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陣勢幽冥有回絕的餘地嗎?”紫幽冥根本不會武功,就算他有一身蓋世武功在此的幾人都不是等閒之輩也不可能輕易逃脫。
“你知道就好,趕快收拾東西跟我們走。”羽杉說完就跑到桌子上拿起筆寫寫畫畫起來。
突然夜和魅影不約而同的迅速移到帳門兩側,而魅灩站在了紫幽冥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他手中多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架在紫幽冥的脖子上。
“國師,在下是文羽翔,有事前來。”羽杉一聽那個高興啊,她這便宜老哥不愧是她的貴人,她剛纔還在想怎麼把人找來,這就自己送上門了。
魅灩看了看羽杉,羽杉對他點了點頭,魅灩用沒拿匕首的手捅了捅紫幽冥,示意他讓人進來。
“文將軍,幽冥已經睡了,今晚不太方便,有什麼事等明天再說吧。”這紫幽冥說完氣的羽杉差點沒一口鮮血噴死他,羽杉心想這人怎麼就這麼迂腐呢,這個時候還在未別人着想。
“哦,那在下告辭了。”說完就聽到有人離開的腳步聲。
就在衆人送了口氣,羽杉懊惱紫幽冥時,帳門突然被人拉開,衝進來一個人,令夜和魅影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那人一劍直奔紫幽冥身後的魅灩而去。
“翔,快住手!”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去而復返的文羽翔,羽杉不由得大叫出聲,而文羽翔聽到熟悉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在這短短的一瞬就被回過神的夜和魅影把劍架在脖子上了。
“小杉!”文羽翔不顧他脖子上的劍看向羽杉,那眼中有驚訝、高興、迷茫和痛苦,太多的情感交錯在其中,令羽杉不由心虛的錯開了眼。
“你們都把劍放下,沒事的。”聽到羽杉的話衆男都把劍收了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文羽翔不由焦急的問道,他的帳篷其實就在紫幽冥的不遠處,晚上聽到隱約傳來的說話聲,帶兵養成的習慣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要出來看一看要不不安心,來到紫幽冥的帳前發現門口的護衛都睡着了,就覺得不正常。
當文羽翔聽到紫幽冥的話時就更加感覺不對勁了,遂有去而復返一招,沒想到竟在帳中看到了那個令自己夜不能寐的人。
“只是請國師去我魔教作客罷了。”魅影開口道,那口氣彷彿就向在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
“是你?”文羽翔自然是認識魅影的。
“翔,我們沒有時間跟你解釋那麼多,要不你當沒看見我們,要不你就跟我們一起走。”
“哥哥!”魅影對羽杉的這個決定很是不滿。
“小杉,我跟你走,不過到時你要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文羽翔還不猶豫的就選擇了後者,聽的魅灩他們都皺了皺眉。
“那咱們快走吧,剛纔出聲可能驚動到其他人。”羽杉說完就把她剛纔寫的那張紙貼到了屋中最醒目的地方後招呼衆人離開。
由於紫幽冥不會武功,更談不上什麼輕功了,只好讓夜揹着他。回來仍是羽杉一馬當先,衆男緊隨其後,羽杉的一連串動作,看的文羽翔和紫幽冥是一愣一愣的,而夜他們多少已經免疫了。
魅影怕羽杉累到,在離開軍營後體貼的把羽杉抱在懷中施展輕功直奔教中,而羽杉也很享受沒有拒絕,雖然她怕魅影太過辛苦,但是她的體力確實到極限了。
回到魔教衆人並沒有再開什麼會,而是都直接回房休息了,紫幽冥和文羽翔也都被妥善的安置在客房,不過有專人看着。
第二天一早所有人都集中在羽杉的房裡,不過所有人也只是一女五男六個人而已。
“你們有什麼問題現在可以問了?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羽杉最先發話了。
“你們請幽冥來所謂何事?”
