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城主府發出了請柬,誠邀秋風城數名知名的人士,前來參加城主府的宴會。秙煒,大長老和大管家粟拓赫然在列。 另外,還有三位秋風城的商界精英在列,以及粟拓之子粟風。 新任城主和統領的宴會,衆人都會給面子,紛紛前來,秙煒和大長老以及大管家粟拓,自然也都來了。
衆人分別落座,水潼坐在中央,貫穿緊坐左邊,洞徹坐在右邊,緊挨着的是皓明,後面分別是秙家家主秙煒,大長老,另外三位商界精英,粟風,五狼,再後面是秙蘊。 最後面的就是蕪璃和蕪潭,兩人打扮成商人的角色,不時的觀看着秙家衆人。而秙煒等人,臉上沒有明顯的波動。 唯一有波動的就是秙蘊,被安排在五狼的後面,地位受到了排擠。
而另一位臉色有波動的就是粟拓,當他看到粟風,赫然坐在商界精英里面時,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水潼說,諸位官員,商界領袖,今天,是我和新任統領貫穿,一起召開的宴會,歡迎各位的到來。而老城主在離開之時,還有一些商業上的事情,要進行對接。 今天,就藉着這個宴會一聚,各位平時都是難得一見,正好在這裡把一些重要的商業對接,當面交接到位,一來增加我們之間的認識,二來增進我們的感情,三來我們達成一個共識,獲得最大化的利益分配,壯大我們的秋風城。
宴會開始了,衆人頻頻舉杯共飲,蕪璃和蕪潭也不時的舉杯隨和。皓明和水潼,端着酒杯來到了大長老的跟前。 皓明說,大長老,有些事情我已經和水潼城主交接完畢,剩下的一些事情,還要大長老親自參與,爲了祝賀水潼城主上任,我們三人喝一杯。 大長老端起酒杯,說,好說,一切都在杯中,乾杯,說完,一口喝下了杯中酒。馬上有人過來倒滿了酒。
皓明說,水潼城主,要說秋風城最德高望重的人,應該就是秙家的大長老了,來,敬秋風城德高望重的大長老,爲了今後的合作愉快,乾杯…… 一通酒水下來,很多人都有醉意,蕪璃和蕪潭也來到秙煒,大長老的跟前,紛紛敬酒。最後,蕪潭來到大管家的跟前。 多謝大管家,今日能再見到大管家,在下感到非常的榮幸,希望我們今後能成爲朋友,而不是敵人。
粟拓看了看蕪潭,在下好手段,在短短的時間裡,竟然成爲城主府的貴客,真是難得啊!蕪潭笑了笑,過獎了,貴公子纔是真正的了不得。 這時,天狼過來了,端起酒杯說,兄弟,敬你一個,低聲說,妥了,蕪潭飲了一口說,多謝,多謝。 蕪潭來到水潼跟前,舉杯喝了一口,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和蕪璃離開了大廳。
水潼來到大長老的面前,說,大長老,在下有一些事情要和你協商一下,請這邊來,大長老心神意會,跟着水潼來到了一處密室。 只見密室裡有兩位年輕人,大長老說,他們是誰,水潼微微一笑,大長老,他們倆就是要找你協商的人,你們慢慢談,我先過去了。 大長老看了看蕪璃和蕪潭,說,你們倆有什麼事?蕪潭說,請坐下說,此時的密室門,已經關上。大長老疑惑不解的看了看兩人。 你們倆說吧,叫我前來所爲何事?蕪潭笑了笑,說既然大長老如此心急,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一揮手,一團火球向大長老撲去。
大長老心中大怒,揮手向火球打去,哪知一用力,全身竟然使不出勁來,火球已經撲面而來,一下子就把大長老全身上下燒了個精光。 大長老大吃一驚,你們竟然敢算計我?
