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琳卉,現在我還真的一下子想不出,但我現在有一個沒有辦法的辦法,那就是你以水母門門主的名義發傳信給趙傑,一是譴責他無辜傷害和亂抓水母門弟子的行爲,同時要求趙傑立即釋放你的門人弟子,你表示你立即趕去空靈派,將追究空靈派的責任,要是在你趕去空靈派之前,水母門的門人弟子再有損傷,你將不惜一切代價報復空靈派。”楊曉楓說道。
“楊曉楓,空靈派是朱焱的嫡系,他根本就不會買賬。”李琳卉說道。
“我根本就沒有想他會買賬,要是他買賬也就不會抓水母門的人了,我們只是要起到威懾的作用,空靈派雖然是朱焱的嫡系,但總歸不是朱焱的兒子,他之所以是嫡系,那是他們之間有相互需要的地方,不管怎麼說空靈派是趙傑自己的,到他這個境界和修爲,他應該知道什麼都是自己的好,他幫朱焱也是爲了空靈派的利益,因此空靈派纔是他最重要的,水母門不是神界的小門派,要是水母門不惜代價報復空靈派,他趙傑將不得不考慮,至少在沒有得到朱焱很明確的指示前趙傑不會過分對待水母門的人,因此我認爲我們應該給自己先爭取時間。”楊曉楓說道。
“好像有些道理,我立即讓人於空靈派交涉,你快想下面該怎麼辦?”李琳卉被楊曉楓說服了。
而在這時楊曉楓他們收到水母門弟子的情報,朱焱也考慮過準備把黃瑤等人押去他的府邸受審,但考慮到路途的安全,他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派自己的兩個神帝初期的弟子桑國威和馬汝蘭帶五個神君一起趕往桂平市的空靈派審問黃瑤等水母門的門人弟子,爭取通過黃瑤等人的口供一舉揪出水母門躲藏在各地的門人弟子,最好能夠牽扯出火德門的人。
“唐穎,立即讓水母門的情報部門查桑國威和馬汝蘭的位置和趕往的路線。”楊曉楓說道。
“曉楓,你是想中途抓或者是滅殺他們?”唐穎說道。
“這個倒沒有想好,殺他們至少可以震懾一下朱焱和趙傑,但並不是最好的辦法,至於最好的辦法我們看情況而定。”楊曉楓是想好好拿桑國威和馬汝蘭做文章,滅殺肯定不是最好的辦法,活捉至少可以用來交換人質。
“桑國威和馬汝蘭是朱焱的弟子,抓住他們就不怕朱焱和趙傑不放我們的人。”李琳卉說道。
“現在先不說這些,我們還是趕去把他們弄到手再說。”楊曉楓說道。
水母門的情報網是當年在水母陰姬手上建立的,一直很嚴密,自建立以來也一直由唐穎配合水母陰姬管理,水母門被打壓這些年,水母門是受到嚴重的打擊,但水母門的情報機構一直沒有受到太大的衝擊,因此楊曉楓他們很快就知道桑國威和馬汝蘭的路線。
“曉楓,那我們具體該怎麼做?”唐穎問道。
“唐穎,李琳卉,你們倆找個桑國威和馬汝蘭要經過路線中有水母門聯絡點的位置,先佈置一個困陣,而後由唐穎在那裡主持,李琳卉先避開,我以告密者的身份中途截桑國威和馬汝蘭他們,把他們引進陣法後我們再想辦法抓他們,這個聯絡點除了唐穎,再要兩個神君,三四個神王,五六個金神就可以了。”楊曉楓安排道。
“曉楓,你的影像和圖片資料神界的神人都知道,桑國威和馬汝蘭不可能不知道,你怎麼做告密者?”唐穎立即說道。
“就是,還沒把人家騙過,自己就先做人家的階下囚,你找死啊?”李琳卉也罵道。
“頭髮長見識短,我楊曉楓像是找死的人嗎?你們只要做好你們的事就行了,別的就少操心。”唐穎和李琳卉怎麼會知道楊曉楓自從天眼一開,身體的許多功能都發生了改變,這段時間他又發現了一個好玩的玩意,那就是神人雖然可以自如地改變自己的外貌,但卻無法改變自己神嬰的面貌,神人的鑑別就是用神嬰來鑑別。而楊曉楓天眼一開後卻可以改變自己神嬰的面貌,因此他不擔心被別人認出自己,因爲才發現這個秘密不久,他還沒有告訴唐穎和李琳卉罷了。
“死楊曉楓,我們不管你了,希望你不要做沒有把握的事,要是你被人家抓了,我們可沒有救你的本事。”李琳卉氣道。
“是啊,曉楓,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唐穎自然是很關心楊曉楓的安危。
“你們就放心吧,決定好地方發傳信給我,我先走了。”說完楊曉楓就瞬移離開。
神界摩蕃市外圍,桑國威和馬汝蘭帶着五個神君正在急匆匆地趕路,見快到摩蕃市,桑國威對馬汝蘭說道:“師妹,馬上到摩蕃市市,我們已經趕了好久的路了,急也不在一時,我們在摩蕃市住一晚。”
“也好,大家都辛苦了,我們就在摩蕃市休息一天。”馬汝蘭同意道。
在桑國威、馬汝蘭等人慢慢開始降落的時候,他們的前面瞬移過來一個神帝初期的神帝,口中同時說道:“來的可是桑國威和馬汝蘭兩位少主?在下林光輝,特來此恭迎。”
“林光輝?你是哪個門派的?找我們有什麼事?”桑國威上前說道。
“在下是一個散修,前不久纔出關,出關看到陛下發的通緝文,在下的運氣不錯,就在前幾天讓我在摩蕃市找到了水母門的一個據點,知道兩位少主可能路過摩蕃市,專門在這裡等兩位少主。”說話的自然是楊曉楓。
“既然找到對方,爲什麼不立即緝拿?”桑國威立即說道。
“桑少主,我也想啊,但水母門在這裡主持的是唐穎,而且還有兩個神君,我怕偷雞不成蝕把米。”楊曉楓說道。
“那還等什麼?你立即帶我們去。”桑國威聽說在這裡發現唐穎,立即興奮地催促道。
“桑少主,那是肯定的,但在下的報酬你看……”楊曉楓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