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康熙體諒胤針舒瑤,不會怪罪他們。太皇太后有滾黛幫腔。也沒爲難她們,但德妃不一樣,她是四阿哥胤針的生母,她從早等到晌午,憋了一肚子火氣,她得教教舒瑤如何做皇家的媳婦,你出身再好,在德妃面前是兒媳婦,得立規矩。
康熙皇帝朝政纏身,很少插嘴後宮的事兒,他招幸嬪妃是爲了享受,可不是解決後宮的糾紛。
皇子大婚後,再納什麼樣的側福晉格格全都是皇子生母做主,只要不太離譜,康熙是不會多問的。唯有的例外便是太子胤réng,康熙皇帝生恐沒親生額孃的太子受委屈,太子的一切事他都會過問。
德妃瞭解康熙皇帝,同時也知道康熙對太皇太后並沒看起來那般敬重,她管教兒媳婦,誰也說不出什麼來,舒瑤請安來遲是明擺着的,康熙不管,太皇太后當做看不見,德妃不能不提醒,不能不給舒瑤個警告。
“四阿哥,四福晉。”胤針舒瑤被阻攔在永和宮殿門之外,錢嬤嬤蹲身行個禮,道:“德主兒一早等着四阿哥四福晉,因四爺大婚,主子一夜都沒睡好,同奴婢唸叨着四爺兒時的事,天不亮便起身……”錢嬤嬤撩了撩眼瞼,舒瑤毫無自覺的哦了一聲,錢嬤嬤突然有種感覺,主子怕是不會如意,主子的吩咐她也得說“用過午膳,德主兒實在撐不住,剛躺下午睡,可就巧了四爺四福晉來請安,實在是主子太累了些,要不奴婢去叫醒主子?”
胤針擡頭看眼炙熱的太陽,盛夏晌午,在外面站上一個時辰,舒瑤能受得住?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德妃是讓他們在外面等着是給他們教訓“爺看……”
袖子被一隻粉白的小手拽住胤針看向舒瑤,她什麼意思?“我是愛午睡的人,被人叫醒了會很不高興,讓額娘多睡會,她也不容易,誰讓咱們來遲了?
舒瑤的通情達理,胤針皺了皺眉,不像她往日的作風錢嬤嬤方纔的擔憂去了一半,四福晉挺老實的舒瑤拽着胤針就往永和宮裡走,錢嬤嬤張嘴道:“四福晉,主子沒醒呢。”“你放心我和四爺一定不會吵醒額娘。”
舒瑤進永和宮,守在外面的宮女不敢攔着,胤針嘴角微揚,舒瑤如何都不會吃虧。走進永和宮正殿,舒瑤不是第一次來,熟門熟路的去了德妃用作招待秀女們的東側屋。領着胤針坐下後,舒瑤看着跟進來有些傻的錢嬤嬤,說道:“不上茶?不端冰鎮水果?不讓人掌扇子?”錢嬤徹底的傻了有這樣來請安的嗎?“四福晉。”
“嗯?有難處?”舒瑤眨了眨眼睛“沒時令水果?沒茶葉?額娘日子過得苦?”
“”錢嬤嬤咧嘴,胤針垂着眼瞼,他確信了一點,任何想要算計舒瑤的人都得崩潰,她是真不懂?還是裝模做樣?舒瑤一派純然她是不懂,但老天爺護着她,一樣的套路,舒瑤總能走出不同,換個人肯定會在外面老實的站着她大搖大擺的走進來,還要這要那,當德妃是她額娘不客氣。
“要不咱們給額娘送點水果,茶葉什麼的過來?”舒瑤看出錢嬤嬤的爲難以爲永和宮裡沒這些東西“我記得昨日皇阿瑪賞了一籃子水果的,早知道額娘沒得吃,剛纔在乾清宮,我就同皇阿瑪說了,我看皇阿瑪好像不太喜歡吃葡萄,額娘喜歡嗎?”“”錢嬤嬤擡眼看了一眼外面,四福晉真是會找地方,主子就歇在屏風後牀榻上,這話主子能聽見,一早晨就一肚子氣,本來想給四福晉下馬威,結果人家根本不接這茬,實在是實在是錢嬤嬤彷彿能感到主子的憋屈。
“你連額娘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舒瑤不高興了“你是怎麼照顧額孃的?永和宮裡缺東西,爲何不同四爺說?讓人議論我們爺不孝順嗎?”“奴婢奴婢”錢嬤嬤膝蓋軟了軟“回四福晉,永和宮裡什麼都不缺,德主兒是知道四阿哥孝順的。”
舒瑤脣邊綻開笑容,虛浮了一把錢嬤嬤“既然不缺,就端上來一些,外面太熱了,我正好口渴,水果我喜歡葡萄,梨子,用井水冰鎮,西瓜切成小塊,茶葉茶葉爺,你喜歡什麼茶來着?”
“西湖龍井。”胤針勾起嘴角,看着舒瑤威。
舒瑤暗自嘀咕,沒品位”記得我額娘說過,西湖龍井用清泉水沖泡好。”“四福晉,這是永和宮。”
錢嬤嬤止不住提醒,不是景仁宮,也不是你家,至於這般大模大樣的?舒瑤卻道:“我當然知道是永和宮,還知道我們是額孃的兒子兒媳,永和宮裡住着嫡親的額娘,同額娘客氣,那不是同外人一樣了嗎?
