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打敗了蘇瑩瑩,拿到了case,心裡自然開心。
只不過,對於蘇瑩瑩的行爲,她覺得很有必要去驗證一下,到底她是自己做的,還是授意別人幫忙,又或者,只是有人從中搞鬼,但是蘇瑩瑩沒有拒絕卻笑納了。
沐晨去了監控室,說有人偷了她的東西,可監控室的小夥子是新來的,說什麼也不肯給她看。
還說公司有規定的,必須要部門主管批准才行,否則就是違反規定。
沐晨也沒有辦法,看小夥子軟硬不吃的,便離開了監控室。
雖然正常的途徑看不到,可她還有別的途徑來看。
想着,她便掏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幫個忙,再幫我黑一次雜誌社的監控系統。”
電話那頭,傳來了懶洋洋的男音:“又黑?上次的事情,你還沒報答我呢。”
沐晨笑了:“請你吃飯,好了吧?”
電話另一頭男人也笑了:“境堂軒,不許耍賴。”
“好。”沐晨答應了,又催了他,“明天下班前記得給我。”
“你放心,等你明天睡醒,就有了!”男人說着,掛斷了電話。
對着忙音的電話,沐晨笑了笑,這傢伙,十幾年了,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模樣,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爲他不過如此呢。
回到座位上,沐晨就開始忙着完善新的策劃案了,剛纔的事情,也已經算是翻篇了,也沒必要再想了,至於監控,她只是要來留着,以備不時之需罷了。
所以,沐晨也沒有多想什麼,便專心地去完善她的策劃了。
可就在下班前夕,她突然聽到了蘇瑩瑩的着急的聲音:“我的手鐲不見了,誰看見我的手鐲了麼?”
轉頭看的時候,蘇瑩瑩的座位邊上,已經圍了不少人了。
沐晨也好奇地走了過去,只見她的桌面上倒了不少東西,包裡已經空空如也,也沒發現手鐲。
趙珂還在問她:“就是你昨天新買的手鐲?什麼時候不見的?”
蘇瑩
瑩一臉緊張:“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的,開會的時候還在呢?”
另一人也問:“是不是上廁所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我上次也是,上廁所的時候把手鍊丟了。”
聽到廁所兩字,蘇瑩瑩想起來:“哦,對了,我之前去上廁所,把鐲子取下來放在桌上了,回來就忘了。”
“說不定是掉地上了!”某人提議。
大家便幫着她在地上找,可找了一圈,都沒人找到。
這時,趙珂又說話了:“該不會,是被人順手牽羊了吧?”
順手牽羊?蘇瑩瑩愣住了。
她有些不太相信:“大家都是同事,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應該不太會這麼做吧?”
“你又不是別人肚子裡的蛔蟲,又怎麼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趙珂似乎意有所指,“說不定就是有些人貪慕虛榮,拿了藏起來了。”
說着,還故意問了一句:“你昨天買的鐲子,多少錢?”
被她這麼一說,蘇瑩瑩也覺得有道理了,她的手鐲,純金的,好幾萬呢,雜誌社的人工資一個月也沒一萬的,說不定還真的是有人一時起了貪念,趁人沒注意,就偷偷拿走了呢。
只不過,她想不明白,到底是誰順手牽羊了呢?
看了周圍的人一眼,蘇瑩瑩回答着:“周大福2017迎春新款,38000元。”
三萬八?大家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到底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一個鐲子都趕上她們快半年的工資了。
“要是真的有人順手牽羊,那就是犯罪了,3000以上,都要入刑。”
不知道人羣中是誰這麼說了一句,大家瞬間炸開了鍋。
“是誰拿的,快拿出來吧,別到時候報了警,抓到了要坐牢的。”
“那三萬八得判幾年啊?應該好幾年吧?”
“爲了個金手鐲,可不值得啊!”
“……”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趙珂突然提議:“要不然,搜包吧。”
那表情,有些狡黠,似乎是在算計
着什麼。
大家雖然有些不大同意,可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也都拿出了包,讓蘇瑩瑩檢查,只不過,一連檢查了好多人,都沒有找到鐲子。
很快,就輪到沐晨了,蘇瑩瑩站在她的跟前:“麻煩包拿出來,讓我看一下。”
擡頭看了一眼蘇瑩瑩,沐晨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又不是公安局,幹嘛要查我的包?你沒這個權利。”
“不讓查?”蘇瑩瑩身邊的牆頭草立馬搶白,“該不會是心虛了吧?”
心虛?沐晨鄙夷地勾脣一笑,她根本沒偷東西,何來心虛一說?
這羣牆頭草,還真是會見風使舵,難不成是看她跟蘇瑩瑩不和,就要故意挑起事端看好戲?
還真是不嫌事大!
沐晨並沒有打算讓她們檢查的意思,看了一眼那個牆頭草,鄙夷地笑了笑:“說話可要負責任,小心禍從口出啊。”
那個牆頭草似乎是很怕沐晨的威脅,瞬間就不吱聲了。
沐晨的目光對着蘇瑩瑩,表情波瀾不驚:“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我老公那麼有錢,我不至於會偷你的鐲子,只要我開口,別說是三萬八,就算是三百八十萬的鐲子,他也照買不誤。”
雖說是在證明自己的清白,可偏偏,聽到有些人耳朵裡,就變了味道。
趙珂古怪地笑了笑,反駁了一句:“人家國外的歌手,那麼有錢,還去超市偷東西呢,說是得病了,誰知道你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毛病?”
很明顯,就是有意在抹黑沐晨了。
自己的閨蜜被毫無道理地黑了,林小妮站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趙珂,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我家沐晨她正常的很,你別污衊她!”
“污不污衊,不是你說了算的,得查過才知道。”趙珂瞥了一眼林小妮,笑的有些諷刺,“有錢不能代表什麼都好,萬一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毛病,她也不會說出來不是,倒是你,這麼急着幫她辯駁,是準備跪舔有錢人,好求得施捨麼?”
說着,別有深意地笑了笑,似乎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本章完)