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國強也呵呵一笑,然後索性把手機鈴聲關閉了,擁着平若涵進了房間。兩人一夜歡愉。
第二天早上,看着紅光滿面又添幾分姿色的平若涵,老媽和兩個嬸嬸都意味深長地對視而笑。
吃了早飯,杜國強和平若涵就被平老叫了出去,他說是帶他們兩個小輩去給老領導拜個年,順便把他們結婚的喜訊告訴他們,並邀請他們出席了。
而第一個就是華夏國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南老了。杜國強聽到是去見南老,心情頓時激動不已,能夠當面見一見這位老人家,他可是萬世修來的福氣了,他從平老那裡知道南老的身體應該不太好,就特意準備了三瓶用靈泉調製的養生酒。
前世老人家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親眼看到港島的迴歸了。這一世,杜國強決定讓老人家能夠親眼見證這一幕了,所以要幫他的身體調理一下,確保他能夠親眼目睹港島的迴歸,甚至是葡島的迴歸和千禧年了。
南老現在也搬出了大內,住在了西山別苑中,那片區域也是很多退下來的元老所居住的地方,山清水秀、山水相依、風景秀麗。當然此處的安保也十分嚴格,僅次於大內了,今天他們也是坐着平老的大紅旗,所以警衛人員都認識這個座駕,也就順利地放行了。
大紅旗來到一處四方院落,門口的警衛再次覈實了平老的身份後,才讓他們駛入裡面,停好車子,還沒等平老下車,已經有一箇中年婦人走了過來,笑意盈盈地看着正在下車的平老。
她說道:“平老,過年好!我爸讓我來接一下您了。這位就是小涵的姑爺吧,果然一表人才了。”
“秋姨,過年好,他叫杜國強。”平若涵也是甜甜說了聲,然後就勾住了杜國強。
原來來人正是南老的女兒南秋,杜國強也忙笑着說道:“秋姨,過年好。這是給您帶的新年禮物,也是若涵公司的新品了。”
“小涵,你公司的產品嗎?聽說你在港島發展得可是很好了。還有,你在江南那邊的溫泉會所也很不錯了,我那些去過的朋友,都誇那邊的溫泉效果好得出奇了。”秋姨順手把拎帶接了過來,向杜國強道了聲謝。
“秋姨,那您什麼時候有空,我陪您去泡泡?”平若涵也乖巧地走到秋姨身邊,嬌聲說道。
“這個可要看我爸的身體情況了。”秋姨面色一暗,嘆息着說道。“最近,他身體有點不適了,醫生讓他多休息了。”
“老首長怎麼樣?身子骨還可以嗎?”平老也有點緊張地問道。
“都是老毛病了,不過挺折磨人的,每天睡得不多,吃得也少了。”秋姨不無擔憂地回答。“咱們進去吧,海老也來了。”
海老也是開國元勳,也和南老一樣,一直在爲共和國殫精竭慮,他一直是負責國內的經濟和金融市場了,可以說是這個方面的最具權威的專家了,他的年齡比南老要小了幾歲,所以身體比南老要好了不少。
走入屋內,裡面溫暖如春,擺放着很多盆景,兩個老人正在遠處的一個花房中指指點點。一見到兩個以前只能在電視裡看到的偉人,杜國強的心情就開始了激動,他不由地稍稍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旁邊的平若涵見到後,也輕輕地抓住了他的手,以示他不用緊張了。
秋姨帶着三人走到花房中,平陽天立刻一改平時隨意的模樣,雄赳赳地走到兩位老人身前,“啪”得一下,站直身體後,敬了個標準軍禮,口中斬釘截鐵地喝道:“首長,過年好!陽天向兩位首長報道。”
“小天來了。”南老笑着點點頭,然後看向杜國強和平若涵。“呵呵,這就是你說起的兩個小娃子吧,看上去很不錯了。”
“南爺爺,海爺爺,過年好!”平若涵和杜國強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然後又對他們鞠了一躬。
“你們也過年好。”兩位老人分別跟他們也說了句,就請他們坐下說話,秋姨也扶着南老坐了下來。
“小天,我看你這個精神頭很好,是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了。”南老有點吃力地坐了下來,笑呵呵地說道。“我們這些老傢伙,好像你身子骨是最硬朗的,記得你那時身上不是還有幾個彈片了,現在都沒事了?”
“老首長,早就取出來了,還都虧了小杜了。再說我這些年都在家裡休養生息了。”平陽天這時也是像個小學生那般靦腆地說道。“加上喝了小杜他們那裡的秘製老酒,一些小毛小病也不見了。今天,他也給您帶了點他們高山鎮的秘製養生酒,效果比上次給您帶的,可要好上不少了。”
說話間,杜國強忙從手提袋裡面取出三瓶特製曲氏老酒,放在茶几上,恭敬地說道:“南爺爺,這個是按照您的身體情況,特別請我們高山鎮的老神仙給您定製的,裡面加了不少的藥材,可以改善您的身體機能了。您每天兩次,每次小半兩了,個把月下來,保證您身體恢復如常了。”
“呵呵,小杜,聽你這麼一說,我都想現在喝一口了。”南老讓秋姨接過杜國強遞來的曲氏老酒,高興地說道。
坐在一邊的海老笑了起來,揶揄地說道:“小杜,怎麼?就沒我老人家的禮物了?”