“額娘午睡,哪捨得我們站在外面等着四爺,額娘會心疼的。…,舒瑤向胤針勸道!”我們得體會額孃的良苦用心,她是心疼我的,盼着我們平安喜樂,雖然礙於情面不說出來,但這意思我得領會。”
德妃忍了好久終於氣得咳嗽起來,有她這樣的兒媳婦?“咳咳咳…………
咳咳咳……”胸口火辣辣的疼,她的腦子果然是白長了,都在琢磨些什麼東西?
傻子,蠢人,德妃轉念一想,更覺得憋屈,被傻子蠢人逼得差一點吐血,她又算什麼?萬歲爺不會故意給她找個這樣的兒媳婦,打算氣死她。
德妃身子翻來覆去的,心不靜,又憋着一股火,德妃咳嗽越來越重,舒瑤聽見咳嗽聲,壓低聲音道:“給額娘熬點川貝黃連湯喝,敗火,大熱的天最忌諱上火。
德妃口裡比吃黃連還苦,舒瑤還讓她敖黃連湯,不怕苦死她?德妃捂着嘴脣盡力的壓下咳嗽聲,一旦病了麼見太醫診脈剛剛恢復的綠頭牌子有得停了,嬪妃有恙怎麼可能侍寢?以舒瑤誠實的性子,一旦傳揚出去,德妃沒病也得病了,德妃爬起身,拿起茶盞飲了飲嗓子,冤孽,她怎麼着了這麼個冤孽討債的兒媳婦?
舒瑤吃着葡萄胤針喝着西湖龍井,在她們旁邊有幾名宮女掌扇透過玻璃窗,能看見永和宮外的景色,舒瑤舒服般的眯了眯眼,永和宮東次殿,位置不錯,盛夏時也不會太熱,正適合睡午覺德妃娘娘真是好享婁舒瑤手拄着下穎,悄悄的打了個哈氣,合上眼睛,偷懶打瞌睡。
胤針瞭解德妃她選擇在此午睡,不是因爲舒瑤所想的涼快,而是在榻上躺着就能看見永和宮大殿之外的平臺,烈日炎炎,即便宮女都躲在陰涼處,如果換個人不,出了舒瑤之外的人,爲了賢良淑德,孝順的好名聲,都會站在烈日下等候德妃睡醒……,看想打瞌睡的舒瑤眼睫垂着,眼下一抹剪影,粉面桃腮殷紅的小嘴嘟嘟着,泛着甜甜的氣息讓人想要咬上一口,唯有胤針知曉,舒瑤交小玲瓏的身體妙處,不似大嫂,三嫂等的豐盈,但無一不圓潤,無一處不精緻,雪團兒一樣的人趴在他胸口,向他信誓旦旦的說,sū胸一定會豐滿的胤針嘴角勾出更高的弧,他一點不嫌棄舒瑤胸小,身材差,小有小的好處,哪一處都讓初嘗情事的胤針着迷。
外面寂靜了,裡面的德妃輾轉反側,她是清醒呢,還是繼續裝下去?有了幾次交鋒,德妃真的有點怕了不能用常理推斷的舒瑤。在舒瑤沒來之前,德妃信心滿滿端着高高再上的婆婆架子,但舒瑤方纔一頓折騰,再結合以前的幾次慘痛的經歷,德妃怕鬥不過舒瑤,如果明着讓舒瑤罰跪罰站的話,德妃一向是忠厚的,太不合她以往的作風,康熙雖然不會多說什麼,但心裡總會對她有了顧忌。
然不明着說,用暗着的話,也不知道舒瑤是不是真不明白,她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理直氣壯的理由躲過去。似德妃這等在宮裡沉浮的嬪妃,哪個說話不是彎彎繞繞,藏着掖着,從不會明着說怎麼樣,大家都是這樣過的,怎麼輪到舒瑤,就變了,不講明白,她不懂,德妃實在很懷疑瓜爾佳氏是故意將舒瑤養成這樣來氣人的。
錢嬤嬤聽見德妃的動靜,看了看養神的胤針,又看看打瞌睡的就快趴到桌子上的舒瑤,她悄聲的繞過屏風,來昂榻前,一看主子,錢嬤嬤眼淚好懸落下,對比外面那兩位的悠閒,原本應當是勝利者的德妃,卻一臉的愁容,鼻間是紅的,眼袋耷拉着,用帕子捂嘴壓制咳嗽聲,不知道是不是因着急,汗水打溼了德妃頭,衣服,怎麼看德主兒是被摧殘的一個,彷彿她纔在陽光下站了一個時辰。
“主子。“咳咳……,咳咳……”
錢嬤嬤忙給德妃遞上茶水,心疼的道:“您這是何苦?”
德妃靠着錢嬤嬤,嘆道:“別說了,這是冤家,前生的冤家。”她悲從心中來,怎麼攤上個這等尼媳婦,哪個做婆婆的有她這麼悲慘的?偏就說不出舒瑤的錯處。
以今天再讓小醉休息一天,然後小醉會連續兩更的,不僅需要理順思路,最近小醉一是忙,再有有點卡文,寫出來的文文自己不滿意,不夠歡快,小醉在孕釀中,另外干政的問題,大事上舒瑤當然不會多嘴,但貞節牌坊這事,舒瑤閒談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意見不涉及朝政。
這件事也是小醉的怨念,渣男,渣男。用小醉朋友的一句話,清悠路的宗旨是用別人雞飛狗跳的生活,成就舒瑤悠閒看戲的一生,除了舒瑤之外,所有人都不同程的被舒瑤弄的憋屈了,咳咳,康熙也不例外,雖然他對舒瑤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