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9.爲什麼，你變了？19
小瞳頓時悲從中來，可偏偏，皇甫凜還不肯放過她，再給她下了一劑猛藥，“再過一段時間，我會和秦燕結婚，給她一個名分。你，好自爲之吧。”
轟， 這句話落，寧小瞳黑白分明的雙眸終於慢慢合上，像電影中的慢鏡頭一樣，嬌小的身軀緩緩的倒地。
“小瞳……”趙媽叫着，飛奔過來。
皇甫凜一驚，頓在身側的手，看見這一幕，想要伸出來，終究是停在半空，又收了回去，一臉的漫不經心，毫不在乎，幽深的瞳孔，將眼底那抹風起雲涌掩住，只剩下無盡的冷漠和無情。
趙媽趕緊扶起小瞳，幸而身後是沙發，懷裡的囡囡磕在沙發上，並沒有摔到，只是寧小瞳的身子卻重重落在地上，軟成一團。
囡囡顯然是沒有見過寧小瞳這個模樣，趴在一旁，哭腔的聲音裡帶着焦急，“媽媽，你怎麼了？媽媽，媽媽……”
孩子一聲聲的叫着，像一把刀子在狠狠的割着皇甫凜的心一樣。手在身側死死攥緊，可他卻像是沒有看到這一幕似的，修長的腿邁着穩健的步伐往外走去。
趙媽將寧小瞳扶坐在沙發上，看着皇甫凜消失的身影，忍不住出聲，“先生，你這樣做……”
“趙媽，這是我的決定。”
僅僅是一句話，便讓趙媽無話反駁，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自然知道，他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不會更改。
趙媽看着沙發上昏迷不醒的寧小瞳，和一旁守着的囡囡，有些心疼。
囡囡卻突然用清脆的聲音質問着皇甫凜，“爸爸，你爲什麼要這樣對媽媽？”
高大的背影一頓，神色陰鬱。
趙媽趕緊捂住囡囡的小嘴，顯然孩子前段時間一直沒有安全感，顯得有些早熟，雖然沒明白剛剛皇甫凜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卻感受到那份冷漠，用一個孩子特有的純真問了出來。
僵硬也只是一瞬間，冷冷的回答傳來，“她根本就不是你媽媽，我也不是你爸爸。”
話落，頭也不回的離去。
……
心力交瘁，寧小瞳幽幽轉醒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
身邊圍了一圈人，囡囡，皇甫窈以及趙媽。
皇甫窈眼圈微紅，一聽到寧小瞳割腕自殺逼皇甫凜，便立即趕了回來，不想還是晚了一步。
小瞳醒過來後，心如死灰。
一看見她醒了，囡囡叫道，“媽媽，媽媽，你醒了。”說着就要爬上牀，往寧小瞳身上蹭去。
被趙媽快一步攔住，“囡囡，媽媽現在很累，需要休息。”
小傢伙也很懂事，立即乖巧的立在一旁，只是烏黑的瞳孔盯着寧小瞳看。
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臉，寧小瞳臉上帶着一抹欣慰的笑。
雖然她不是自己的親生孩子，可終究還是叫了自己這麼多天的媽媽，這份母女情無論如何都抹滅不去。
心一陣陣的抽痛，緩了會兒，寧小瞳慢慢開口，“趙媽，窈窈，我想搬出去住。”
皇甫窈立即搖頭，“小瞳，你現在身體很虛，前幾天剛出院，現在又……身體會吃不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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