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叫老公啊?”凌躍輕輕撫*摸着莫曉天的臉蛋兒,似笑非笑地問。
莫曉天羞澀地笑了,“我……”
她還沒有叫過呢?
“嗯?”凌躍挑眉鼓勵着。
“老……”莫曉天吞嚥了一下,在凌躍鼓勵的眼神中,終於鼓足勇氣叫了一句:“老公!”
凌躍心下一動,瞬間抱住了莫曉天,眉眼間閃過一抹複雜。
“老婆,我會用生命去愛你的!”這是這個男人認真的承諾。
然而,莫曉天卻笑了。
“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不需要你付出生命。”她可沒去深究凌躍這話裡的意思,她只要凌躍平平安安的就好。
可是凌躍卻帶着無限的深情。
他輕撫莫曉天的臉蛋兒,忽然喉嚨滑動了一下,氣息變得粗重紊亂。
毫無預兆的,他吻住了莫曉天的脣,把莫曉天壓*在了身下。
莫曉天一陣驚慌,她避開凌躍粗重的喘息,傻傻地問:“凌躍,你……行嗎?”
她還在爲凌躍擔心。
凌躍眉眼裡含着淡淡的輕笑,忽然意味深長地說:“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掀開了莫曉天的衣服。
莫曉天紅了臉,如一朵嬌滴滴的花,明豔動人。
傻丫頭,竟沒有去細想,一個腿部殘疾的人,怎麼就能這樣瘋狂?
在凌躍一波一波的熱情下,莫曉天徹底淪陷……
半個多小時以後,凌躍和莫曉天才停了下來,彼此相擁着。
“嗯,老公中用嗎?”凌躍脣角含着一抹淡笑,目光深切地看着莫曉天問。
莫曉天羞澀地咬緊了嘴脣。
行,太行了!她居然沒想到,凌躍能……
想到這裡,莫曉天垂下了長長的翦眸,用不斷閃爍的眼眸,掩蓋着心裡的悸動。
凌躍憋着壞笑,目光灼灼地看着莫曉天,伸手拉住了她。
莫曉天漸漸地恢復了常色,她看着凌躍,“你看到我發給你的微信了?”
凌躍點了點頭。
“你怎麼不問我爲什麼喝醉了?”人家沒問,莫曉天居然自己說了。
“我相信你會跟我說的。”凌躍輕笑,眼底劃過了一抹狡黠。
好險!爲什麼他不問這個問題!
莫曉天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氣,“大家都知道我是莫氏的獨女,可誰知道我還有個妹妹。”
她的神情帶着一抹憂傷,悠悠地嘆息:“凌躍,你知道嗎?我現在彷彿姥姥不親舅舅不愛,事實上我的確如此。這麼多年,我一直以爲我媽媽死了,可誰能想到,她居然還活着,居然還來找我了!”
凌躍沒有說話,而是靜靜地等着莫曉天跟他聊。
莫曉天苦笑着嘆息,“我以爲我媽媽是因爲愛我,纔會在爸爸出事的時候回來找我,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的眼裡含着盈盈的淚,脣角劃過悠遠的笑。
“其實,人家是愛她自己的女兒!”莫曉天說到這裡,不由得心底發酸,她趕快揚起了頭,抑制着即將噴涌而出的淚水。
訕訕地苦笑,莫曉天的眼淚還是在眼圈裡打轉兒。
凌躍伸出胳膊,摟住了莫曉天,莫曉天就這樣窩在了凌躍的懷裡,任由眼淚撲簌簌下落,打溼了凌躍的睡衣,打溼了他的心。
“凌躍,我該怎麼辦?”莫曉天似乎在自言自語。
凌躍眼眸一暗,“莫曉天,如果你不想認她們,大可以不認。骨髓配型,也未必非你不可,沒必要委屈自己把自己弄得如此偉大。”
他的聲音清冷而深奧,着實讓莫曉天愣了一下。
凌躍這是什麼意思?
不同意自己認親嗎?
其實她自己也不想認……
等等!
莫曉天忽然覺得心顫了一下,擡頭深深地看着凌躍,半晌沒有說話。
凌躍微微含笑,*寵*溺地捏了一下莫曉天的鼻子,“怎麼了?被我的話雷到了?其實我是真不想你認親!”
“凌躍,我不知道答應你是對還是錯,和你相處,我會時不時地想起他……”莫曉天擡起頭,迎着凌躍溫柔的目光,試探着說。
凌躍的眼眸驟然一凜,脣角的笑意卻是更加的深沉。
“你害怕嗎?”凌躍把莫曉天額前的髮絲掖到了耳後,輕輕地問。
“怕什麼?”莫曉天不解其意,輕輕地問。
“怕再一次愛上那個人。”凌躍的聲音不大,莫曉天卻聽得清楚,她不由得心顫了一下。
會嗎?
她冷笑了一聲。
“凌躍,你想多了。”莫曉天站起了身,“你聽說過好馬不吃回頭草嗎?”
