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的胸口如同被一記重錘狠狠的砸了一下,痛得她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凌少白再次狠心的掰開她的手,轉過身皺眉看着她,說,“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你回去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你知道這五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唐甜幽幽的望着他,拼命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巴掌大的小臉上面滿是淚痕,黑眸中是絕望的脆弱。
凌少白的眉頭皺得更緊,想要放開她,要是她虛弱的好像隨時都會昏倒一般,讓他的胸口忍不住揪了一下。
“唐小姐……”
“我被樓嶽囚禁在一個小島上面,他用盡各種方法折磨我,我真的快要崩潰了,只有想到你的時候,我纔有繼續和他戰鬥,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你和他不是真心相愛嗎?”凌少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唐甜搖了搖頭,“我不愛他!”
“……”
“我愛的人是你!”她看着他堅定的說,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心痛得扭成一團。
“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凌少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對不起,我很愛芷柔,她是個好女人,我不能辜負她。”
“那我呢?你對我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唐甜不甘心的凝着他問。
凌少白呼吸一窒,手從她的肩膀上拿開,說道,“當初你爲了樓嶽對着我開了兩槍,然後毫不猶豫的跟他離開,從那個時候起,我就告訴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一個叫唐甜的女人!”
“不……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對着你開槍,那槍是自己開的,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唐甜心痛的辯解,雖然當時她確定拿着槍指着他,可是她真的沒想傷他。
凌少白的黑眸中閃過一絲震驚,但很快便消失不見,“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也許是有人在槍上動了手腳,也許你是被冤枉的……結果卻是一樣的,我不再愛你了。”
“怎麼會沒有意義,現在你知道了真相,就可以原諒我,我們還可以在一起,我不相信你對我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唐甜說完,快步上前摟住他,在他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吻上他的脣瓣。
她的脣瓣還是一樣的柔軟而芬芳,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唐甜將他摟得更緊,吻得更加用力,舌amp;頭鑽進他的口腔當中……
反遇過來的凌少白立刻將她推開……
身體尚且虛弱的唐甜被他推開,人狼狽的向後退去……
凌少白心中一驚,立刻想要將她拉回,可是手伸到半空中卻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唐小姐,請你自重!”他的聲音中帶着不悅。
唐甜被他推開,頭低低的垂着,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她消瘦的臉頰,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他知道她在哭……
淚一滴滴的落下,砸在地上,濺起一串串水花……
她的模樣脆弱極了,人更是消瘦的不像話,那件寬鬆的白t恤罩在她的身上,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纖瘦,手臂細的只剩下骨頭。
凌少白的心沒來由的痛了起來……
他以爲他對她已經沒有一點感覺,可是沒想到,她一出現,便影響到了他的情緒!
這個認知讓他變得煩躁,匆匆的丟下一句,“身爲一個女孩子還是自重些好,還請唐小姐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之間已經過去了。”
他說完轉身就走,他不敢再在這裡待下去,他怕自己的情緒會泄露出來。
“凌少白,還記得我們的孩子嗎?”唐甜突然擡起滿是淚痕的小臉,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凌少白的身體頓時僵住,黑眸中閃過一絲清晰的痛楚,那個孩子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過去的事,我早就忘記了,你也早點忘掉吧,與其活在過去的陰影當中,不如早點走出來。”凌少白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唐甜,唐甜,你怎麼可以如此的自私,在那樣傷了我之後,又跑來攪亂我的心!
唐甜怔怔的看着他匆忙離開的背影,慢慢的蹲下身體,心如刀絞。
宴會廳內。
墨默看着面前的男子,詫異的問道,“您是凌少白先生?”
這個人給她的感覺好熟悉……
“不是,凌先生有事,所以特地讓我來接待墨默小姐。”龍傾月的黑眸中閃過一絲笑意,故意清了清嗓子說。
“我們是不是認識?”墨默上下打量着他,越看越像……
“墨小姐似乎認錯人了,我並沒有見過墨小姐,您這邊請,顧小姐在裡面等您。”龍傾月轉身做了個請的手勢。
墨默狐疑的看了看周圍的人,宴會廳內的服務生確實每個人都戴着面具,難道真的是她認錯了?