蕪潭微微一笑,這不是你們慣用的手法嗎?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大長老驚恐萬分的說,你們是誰,是如何取得水潼信任的?蕪潭上前揮手,廢了其一身的修爲。說,你可記得秋風賭坊之事? 被廢的滋味,讓大長老痛苦不已,沉默片刻,說,原來你們就是賭坊的罪魁禍首?想不到你們躲藏的這麼深。
蕪潭說,藏的再深,也比不上你這個老狐狸,你纔是真正的深藏不露,既是隱士高手,又是幕後黑手。 今天,終於把你挖出來了,你的上面的頭是誰?大長老冷笑一聲,無知的娃娃,就憑你小小的修爲,就是知道我上面的頭是誰,你也沒有膽子去招惹,還是算了吧! 蕪璃說,你比我們強了很多,照樣是階下囚,你的上級雖說修爲境界高,但也不一定就是我們的對手。
我看,你還是識趣的說吧! 大長老閉着眼睛,不說話,蕪潭看了看,說,既然不說,那你就在這裡呆着吧,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出來。 大哥,我們走吧,蕪璃和蕪潭走出了密室,關好了密室門,回到了大廳。 水潼看到兩人回來了,大長老並沒有回來,心中頓時就放心了。蕪潭對着水潼點了一下頭,水潼說,各位貴賓,商界精英。
下面,我們隆重的介紹一下,我們秋風城未來的新貴,粟風會主,粟風會主是清祿星會秋風城分會的會主,在不遠的未來,他將帶領我們秋風城,邁向成功的高峰。 粟風會主,主要是爲秋風城的百姓疾苦奔波,現在初露成效,爲周邊的很多貧民送出了溫暖,造福百姓。希望各位商界精英和前輩,能盡心盡力的支持粟風會主。 衆人驚奇的看着自我介紹的粟風,眼裡出現疑惑不解而又欣賞的眼光。
秙家大管家粟拓,頓時就愣住了,會主,這是個什麼角色,竟然能讓新上任的城主如此擡愛。 粟拓同樣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兒子,不知是福是禍。秙家家主秙煒,同樣露出驚疑的目光,深思不已,很多商界的精英,已經過去和粟風認識,並相談甚歡。 蕪璃和蕪潭則會心一笑,與前來的水潼,貫穿及洞徹,頻頻舉杯痛飲,心中歡喜無比。
秙家家主秙煒,忐忑不安的來到水潼的跟前。 城主,老朽敬你一杯,水潼微微一笑,請,秙煒一飲而下,道:剛纔城主把大長老叫了過去,至今沒有見到他,不知大長老去了哪裡? 水潼說,大長老臨時有事,走了,家主不用擔心,今後還要家主多加關照,秋風城未來榮辱與共,就看你們這些商界前輩了。 宴會結束後,秙家家主心中疑慮的離開了城主府,秙蘊同樣心情不爽的回到了秙家。
而粟拓則是心神不安的,跟着秙煒回到了秙家。 秙家大院,父親,爲什麼是貫穿當上了統領,又兼任副城主,而洞徹當上了副統領。他們都是我們家的奴才,這是爲什麼? 秙煒眉頭緊皺,說,這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明白,這段時間,城主府裡面的人事變動太快了,讓人搞不懂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對了,大長老呢,他不是回來了嗎?快叫人請他過來。
粟拓趕緊叫人去請大長老,哪知下人說,大管家,大長老並沒有回來。 什麼?大長老沒回來,秙煒心中一愣,秙蘊說,父親,我聽說大長老不是回來了嗎?秙煒說,對啊!可是,大長老去了哪裡了呢? 父親,先不管大長老了,咱們考慮一下,如何爭取這個統領或者副城主,我們不能就這樣算了,貫穿和洞徹都騎到我的頭上了,這個氣我受不了。
秙煒說,這話從何說起?這一系列的動作,就是連我都不知道,爲什麼皓明和捷庫都相續離去?這裡面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再說了,這裡面到底是因爲廣角城的原因,還是秋風城的原因,我們都不得而知,如何分析和判斷對錯是非?總要找出原因出在哪裡,我們才能及時的把握和調整。 也許,大長老也是因爲這事太突然,出去瞭解情況去了。