“沒什麼,就是讓你來當肉票的。”
“何爲肉票?”紫幽冥發揮不懂就問的良好品格。
“就是要挾墨雲的籌碼而已。”羽杉很有耐心的解釋道
。
“你們怎麼能這麼做?”紫幽冥聽後不由驚呼出聲。
“那你以爲我們請你幹什麼來了,郊遊啊?”羽杉沒好氣的說道,說完還不忘給紫幽冥兩個衛生球。
“小杉,爲何要不惜代價如此幫魔教?”文羽翔問道。
“第一因爲影兒,我是不會讓任何人傷他的,二是魔教並沒有幹任何傷天害理的事,爲何非要被剿滅不可?”
“相信以軒轅護國將軍的能力早已發現魔教的事其中必有蹊蹺了吧。”魅灩這話讓人摸不透到底是褒還是貶。
“在下此次就是爲了查明此事而來。”
然後羽杉簡單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文羽翔說了一下,也不顧紫幽冥是否在場。
“竟有此事!”文羽翔十分震驚的說道,而他一旁的紫幽冥臉上的表情也大同小異。
“還有上官景的妹妹傾城其實就是魅灩,他一直都男扮女裝,只是上官家都不知道罷了。”羽杉接着爆出另一個內幕。
文羽翔顯然一時沒有消化完全就那麼直直的瞅着魅灩,滿臉的不可置信,而相較於他紫幽冥這時的反應就正常的多,看的羽杉和魅灩不約而同的眯起了眼睛。
“你是說他是傾城姑娘?”半天文羽翔找回了他的聲音說道。
“文將軍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這麼幾天就把傾城忘了?”這魅灩真不是一般的妖孽,說話間就變成女子身形,就連看過這幕的羽杉都不由失了神。
“魅灩公子的縮骨功真是出神入化。”紫幽冥平淡的說道,語間絲毫沒有驚奇之感。
“哦,國師竟然知道?”這回輪到魅灩驚訝了。
“叫我幽冥即可,幽冥在家師的手札中見過所以略知一二。”
“不知幽冥師承哪位?”
“家師名諱幽冥不知,但世人都稱他天機老人。”
“天機老人?”魅灩的眼中再次閃過一絲的驚訝。
“小杉,不知你們下一步如何打算?”
“下一步?”魅影疑惑的問道。
“你們抓走了幽冥,只能換來一陣喘息時間,但不等於退了山下的二十萬大軍。”不愧是常勝將軍,文羽翔對這事分析的很透徹。
“相信這事小杉杉已經想好解決的辦法了。”魅灩說完意味深長的掃了羽杉一眼,羽杉心想這妖孽難道是她肚子裡的蛔蟲,怎麼對她這麼瞭解,什麼事都瞞不住他。
“相信過兩天兵就會退了,咱們只要等就好。”
“是因爲哥哥留下的那張字條嗎?”魅影也注意到羽杉走時留下的那張字條了。
羽杉點了點頭,不過她的心裡也沒底,心想要是這樣都不撤的話,那大家就真的完蛋了。話說羽杉究竟在那紙上寫了什麼,具體如下:親愛的墨雲皇上:您好!謝謝您一直以來對魔教的諸多‘關照’,甚至不惜重兵對魔教進行守衛,在此鄙人代表魔教衆人對您深表感謝。
關於您一直掛心的東西前些日子不小心被鄙人蔘透,知道了解其之法,如果您有興趣的話務必親自前來,否則,您懂的。還有鄙人與貴國最貴的國師一見如故相談甚歡,於是請到鄙人下榻的魔教小敘幾日。至於其它事宜的,鄙人相信以您的宏圖偉略,定能處理的妥妥當當,如果您太過繁忙鄙人不介意親自前往爲您‘分憂’。
鄙人期待您的大駕光臨!