龍傾月那個男人驕傲又自負,不可能會屈尊扮成服務生吧。
她一邊想一邊跟着他向着裡面走去,沒有看到龍傾月黑眸中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
宴會廳裡面有幾個包間,是供客人休息用的。
龍傾月打開一扇門,墨默也沒多想便走了進去,他見狀,立刻跟了進去,同時回身鎖上了房門。
“這裡怎麼沒……”她的話還沒說完,身體便被人從後面抱住。
“龍傾月,果然是你!”墨默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想要將他推開。
“墨默,我好想你!”龍傾月這才摘掉臉上的面具,扳正她的身體,深深的凝視着她說。
想她想的心都痛了,如果不是爲了綿綿,他早就飛過去找她了。
“龍傾月,你夠了,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你快放開我。”墨默受不了的掙扎,知道自己再次中了他的圈套。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
“你偷走了我的心,所以這輩子都別想擺脫我。”龍傾月深情的凝視着她說,十五歲一見鍾情,二十二歲傾心相許,至死不渝,二十七歲再重逢,他怎麼可能再放開她,
這輩子,再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阻止他們在一起。
就是天蹋下來,他也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龍傾月,你這樣對我,不就是因爲我長得像你口中的那個女人,你不過是把我當成她的替身,你放開我。”墨默氣極,乾脆低頭咬上他的手臂。
“不是!我向你發誓!”龍傾月無奈的向她保證,他要怎麼告訴她,其實她就是他口中的那個女孩。
“這麼說設計訂婚首飾也是假的,只不過是你騙我來的把戲?”墨默擡起頭質問。
“當然不是,設計首飾是真的,凌少白是我的朋友,他未婚妻就要隔壁房間。”龍傾月連忙解釋,怕她會更加生氣。
“呵!你以爲我會再相信你!”
“真的!不信我可以帶你去見她。”龍傾月立刻說。
“好,那你帶我過去,如果不是真的,我立刻走!”墨默揚起下巴說。
龍傾月看着憤怒的模樣,就像個炸刺的小刺蝟,可愛極了,但也不敢真的惹怒了她,怕她會真的直接離開。
墨默見過了顧芷柔這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開始瞭解顧芷柔的喜好,以便可以設計出合她心意的作品。
宴會廳內。
鳳司夜來的也比較晚,身邊跟着周晚晴。
她親暱的挽着他的胳膊,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鳳司夜則是一副鬱郁的模樣,看起來有些不爽。
今天周家聯合鳳家向他逼婚了,說然然已經五歲了,必須有個完整的家庭,否則對他的成長有問題。
家裡人的心情他能理解,然然現在是家裡的寶貝兒,當眼珠子一樣疼着慣着,而周晚晴自從五年前生了然然,也住進了鳳家。
對家裡照顧得十分的周道,贏得了家裡所有人的歡心。
他們給他下了最後通牒,要他們在今年內完婚。
他答應了,反正對他來說,娶誰都無所謂,娶兒子的媽媽,能讓兒子開心一些,他也樂於這麼做。
只是左心房在想到某個人的時候,還是會隱隱作痛。
她到底在哪?
他們的那個孩子現在又怎麼樣了?
“鳳少,周小姐,好久不見。”一名長相帥氣的男子走到二人面前說。
“原來是羅少,真是好久不見了,最近在忙什麼?”凌少白收起了臉上的表情,笑看着他說。
羅肖是龍城的公子哥,富二代,家裡有權有勢,爲人比較正派,所以和鳳司夜他們也算合的來。
“我最近都在國外的舅舅家,最近纔回國,得知了少白兄的好消息,特別來捧場。”羅肖說完,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名粉衣女子說道,“我表妹,沒到過龍城,非要跟我一起來看看,最近都在陪她。”
鳳司夜和周晚晴同時向他指的方向看去,當鳳司夜看到那個背影時,胸口狠狠的震動了一下,那個女孩長得十分的小巧,個子不高,長長的頭髮挽成了一個俏皮的髮髻,那背影分明就是……
“小艾!”他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彷彿隨時都會跳出胸口,手不由自主的從周晚晴的手臂中抽出,快步的向着那個身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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