秙蘊你在衛隊裡就沒有發現一點徵兆?秙蘊說,父親,水潼安排我一直都是帶領衛士巡邏,其他的事情都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水潼宣佈貫穿成爲我們的副統領時,我才發現很多事情連我都不知道。貫穿不是去了秋風鎮了嗎?這是如何回來的,又是如何秘密的訓練一個精英衛隊,我都一點兒都不知道。 最後,貫穿當了統領,洞徹當了副統領,而我的權力竟被剝削到了只管一個大隊。
只負責城內巡邏,其他的都不屬於我管了。
你說我怨不怨,從一個副統領,變成一個巡邏的頭頭,連五狼都不如。五狼都能調動衛隊任何一個分隊,遇到事,我還要聽從五狼的。 父親,你說我憋屈不憋屈?秙煒看了看大管家說,秙蘊的事情是有些憋屈,不過,我看大管家的兒子粟風,竟然受到了水潼城主的青睞。這其中肯定會有不少的故事吧?
粟拓聽後心裡一緊,趕緊說,犬子今天出現在那裡,也是讓我迷惑不解,城主爲何專門提到了犬子呢?我覺得,這裡面透露着某些玄機。 秙煒說,不錯,你家的粟風我還是知道的,不過,這裡面的玄機,我還看不透,這就需要你去了解清楚,粟風突然出現在那裡,又突然成爲什麼會主,又要什麼造福一方。 這些信息量太大,不像是一天半天就促成了這些信息,管家對此還要慎重一點,不要被他人所利用了。 粟拓說,請家主放心,這其中的厲害我知道,我這就去問粟風,瞭解事情的經過和詳情。
請家主等候片刻。 粟拓離開了秙家,急匆匆的向粟宅趕去,路上遇到粟風正帶領一些人,好像要去什麼地方,粟拓有些憤怒的喊道,粟風,過來。 聽到聲音,粟風一看,是自己的父親,,就對其他人說了幾句話,來到粟拓的面前。父親,你有話要說? 只見粟拓生氣的說,粟風,走,跟我回去。粟風說,父親,我還有一大些事情要幹,在這裡說吧。
粟拓生氣的說,回去說。 粟風沒法子,跟着粟拓回到了粟宅,粟拓說,粟風,我來問你,你這個什麼會主,主要是幹什麼的?又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 粟風聽後笑了,說,比起秙家幹得事情。要乾淨多了,我們這個清祿星會,是廣種糧,擴邊疆,除邪惡,扶善良。就你們那個禍害百姓的什麼賭坊,青樓,角鬥場。將來都會在秋風城的地面消失殆盡。
父親,不是我說你們幹得那些事情,幹得怎麼樣,而是你們幹得那些事情合適不合適?是傷天害理,還是利益廣衆。在心裡也要打一個問號? 粟拓聽後,把眼一瞪,小子,我讓你說說你自己,你這是反過來教訓我啊?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翅膀硬了? 粟風話風一轉,父親,你還記得在秋風客棧裡的蕪潭公子嗎?他讓我給你捎一句話,大長老,皓明和捷庫,都被廢了修爲。他說,善者可活,惡者多災多難。
粟拓聽後心裡一驚,你說什麼,大長老他們都被廢了?這怎麼可能呢?秙家家主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的?不要聽信謠言碎語。 那蕪公子的口氣倒是是不小,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好大的口氣。也不看看他是誰,他有什麼能力抑惡揚善,一個外來的小子,哪有什麼基礎幹出來這種事,他以爲只是高喊幾句口號就行了?
正是:秋風大殿聚良計,新主宴請備密室。幕後黑手終伏法,清機初現溫良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