在想誰了吧?”
那兩個丫頭,任何時候都能猜出我在想什麼,所以,這次也不例外了。正當我要跟她們講這幾天的事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人,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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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