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無支祁揮舞手中飛叉,招式大開大合,不多時便殺的伯鑑和大禹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了。
伯鑑眼見不是對手,自然記得師尊清虛道德真君戰前定下的計策,臉上突然現出一副喜色,對着無支祁身後的虛空喊道:“師尊您怎麼來了,這無支祁兇頑,還口出狂言,要將您打殺。您快出手拿了這孽畜。”
無支祁聞言,大吃一驚,慌忙回頭一看,四下並無清虛道德真君的蹤跡,再一回頭,那伯鑑和大禹趁着這個機會,竟然扯呼跑路了,當即氣得無支祁哇哇大叫:“無恥小兒,竟敢誆騙老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兩個混蛋小子。”
當即縱起狂風,追了上去。
畢竟無支祁實力遠超伯鑑、大禹兩人,不過片刻,那無支祁又截住伯鑑、大禹。三人再次祭起法寶,又廝殺了一炷香,那伯鑑、大禹左支右絀,就要飲恨當場。
伯鑑再次面上一喜,對着無支祁背後虛空喊道:“師尊您終於來了,徒兒都快被這孽畜打殺了,您可要爲徒兒撐腰啊。”
無支祁再次猛一回頭,還是沒有一點清虛道德真君的蹤跡。
趁着這空隙,伯鑑、大禹又趕緊的跑路了。
無支祁回過頭來,氣得是火冒三丈,吆喝道:“你倆孬種,竟敢又誆騙老子,今天不殺了你倆,老子豈不被人恥笑。”
無支祁再次縱起狂風追了上來。
這伯鑑、大禹到底是修爲太低,不一會兒又被無支祁截住了,這次兩人也不跑了,警惕的看着無支祁。
無支祁猙獰的笑着說道:“跑啊,你倆怎麼不跑了。既然不跑了,就給老子死去吧。”
說罷,祭起飛叉就殺了過來。那伯鑑祭起白熾劍,大禹祭起開山斧,還是沒多久,又是險象環生。
伯鑑見事情緊急,對着無支祁背後的虛空又喊道:“師尊,您別藏着了,再不出手,司空和徒兒我就頂不住了。”
那無支祁冷冷的一笑,說道:“你這小鬼,誆了老子兩次,還想誆第三次,你以爲老子就那麼蠢,還會上你的當?死來。”
伯鑑這會兒也是冷冷的一笑,沉穩平靜的說道:“你這孽畜,如今離淮水已遠,你還能往哪裡逃?徒兒恭迎師尊法駕。”
大禹也是面色一正,說道:“恭迎清虛道德真君法駕。”
無支祁見這兩人也不還手了,心下生疑,暗想這倆孬貨,怕不是又來誆我。不過這猿性跳脫,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什麼人也沒有。一轉頭,就看見伯鑑、大禹又跑路了。
這下無支祁算是被氣得差點背過氣,知道那清虛道德真君怕是根本不在這裡,又被這兩人誆了。無支祁哇哇大叫着又縱起狂風,趕了上來。
伯鑑、大禹跑了沒多長時間,再次被無支祁截住了。無支祁此時已經被氣得不再說話了,祭出飛叉就撲了上來,面色猙獰,口中獠牙咬的咔咔作響。
伯鑑又是祭出白熾劍,大禹又是祭出開山斧,勉力抵擋。那無支祁發了狠,幾招下去,就殺的兩人肩酸手麻。
伯鑑又是對着無支祁背後的虛空喊道:“師尊你終於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