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語,你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親口告訴我,你已經不再愛我了!”季羽墨一張俊臉因爲痛苦而變得扭曲,看着讓人心酸不已。“只要你說一句,那麼我願意死心,從此不再癡心妄想!而我這輩子除了你也不會再愛上其他任何一個女人!”
“我……”
錯過了,一切都錯過了。
緣分就這麼與彼此擦肩而過,再怎麼不情不願不甘不捨,一切都註定結束了。
指甲深深掐進了肉裡,艾思語放開咬得泛白的嘴脣說道:“是的,我已經不愛你了!”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生與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 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 ,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不是明明無法抵擋這股想念,
卻還得故意裝作絲毫沒有把你放在心裡,
而是用自已冷漠的心,對愛你的人,
掘了一條無法跨越的溝渠。
房間的窗戶外,一雙幽深的黑瞳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房間裡面那一男一女。
顯然,剛剛兩人之間的所有對話都隻字不漏地落入了他的耳中。
那張冷傲而俊逸的臉上,並無太大波瀾,然而一如艾思語所言,風平浪靜下卻掩藏着暗潮洶涌!……
天空退卻最後一絲慘白,迎來了冰冷的傍晚。
海岸上站着一個身形修長的男人。
“啊!……啊!……啊!……”狂亂的吼聲,撕心裂肺。
男人喘着粗氣,絕望地跪倒在潮溼的沙灘上,雙手抱頭,痛不欲生。
思語,你可知道我有多麼多麼地愛你!
爲了你我願意拋棄一切,即使衆叛親離,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的一句不愛,將我無情地打入了地獄。
難道,我們幾年的感情終不過化成了一場泡影,留不住那最後的一絲氣息?!
“少爺,老爺子有命,讓我們馬上帶你回去!”略帶沙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季羽墨迴轉頭去,只見阿暴帶着七八名高大魁梧的手下,從後面將他團團圍住。
“讓開!我現在心情不好,你們最好不要惹我!”季羽墨大力地推開擋道的兩名壯漢,憤怒地警告道。
“老爺子下了死命令,必須馬上帶你回去。少爺,對不起,得罪了!”說完,阿暴一個手勢,衆人一擁而上。
季羽墨毫不留情地揮出一拳,正中一個大漢的腦門心。
接着一拳又一拳,力道驚人。
此刻的季羽墨猶如一頭髮怒的獅子,暴躁而狂亂。阿暴他們只能以退爲進,招招避讓,畢竟是老爺子的心頭肉,他們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雙方陷入僵持的時候,一支快如離劍的麻醉槍不偏不倚正中季羽墨脖子。一陣短暫的掙扎後,季羽墨陷入了昏迷……
在離海邊不遠處的樹林裡,一個男人熟捻地收起麻醉槍,狹長的桃花眼,邪魅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