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智帶着女兒美稚趕來時,正好子辰給軍陽輸血。護士告訴林詩智,金軍陽昏倒在馬路旁,幸虧王子辰發現,擋了輛車把她送到醫院急救,在急救中發現她下肢在流血,經檢查,她懷孕兩個月,流產,她嚴重的貧血,營養不良,又大出血,需給她輸血,王子辰又把自己的血液輸給她。多虧了王子辰,若搶救不及時,耽誤了最佳搶救時機,那後果不堪設想。
當林詩智聽護士說軍陽已懷孕兩個月流產時,他的懷疑病又犯了,她懷孕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不知道?爲什麼不告訴我,懷的是不是王子辰的孩子。林詩智懷疑歸懷疑,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沒有犯混。他問護士軍陽是否脫離了危險,護士說:“我院最好的醫生在給她做手術,王子辰又給輸血估計問題不大。”護士又埋怨說:“你對老婆關心不夠,若等你來簽字做手術,你恐怕就見不到你老婆了,做爲男人應該有責任心,愛心。”林詩智連連點頭稱是。
子辰獻血走了出來,林詩智問:“軍陽脫離危險了嗎?““剛做完手術,觀察觀察若沒什麼問題,就轉到重症監護室。”美稚:“王叔叔我媽媽好些了嗎?我爸壞,他把我媽的琵琶摔了砸了,我媽才成爲這個樣子,我想開除爸爸,讓你當我爸行嗎?”子辰抱起了美稚親了親,他的眼淚不由自主地往下流,是他心疼琵琶流下的眼淚,那可是軍陽的命呀,還是爲軍陽高度牽動的心,見到軍陽脫離生命危險,懸着的心終於可以平復一些,還是因爲……。
“謝謝你救了軍陽的生命。”王子辰冷冷地回答:“不用謝了,你全心全意對軍陽好,對得起軍陽就足夠了。”林詩智神秘地把王子辰拉到醫院拐角處無人的地方問子辰:“軍陽懷孕我怎麼不知道?她懷得是不是你的孩子?”子辰怒不可遏:“她懷得是王八蛋的孩子,林詩智你是人嗎?若不是在醫院裡我真想揍你一頓,你連夫妻之間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你不瞭解你的妻了,更不瞭解她的爲人。”
“可是你是愛她的。”“我承認我深深地愛着她,從和她第一次見面我就認爲她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爲她可以付出一切,也可以忍受由你和你二姐給我的恥辱與委屈。但我對軍陽只是付出,只要她幸福快樂就是我極大的幸福與快樂。我對她沒有也不敢有什麼奢望。她就好像一顆碩大的鑽石戒指一樣,精美絕倫,人人喜歡,人人愛,也包括我在內。愛也好,喜歡也好,但從未想去偷它,去搶它。如果是銅戒指很少人喜歡很少人愛它。對了,軍陽爲什麼流產?你是不是打軍陽了,是不是踢了她的肚了。”
林詩智被王子辰的一席義正言辭的話有所觸動,他說:“我沒有那麼壞,沒有打她,沒有踢她,結婚以來捨不得動她一根指頭。”美稚趴在子辰的肩膀上睡着了。林詩智見王子辰一直抱着美稚,從他懷裡接過孩子。一會兒軍陽被推到重症監護室。他們看到軍陽很難看的臉色都很心疼。
子辰對詩智說:“你帶孩子回家吧,我在這裡守侯。”詩智說:“那多不好意思呀。”“你需要照顧美稚,明晨你把她送到幼兒園,晚上還是我去接她,帶她到我家,讓我媽先照顧她幾天。”林詩智感激地點了點頭。在重症監護室子辰寸步不離地守護在軍陽身邊一夜未閤眼。
第二天林詩望去上班,知道了弟妹昨晚病危的情況,也知道了軍陽懷孕兩個月流產了。她給二弟打電話:“軍陽昨晚流產了,我不知道她懷孕。”“我知道沒跟你說,她懷孕兩個多月了。”林詩智長了心眼,沒有對她說連自己都不知道軍陽懷孕的事。上次把美稚接到她家,二姐僅爲一個茶杯,又打美稚,又把她關在廁所,還給他們留下了話把。
詩望在電話裡說:“昨晚王子辰一夜未歸寸步不離地守侯在他旁邊,現在還沒走,今晨我過去,看到王子辰照顧軍陽,我也不好插手。”“二姐,你別管了,需要時我再找你。”詩望沒有提美稚,更沒說這幾天她照顧美稚,也沒提讓詩智去她家吃飯。作爲二姐只會搬弄是非,在二弟最困難的時候沒有給予他任何實質性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