“我去洗漱了。”莫曉天淡淡地勾脣,走進了浴室。
看着莫曉天清冷的背影,凌躍暗暗地嘆息了一聲。
很快,莫曉天洗漱出來了,她一邊擦拭着頭髮,一邊對凌躍說:“一會兒我要去公司看看,你先回家吧,好嗎?”
她說着,放下了毛巾,四下裡看了看。
“哎?你的輪椅呢?”莫曉天問。
凌躍眼眸跳躍了一下,“在車上。”
“哦,那我下去取吧。”莫曉天說着,就要轉身。
“不用了,你先走就好,我自己可以的!”凌躍趕快叫住了莫曉天。
“行嗎?”莫曉天還是有些不放心。
“你老公不是真的很廢物。”凌躍笑了。
“對了,我們怎麼會住酒店呢?”莫曉天環顧了一下酒店的房間,輕輕地問。
凌躍笑了,就知道她會這樣問。
“你昨晚喝多了,我……”凌躍挑了挑眉,“你也知道,長輩都在,所以……”
莫曉天笑了,“是啊,是我沒有考慮周全。”
凌躍握住了莫曉天的手,“天天,你放心,我會很快讓他們離開的。”
“哎?我可沒有趕他們的意思。不過,凌肅,你最好先把他趕走。”莫曉天脣角帶着冷笑,憤憤地說。
凌躍的眼眸閃過一抹冷意,點了點頭。
凌肅,的確應該早點離開。
莫曉天看着凌躍給自己的司機打了電話,這才放心地離開,去了公司。
這是她答應的,所以她一定要做到!
辦公室裡,莫曉天認真地鑽研着公司的業務,雖然她對這些一竅不通,可是她並不氣餒,她相信只要她用心,就一定能做到!
不知道過了多久,莫曉天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的。
她放下了手裡的文件,淡淡地應了一聲:“進來!”
門開了,莫曉天一怔,很快提高聲音說:“出去!”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某人已經邁開長腿,幾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莫總果然努力,不負我舉薦之功。”某人帶着戲謔地聲音響了起來。
莫曉天瞪了凌梟一眼,“凌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只是我們莫氏的股東,您沒資格這樣整天待在莫氏吧?”
“嫌我煩了?那怎麼辦呢?我已經開始裝修隔壁的辦公室了,特意來陪你的!”凌梟似笑非笑地看着莫曉天,氣死人地說。
“誰准許的?”莫曉天一下子炸毛了。
凌梟在她的隔壁,那怎麼行?
“凌梟,你準備放棄龍鼎了?”莫曉天咬牙切齒地問。
“我兩面兼顧啊!”某人說的雲淡風輕。
“就怕到時候你顧此失彼、兩面盡失!”莫曉天毫不客氣地諷刺了一句。
“怎麼?你這是在警告我嗎?”凌梟伸手勾起了莫曉天的下巴,速度之快,讓莫曉天猝不及防。
“放手!”莫曉天冷冷地別開了下巴。
“狗咬呂洞賓是不是?”凌梟固執地捏着莫曉天的下巴不肯放手。
“狗拿耗子是不是?”莫曉天也不示弱,瞬間就回了一句。
“噗嗤!”凌梟沒忍住,笑出了聲。
“對對,我是狗,你是耗子,哈哈哈!”莫曉天爽朗地笑。
“小人得志!”莫曉天罵了一句。
凌梟收起了笑容,“丫頭,別想錯了,只有我對你纔是真的好。因爲擔心你剛剛上手,很多事情還不能參透,所以我才特意在旁邊留了一間辦公室,準備手把手教你,和你秉燭夜談,讓你好用自己的實力堵上各位股東的嘴。你說,你是不是狗咬呂洞賓?”
“滾!”莫曉天罵了一句,“我不用你,一樣能學好。”
“嘴硬!”凌梟說了一句,瞬間伸出長臂把莫曉天攬進了懷裡,“到現在了居然還沒有改了這個毛病!”
他說着,湊近了莫曉天的嘴*巴,“讓我幫幫你。”
莫曉天陡然一驚,腳步踉蹌了一下,凌梟趁勢摟住了她的腰。
忽然,莫曉天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有人站在了那裡。
“哎呦,我來的不是時候嗎?”一道帶着戲謔的嘲諷飄了進來。
莫曉天瞬間望過去,不禁擰緊了眉頭,趕快推開了凌梟。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諸多不順呢?
“你怎麼找來了?”莫曉天衝着門口問。
“我當然是替我大哥來看看你嘍!”凌肅說着,就走了進來,順便關好了房門。
他進來之後,目光並沒有落在莫曉天的身上,而是圍着凌梟轉了起來。
凌梟淡淡地勾起了脣角,微微地垂下眼眸,用眼角的餘光看着凌肅。
“你就是龍鼎的凌總吧?”凌肅圍着凌梟轉了好幾圈,終於開口說話了。
凌梟嗤笑了一下,“看來您認識我。”
他的聲音還是那麼的淡定,絲毫沒有波動。
“我在想,也許我們是一家呢!”凌肅的眼眸裡閃過一抹探尋的味道,似笑非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