“海爺爺,人家都是長輩給晚輩見面禮,您怎麼還問晚輩要起了禮物了。”一邊的平若涵嬌聲說道,引得一旁的南老、海老、平老和秋姨都笑了起來。
“海老,今天出來匆忙了點,老酒到是沒多帶出來了。回去後,我再上門賠罪了。”杜國強說着,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宣紙包着的東西,遞給海老。“這是個老墨製成的玄龜,就請海老笑納了。”
“哦,我看看。”海老聽到後,忙接了過來,打開包裹着的宣紙,露出裡面的東西,這個玄龜不大,只有大半巴掌大小,但是製作相當精緻,栩栩如生,質地烏亮。海老對於文房四寶也相當精通和喜好,見狀也是眉開眼笑,還湊近聞了聞,然後再翻過來一看,底部有四個小字“詹氏秘製”。
海老把玩着手中的這個墨制玄龜,笑道:“小杜,你這個禮物我喜歡。呵呵,沒想到,現在還有人喜歡收藏這個了。”
南老和平老看見兩人說着話,也不明所理。南老從海老手中搶了過來,問道:“老海,什麼老墨?看你愛不釋手的。”
“南老,這個可是好寶貝了,比你書房裡面那些亂七八糟的加起來,還要珍貴了。詹氏可是我們古時候的四大制墨世家之一了,據說當時他們四家都是爲朝廷御製的,而他們做出來的墨,裡面配料也都是些珍惜頂級材料;在宋代,據說他們一兩墨,可是超過一兩黃金了。流傳到現今,市面上可是很稀少了。你聞聞看,是不是比你那些墨的味道更雅更幽。”海老得意地解釋着。
“海老,這個,我也是運氣好點,在我們濱州的古玩市場淘到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宋代詹氏的。”杜國強忙謙虛的說道。
“我看這品相,宋代應該是不太可能,明朝到是有這個可能的。南老,這個東西,您可要還給我了。”海老笑着說道。
“去去,誰稀罕你這個老龜。”南老一把扔了過去,接着兩個老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小杜,聽小天說,你現在到下面縣裡擔任常務副縣長了?下面的情況怎麼樣?老百姓的生活怎麼樣?”聊了一些家長裡短後,南老把話題又說到了工作上,他久居高位,也是很關心老百姓的日常生活了。
於是,杜國強把他在大漁縣和雙河縣的情況,如實地說了出來,也沒有避諱什麼,都是些正常的情況,他知道這些老人家都是雖久居廟堂之高,心憂黎民百姓了;能夠如實反映下面的問題,也能夠讓兩位老人多瞭解些底層百姓的疾苦了。
“南老、海老,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一些基礎條件比較好的地方,加上官員們比較務實、觀念也比較開放的,這個縣裡的經濟狀況就會發展得好點。同時,我覺得,我們下面的幹部更需要開拓思維,眼光也要長遠,更不能朝令夕改,始終要堅持爲人民服務了。”杜國強最後說道。
“嗯,你說得很對了。時代雖然不同,但是我們黨、我們國家還是要以保障人民羣衆的利益來考慮政策制定了。”南老也點點頭,隨即又跳了另外一個話題。“聽老蕭頭說,他們家那小子也是得到你的高見,纔去烏國淘金了?你當時又是怎麼想的?”
杜國強聽到這個話也是一怔,怎麼這個事情連南老也都知道了,忙說道:“南老、海老,我也是根據自己的分析了。主要還是老大哥解體後,烏國可是分到了三成多的厚實家產,但是老米和老羅兩個軍事強國,肯定是不會讓烏國佔據第三的,更不要說其他一些歐洲國家也在旁邊虎視眈眈了。”
“那麼烏國手上的這些家產,就是燙手山芋了,加上烏國的當家這些都有個毛病,見識比較淺薄,而且耳根子又軟,他們本身的能力又不行,再加上這批人又有點貪。”杜國強侃侃而談地說道。“同時,老大哥歷來不重視他們國內的輕工業發展,其經濟也是比較畸形了,而在烏國這邊就是更甚了。所以,我想他們肯定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換錢的。其實我們也就是以物換物了,撿點老大哥的破爛了。”
“撿破爛?我到是希望能夠多撿點回來了。”南老哈哈大笑起來,說道。“這些東西,你們撿得好啊。我可聽說了,那小子把格瓦羅號也撿過來了。海老你還不知道吧,沒準再過幾年,我們就能夠擁有自己的航母了,那個小華同志就再也不用踮起腳,偷看老米的了。”
這個說的是當年的海軍司令、現在的軍界副**華青在80年代,帶隊前往米國進行參觀考察,上了人家最先進的航母后,人家卻不讓他看裡面的核心設備,他只能偷偷踮起腳尖,看了裡面一眼,沒想到正好被旁邊的記者拍了下來,傳了開來,引起了國內國外的轟動。
那張照片,杜國強前世今生都看到過,他最直接的印象就是,如同華青這樣老一輩的革命家對於航母的渴望無以言表了。
“航母問題解決了,那艦載機怎麼辦?還是要用老毛子的?”海老不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