怪盜上PS:因爲鄙人時間有限,本來在祈雲山只停留三日,但考慮到您年事已高遂多停留兩日,過期不候。
祈禱那墨雲國的皇上沒有心臟病高血壓什麼的,萬一看完她的信一不小心掛了,那她不就白忙一場,還擔上弒君的罪名。
“小杉杉,難道你不打算給我們解釋一下你昨晚勇猛的表現嗎?”魅灩特意把‘勇猛’兩個字咬的重重的。
“額,這個——”羽杉一時間被魅灩從思緒中拉了出來,心想這個妖孽真是什麼都瞞不住他。
“還有你昨晚留言旁邊的那副畫最好也能一起解釋一下?”時間緊迫魅灩雖然沒看羽杉所留的書信內容,但那字旁的圖畫他可沒看漏,心想她的女人似乎還有很多事沒有交代清楚啊。
“對啊,小杉,你何時竟有那麼好的輕功了?”文羽翔也問出了他的疑惑。
“那是我偶遇高人後襲來的。”羽杉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謊話,總不能像夜他們全盤托出,告訴他,他的妹妹已經掛了吧。
“小杉杉,岔開話題是不對滴喲。”這話聽在羽杉的耳中好比那催命的符咒,羽杉在心裡那個哀嚎啊,怎麼就讓她遇見這麼個災星。
“額,這是因爲我原來在京城皇宮時閒來無事,晚上爬爬牆什麼的。。。”羽杉吞吞吐吐的說着。
“重點!”某妖孽下了命令。
“我是怪盜。”一咬牙,一閉眼睛說出了最簡答案。
‘咔吧’這是衆男下巴脫臼的聲音,屋內除了猜出點端倪的魅灩外其他人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睜大了雙眼看向羽杉,這其中也包括一隻跟在羽杉身邊的夜。
“呵呵,不用那麼誇張吧。”羽杉乾笑了兩聲,被衆人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一個女人家怎能如此不知檢點,半夜在外遊蕩?”紫幽冥義憤填膺的說道。
“哥哥,你要什麼跟影兒說,影兒去給你取來就是。”魅影撒嬌的說道。
“有人曾經下重金買‘怪盜’的人頭,多虧羅剎門沒有接,等我一會讓人去拜訪一下僱主。”夜面無表情的說道。
“小杉,有沒有人欺負你,告訴我,我去把他們軍法處置。”文羽翔關心的說道。
“小杉杉,你要知道關於‘怪盜’的一丁點消息就值四位數。”魅灩算計的說道。
看着面前風格迥異的男人,羽杉幸福的笑了,雖然他們的話都不一樣,但都透露出對自己的關心。
“你這個沒良心的,竟然還笑。”魅灩說者還不忘嗔怪的瞪了羽杉一眼,不過配上他的那張妖孽臉,與其說瞪不如說是拋媚眼更爲貼切。
聞言,羽杉嘴角翹起的弧度不減反增。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竟能覓到這般出衆的如意郎君,而且一遇還是一羣!
看樣子,上天真是待她不薄,哦不,是老媽待她不薄纔對。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在那手帕的背面還有後文。
約莫在二十年前,她的老媽由於意外整個人連帶身體穿越到了鳳凰大陸,並結識了墨雲國當時的太子,也就是她的老爸。
兩人急速陷入愛河,而精通天相占卜的前任魔教教主,既紫幽溟的師傅算出了重返原來年代的時間。但那陣墨雲和軒轅兵戎相接,穿越地點又恰逢打得最激烈的戰區。
原本她老媽並不打算回去,可窺探王位許久的墨雲商趁機發動偷襲,腹背受敵之下,走投無路的老媽只好帶着老爸毅然的踏進了傳說中的‘傳送陣’。
然而,剛生下一對雙胞胎不久的老媽在最後關頭遭遇伏擊,慌亂中不慎遺失了其中一個孩子。待老媽再想回去找,人已經被吸入了無限的黑洞之中。
再往後,軒轅的文將軍撿到了那名女嬰,並將其撫養成人,也就是現在的文羽杉。換而言之,她跟文羽翔根本毫無任何血緣關係,但壞心眼兒的她不想這麼快揭曉答案,就讓她那便宜老哥再糾結幾天吧。
至於軒轅靳和祥雲烈,就要看他們今後的表現了。還有,紫幽溟要是再用那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自己,難保她某日會把持不住,將人拖到小黑屋,先OO後XX。
來日方長,畢竟屬於他們的這嶄新的這一輩子,纔剛剛開始。。。。。。
題外話額。。。文文就這麼結束了,可能有些草率,但對老羊這個第一次寫文的人來說已經很難得了,元旦比較忙實在沒時間碼字,所以便趕在12年最後一天結文了,謝謝大家一路來的支持,三鞠躬!
祝大家元旦快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